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淮坐在一輛黑色轎車上。

    每次去見滴朋友都是帝鵬義的轎車來單獨接他。

    對他顯然有着極大的防備。

    本想着再取得帝鵬義一些信任......

    現在想想,其實也不太可能。

    政治上的人,誰都不可能,百分之百信任誰,哪怕是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人。

    轎車到達一棟四合院。

    在帝都。

    帝家和君家兩大世家,分別坐落在帝都的北面和南面,兩大世家都是這種看似樸實無華實際上價值連城的古典四合院,四合院裏面駐紮着很多保衛軍,一不留神就會被保衛軍打得稀巴爛。

    葉景淮下車,跟着保衛軍走進了一個小院。

    在穿過一個堂屋,一個走廊,才見到在書房中喝茶的帝鵬義。

    在帝鵬義身邊的是帝梓瑤。

    帝梓瑤一直是帝鵬義的掌上明珠,對她寵愛有加,隨時都帶在身邊。

    書房中還有一個男人。

    是帝鵬義唯一的兒子,帝梓豪,基本確定是帝鵬義的繼承人。

    帝鵬義還有一個小女兒。

    小女兒現在還在上學,參與他的事情就比較少。

    葉景淮跟着帝鵬義一個月,也沒見過他的小女兒。

    “說吧,有什麼事情非要大半夜的來找我。”帝鵬義喝着茶,問葉景淮。

    葉景淮站在書房中,顯得有些難以啓齒。

    帝鵬義眉頭微皺,“葉景淮,我可沒有這麼多事情和你耗費,我明天還要參加一個全國會議,我需要保證我絕對的睡眠。”

    葉景淮點頭。

    他直言道,“帝先生,有些事情我想給你攤牌了。”

    “什麼事情?”帝鵬義看上去漫不經心。

    其實內心老奸巨猾。

    他很清楚葉景淮今天找他肯定不可能是小事情,所以還多派駐了一些人員,也是怕葉景淮有什麼花樣,不僅如此,他還把自己兒女叫在身邊,也是爲了想要他們給他出謀劃策。

    總之。

    和自己表現出來的無所謂,天壤之別。

    葉景淮當沒有看出來,他說,“我和君家君明澈有過合作關係。”

    帝鵬義臉色明顯就變了。

    帝梓瑤更加不淡定,“葉景淮,你什麼意思!你說你和君明澈在做交易?!怎麼,你是君明澈的間諜不是?!”

    “原本是。”葉景淮承認。

    帝梓瑤更無語了,“葉景淮,你膽子倒是肥得很,你居然敢在這種地方說這種話!”

    “我相信我的衷心帝先生還有帝小姐能夠看到。”

    “呵,你一邊你和君明澈和關係,一邊又說對我們的衷心。葉景淮你以爲你是誰,說什麼我們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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