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楠塵陪了安暖一會兒,也什麼都沒有改變。

    他走出安暖的病房,看着安暖虛弱的模樣,他完全能夠想象,他表哥看到安暖的樣子,會有多心疼。

    他走進隔壁葉景淮的病房。

    病房中,秦江在旁邊守着。

    因爲葉景淮舌頭損傷,暫時不能喫東西,只能靠點滴液補充營養。

    安暖連點滴液都不願意用。

    肖楠塵出現,秦江擡頭看着他。

    眼神在問他結果怎麼樣?

    肖楠塵搖了搖頭。

    秦江就知道會這樣。

    安暖這女人就是油鹽不進。

    他回頭看着躺在牀上的葉景淮,開口說道,“剛剛帝鵬義打電話給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葉景淮閉着眼睛,沒有迴應。

    “京城那邊一團糟,你再不回去,你不怕帝鵬義搞鬼啊!”秦江有些氣急敗壞。

    葉景淮拿出手機,在手機上打下文字,“他不敢。”

    “他就算不敢,你也不能在任免後就玩失蹤啊?!我爸剛剛也給我打電話了,把我罵得頭破血流,好像我拐走了似的!”秦江抱怨。

    葉景淮明顯不想再搭理秦江了。

    秦江也有些無趣。

    他幽幽的說道,“都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和安暖都鬧成這樣了,還要去強吻人家,舌頭沒被咬斷都是她仁慈了。”

    葉景淮睨了一眼秦江。

    秦江理直氣壯,他又沒有說錯。

    “表哥。”肖楠塵插話了,他說道,“暖暖還是不願意喫東西,我看她這樣下去......”

    葉景淮臉色緊繃了些。

    “算了,你先休息吧,秦哥,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情給你說。”肖楠塵對着秦江說道。

    秦江有些納悶,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阿淮面前說的。

    但也沒有猶豫,跟着肖楠塵走出了病房。

    兩個人走出病房後,葉景淮也扯掉了點滴,從病牀上下來,走了出去。

    秦江和肖楠塵正在走廊上,還未開口說事情,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葉景淮去了安暖的病房。

    “草。”秦江爆了句粗口。

    又去。

    這個時候安暖怕是看都不想看到他。

    肖楠塵拉了拉秦江的衣袖,“算了,讓他去吧。他看不到安暖,也會心慌。”

    “我真的是口水都說幹了,差點沒有給阿淮跪下來。你說他在感情上怎麼就這麼看不開,我真的都想給他找幾個女人來,搞服他。”

    “除非你想死了。”

    “所以我沒這麼做。”跟着葉景淮這麼多年,葉景淮的底線在那裏,秦江清楚得很,“對了,你找我做什麼?”

    “安暖和我表哥現在這樣的狀態肯定不是個辦法。”

    “我也知道啊,但是現在雙方都不退讓,我們能怎麼辦?”秦江急得都要跳腳了。

    “第三者。”

    “什麼意思?”秦江沒聽明白,但總覺得還有了一線希望。

    “解鈴還須繫鈴人。安暖和我表哥分手的始作俑者是誰?”

    “你說......帝梓楠?!”秦江驚呼。

    帝梓楠能有用?!

    “嗯。”肖楠塵點頭。

    “她來做什麼?我怕世界大戰爆發。”

    “帝梓楠是個聰明人,她很清楚現在拉攏我表哥的重要性,所以絕對不敢真的和我表哥撕票了,也就不敢真的對安暖做什麼。”

    “我實在不知道你想說什麼?”

    “總之,你聯繫帝梓楠,我和她談。”肖楠塵也不多做解釋。

    秦江皺了皺眉頭。

    也覺得在有些深層次的事情上,他想得沒有他們徹底。

    他給帝梓楠打了電話,然後把手機給了肖楠塵。

    肖楠塵走向一邊,和帝梓楠在溝通。

    秦江也不知道都說了啥,反正一會兒肖楠塵過來說道,“明天帝梓楠來青城,你去接一下她。”

    “你在搞事情啊,肖楠塵!”秦江有些暴躁。

    “死馬當活馬醫。”

    秦江抿脣,隨後道,“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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