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還是會有極大的情緒波動。

    秦江也都看得明白。

    他覺得他再問下去,葉景淮說不定會當場在他面前哭一場。

    想想都覺得很嚇人。

    他連忙轉移了話題,但也不得不佩服,安暖異於常人的忍耐力,他說,“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就任由君明澈控制住安暖,爲他做任何事情?!”

    想想都覺得咽不下那口氣。

    “不是,現在就是引起戰爭了。”葉景淮當機立斷。

    “什麼意思?”秦江有些熱血沸騰。

    事實上,他等着天很久了。

    他巴不得早點開始早點結束。

    他一想到最後的勝利就心血澎湃。

    “我現在回到帝都,去和帝家攤牌,我和君明澈的交易。”

    “你不怕死啊!”秦江嚇得臉都白了。

    “不會,只會讓帝家更快的對君家動手,君家也不會,坐以待斃。”

    “你到底在盤算什麼?”秦江想不太明白。

    怎麼都覺得阿淮在自尋死路啊!

    “秦江。”葉景淮轉頭看着他,突然變得很嚴肅。

    秦江被葉景淮這種視線看得有點渾身不自在。

    他覺得這貨揍他一頓,他都能爽快點。

    “接下里就真的,都是腥風血雨了。”葉景淮一字一頓。

    秦江還以爲多大回事兒,他笑了笑,“這麼多年還不就是等這麼一天。死了都值得!”

    葉景淮抿脣。

    有時候真的還是會感動於,那些忠誠之士對葉家的誓死追隨。

    所以,也不能辜負。

    “再說了。”秦江有些吊兒郎當,“我都嚐盡了萬千女人,享受了榮華富貴,甚至連兒子都有了,死也無憾。”

    “不會死。”葉景淮一字一頓。

    他不允許,任何人死。

    保護,安暖!

    ......

    當天晚上,葉景淮和秦江回到了在他們帝都的房子。

    房子是帝家人送給他的,在帝都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兩室兩廳,雖若不大,但也價值連城。

    兩個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葉景淮給帝鵬義撥打了電話,“帝先生。”

    “聽說你回來了。”那邊不溫不熱的說道。

    葉景淮眼眸微緊。

    所以他在帝都的一舉一動,都在帝鵬義的監控之下。

    他說,“是。”

    “不是給了你三天假嗎?這才一天就回來了?怎麼,不會去多陪陪你老婆。小別勝新歡不是?”帝鵬義故意開玩笑,掩飾他話中的情緒。

    葉景淮顯得很恭敬,“帝先生,我有事情想要單獨向你彙報。”

    那邊明顯,頓了兩秒。

    大概在消化葉景淮說的話。

    畢竟這麼大晚上,葉景淮如此凝重的口吻,應該不是小事兒。

    但他再次開口的時候,依舊不動聲色,“需要面對面?”

    “需要。”葉景淮給予肯定。

    “我讓人來接你。”帝鵬義一口答應了,“但現在時間不早了,別耽擱我太多休息的時間,年齡大了,熬不了夜。”

    “是。”

    掛斷電話。

    葉景淮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轉頭對着秦江說道,“你在這邊待着,我單獨去找帝鵬義。”

    “萬一他一氣之下對你殺人滅口呢?”

    “幫我救出安暖。”葉景淮說。

    草。

    秦江整個人崩潰了。

    他沒讓他說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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