安暖下樓。

    葉景淮因爲上午也要去世政廳報道,所以就一起起牀喫早餐。

    兩個人一走到大廳,就怔住了。

    滿地被碗筷打醉的玻璃渣子,還有葉景靖自責的哭腔,“對不起忠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幫忙,哪裏知道我這麼笨?!”

    忠叔也顯得有些無奈。

    但肯定也不可能得罪了葉景靖。

    葉景靖看忠叔在收拾,連忙也蹲下身體收拾。

    “小姐你別碰......”

    “啊!”葉景靖突然叫了一聲。

    明顯是碎渣子刺傷了她的手。

    此刻手指上就流了血出來。

    安暖看着,真的是有些無語了。

    葉景靖這女人,怕是一秒鐘都安分不了。

    她走過去,對着葉景靖說道,“靖靖你過來,我幫你看看你的手。”

    葉景靖眼眶紅紅的跟着安暖,嘴裏一直喃喃,“都是是我手笨,做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安暖沒答話。

    反正她也能自己表演。

    “我是看到家裏這麼大,卻只有忠叔一個傭人,就想幫忠叔一把,哪裏知道卻惹出了這麼多麻煩,還讓你們來擔心我。”說着,又嚶嚶的哭了出來。

    也不忘衝着葉景淮嬌嗔道,“對不起,哥。”

    葉景淮看了一眼葉景靖,什麼都沒說。

    直接就往那邊的飯桌上去。

    葉景靖有些喫癟。

    現在不管她做什麼,她哥似乎對她都視而不見。

    “啊,痛!”葉景靖突然大叫一聲。

    明顯就是爲了引起葉景淮的注意。

    安暖說,“哪裏痛啊?我都還沒碰到你!”

    聲音也很大,明顯就是讓大廳中所有人都聽到。

    葉景靖臉色有些尷尬。

    安暖確實還沒有動手。

    忠叔打掃着衛生的那一刻,都忍不住笑了兩下。

    經過這一天的相處,忠叔也看明白葉景靖到底是有多作了。

    葉景靖那一刻剛好看到忠叔的嘲笑,氣得臉都綠了。

    “靖靖,你知道昨晚上你哥給我說什麼了嗎?”安暖開始給她上碘伏。

    葉景靖皺眉。

    分明此刻是有點痛了。

    但因爲安暖的話,卻又忘記了去叫痛。

    安暖就知道這樣能夠分心。

    免得葉景靖又搞些什麼花樣來。

    她不緩不急的說道,“你哥說,因爲你家人的關係纔對你這麼容忍的。”

    “你亂說!我哥從小就很疼我。”葉景靖壓抑不住的生氣。

    葉景淮小時候對她是真的很好。

    她現在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越來越疏遠。

    “所以靖靖,你這麼冰雪聰,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不知道。”

    “那就直白的告訴你,你哥的意思是,如果你再這麼不知好歹,他也可以不看在葉家人的份上,對你冷血無情。”

    “你......”

    “好了。”安暖嘴角一笑。

    笑容還很燦爛。

    完全看不出來,兩個人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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