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就催促着葉景淮起牀了。

    葉景淮其實不賴牀,但每次只要有安暖在身邊,就各種不願意起牀,就各種和安暖在牀上......玩。

    男女之間的玩。

    每次安暖都會,氣急敗壞到臉紅心跳。

    但最終,還是安暖取勝。

    葉景淮會讓着她。

    任何時候都是。

    所以每次氣得火大的時候,又會因爲葉景淮的好忘了之前的憤怒。

    葉景淮真的是,人間妖孽。

    拿捏人心,死死的。

    兩個人整裝完畢,下樓。

    樓下葉景靖又在哭哭啼啼。

    每天的好心情仿若都在看到葉景靖那一刻消失。

    安暖和葉景淮走向飯廳。

    葉景淮帶着些不耐煩的問道,“又怎麼了?”

    “又”這個字,明顯加重了語調。

    葉景靖眼眶紅通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葉景淮看向忠叔。

    忠叔顯得也是一臉無奈,他連忙解釋道,“小姐說她不愛喫紅豆蓮子粥,我今天剛好做的是這個早餐。我捉摸着紅豆蓮子粥養氣血,正適合夫人。”

    “靖靖不喜歡喫,就另外在重新做一份其他的。”葉景淮似乎是不想和葉景靖囉嗦,吩咐着忠叔。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小姐說怕我麻煩,又很自責我做的粥被她浪費了,所以就哭了起來。”忠叔說着都有些崩潰了。

    他這麼多年伺候少爺。

    這一年伺候夫人,還真的第一次遇到這種,他根本招架不住的女人。

    眼淚就跟水一樣,說來就來。

    再這樣下去,他可能都要自閉了。

    安暖聽到忠叔的話,也真的是無語透頂。

    葉景靖的作,還真的是沒底線了。

    她拉着葉景淮坐在飯桌前,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靖靖覺得浪費了忠叔的一番心意,那麼就把面前的粥吃了吧。”

    葉景靖看着安暖。

    這女人,又想給她難堪。

    安暖根本沒搭理葉景靖的眼神,“都說心裏的難受比身體的難受痛苦一百倍。爲了不讓靖靖心裏難受,所以就身體忍受一下。忠叔你也不用管我們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忠叔看着安暖,有點不敢相信安暖說的。

    葉景淮也附和了一聲,“忠叔你去忙。”

    “是。”得到葉景淮的吩咐,忠叔如釋重負的離開。

    葉景靖就這麼看着忠叔的背影,又回頭看着安暖。

    眼裏的委屈,以及隱藏的憤怒,安暖看得一清二楚。

    她端起粥,當做什麼都沒看到一般,吃了起來,一邊喫還一邊讚揚,“忠叔的手藝真不錯。”

    然後完全沒有再搭理葉景靖。

    氣得葉景靖咬牙切齒。

    “景淮,你先不要喫早飯,萬一要去醫院要抽血什麼的。”安暖故意跳過葉景靖,和葉景淮聊天。

    就是把葉景靖當空氣一般。

    葉景淮面露難色。

    明顯是有些不願意去。

    當然此刻什麼都沒有喫,就是陪着安暖。

    “不能諱疾忌醫。”

    “哥是生病了嗎?”葉景靖一臉擔心地問道。

    就是把她當空氣後,她怎麼都要找點存在感。

    “沒什麼,普通檢查。”葉景淮淡漠。

    葉景靖想要說點什麼,就被安暖的話直接給打斷了。

    葉景靖就這麼看着安暖和他哥說說笑笑。

    怎麼都覺得安暖這女人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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