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下班了。”安暖身體活動好了之後,帶着胡峯一起離開安氏大廈。

    離開的時候,羅思還在辦公桌上整理文件。

    “早點回去。”安暖叮囑。

    “好,我弄完明天上午開會的材料就走。”羅思恭敬,“安總慢走。”

    安暖微點頭。

    上一世雖然從未自己親身接觸過商場,但因爲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平時他父親也會在家裏說起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聽得多了,又天賦異稟,對商場理解得就很透徹,再加上後來嫁給顧言晟,幫他出謀劃策,其實也算間接接觸了商場,所以很清楚,人心其實是商場發展的首要要素。

    也就是爲什麼,她一來就會先動人的原因。

    她坐着胡峯開的轎車,回到葉景淮的別墅。

    意外的。

    別墅燈火通明。

    本來別墅區就比較偏僻和幽靜,如此明亮下,就好像夜色中,點燃了一盞啓明燈,莫名讓人覺得溫暖。

    她打開車門,走進大廳。

    胡峯晚上送她回來之後,就會開車離開,第二天一早又來接她。

    這棟別墅裏面,就只有葉景淮和她,還有一個忠叔。

    總覺得,葉景淮很多行爲,和他做人的風格完全不搭。

    比如此刻這麼晚了。

    他還在沙發上看電視。

    原則上。

    他不是應該躺在房間大牀上,舒適的和秦江打遊戲嗎?!

    看着她回來,還自若的招呼了一聲,“回來了?”

    怎麼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嗯。”安暖不動聲色的,應了一聲。

    此刻忠叔本來在做清潔,看到她回來,連忙就把燉好的燕窩拿了出來,“夫人,請慢用。”

    輕輕的放在了茶几上。

    安暖皺眉。

    她本來打算去餐桌喫的。

    放茶几上,不挨着葉景淮太近了嗎?!

    當然,安暖不那麼拘小節,她大方的走過去,坐在葉景淮的旁邊,一口一口喫着每晚上忠叔都會給她熬的燕窩。

    “味道怎麼樣?”葉景淮問。

    “挺好的。”安暖回答。

    是真的覺得忠叔在做家務做飯這方面,很有慧根,而且很用心。

    每次喫他做的飯菜,都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我嚐嚐。”話剛起。

    安暖就看到某人的嘴,直接含住了她的勺子。

    分明她才喫過的。

    他卻一口咬進了嘴裏。

    總有那麼一點不自在。

    葉景淮卻喫得很自若,他把燕窩嚥下,嘴脣離開了她的勺子,“果然挺好的。”

    安暖真的是......不知道說這個人什麼好。

    她就這麼看着那個被葉景淮含過的勺子,有些無語。

    “怎麼不吃了?”葉景淮一臉單純的問。

    安暖覺得自己此刻說嫌棄,都會傷了葉景淮的自尊。

    但是不說吧。

    她又實在不習慣和人共用一個勺子喫東西。

    就這麼有些僵持中。

    “你嫌棄我?”葉景淮終於有些自知之明瞭。

    安暖還有些欣慰。

    那一刻正打算順勢去換一個勺子時。

    “你居然嫌棄我的口水,我都不嫌棄你!”葉景淮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安暖有時候覺得,這貨真的可以去當影帝了,那麼能演。

    她不可不覺得葉景淮會計較到這個地步!

    她難得搭理他。

    起身就打算去重新拿一個勺子過來......

    “唔!”安暖瞪大眼睛看着葉景淮。

    看着這個野蠻男人,突然一把拉住她,然後粗魯的直接把她壓在了沙發上,狠狠的親了起來。

    “唔......”王八蛋。

    安暖反抗。

    反抗無效。

    葉景淮吻得很徹底。

    就是......口腔中,盡情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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