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明澈掛斷了電話,臉上的笑容沉了下去。

    葉景淮現在能力越強,對他以後就越有威脅。

    這個人,早晚不會留。

    至於安暖......

    君明澈眼眸一緊。

    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

    翌日。

    葉景淮接到帝鵬義的電話,再次讓他去了帝家大院,顯然是,有所安排了。

    “昨晚上你走之後,我想了很久。”帝鵬義對葉景淮開口道,“你夫人在君明澈手上,你自然會很擔憂。”

    “感謝帝先生的體恤。”

    “所以我和梓豪徹夜商談,既然你願意坦白你的事情,我們就相信你對我們的衷心,而對於忠臣之人,我們不會虧待你。”帝鵬義一直在鋪墊。

    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昨晚上帝鵬義肯定是去查探了虛實,得到明確的答案之後,才真的相信了他。

    “但是葉景淮,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我不可能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去君家府邸幫你救人,沒有確切證據之前,我也不能徇私枉法。而且退一萬步講,你夫人到底是被禁錮在君家,還是在做客,誰都說不清楚,傳出去,我也不能服衆。”

    “我理解帝先生的難處。”葉景淮恭敬道。

    “其實想要救出你夫人也不難,只要能夠給君家一個罪名,以我帝家現在的實力,拿下君家輕而易舉,重點是要服衆!”

    “我想到一個方法。”葉景淮直言。

    帝鵬義眼神裏面明顯帶着欣喜。

    他轉頭看了一眼他兒子。

    帝梓豪顯然也有些激動。

    他們要的當然就是利用葉景淮,引起戰爭。

    “下週五,聽聞帝先生小女兒二十歲生日宴,屆時帝先生可以邀請君家人過來做客。”

    “你想我在這種宴會上殺了君明澈?!”帝鵬義臉色微沉,“我說過殺他不難,主要是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你現在不但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還讓我在我家的宴會上殺了君明澈,我怕是要遺臭萬年!”

    “倒不是這個意思。”葉景淮直言,“我肯定不能毀了帝先生的名義,我的意思是,在宴會上,我們演一齣戲。”

    “什麼戲?”帝鵬義明顯有些激動。

    “帝先生的宴會,自然不能讓任何人出了問題,出了問題不管和帝先生有無關係,帝先生都會負責任,但如果宴會上是帝先生自己出了事情,您覺得,還有人責怪你嗎?”葉景淮問。

    帝鵬義一怔。

    是沒想到,葉景淮的思維可以轉這麼快。

    “我想的是,在宴會上安排一個殺手來刺殺帝先生,然後栽贓陷害在君明澈身上,如此一來,當着衆人的面,就有了一個抓捕君明澈的理由。光明正大,合情合理。”葉景淮直言。

    帝鵬義明顯有點心動。

    他還未開口,帝梓豪直言道,“意思是,我父親需要受傷了?如果不是真的受傷,就會讓人產生懷疑!”

    帝鵬義皺眉。

    他這把歲數了,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喪命。

    雖然方式很好,但他也不能拿他生命開玩笑!

    “帝先生不會受傷。”葉景淮直言,“到時候殺手來刺殺帝先生的時候,我會擋在帝先生的面前,我來替帝先生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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