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倒是沒想到。

    顧言晟還能夠陰險到這個地步。

    存心就是想要挑撥離間。

    可惜的是。

    她不知道她和葉景淮是形婚,他們追求的是利益,不談感情。

    結果下一秒,就看到葉景淮大步的走了過來。

    直接拽着她的手臂,一個用力。

    安暖猛然一下,瞬間撞進了葉景淮的胸口裏面。

    分明還有點痛。

    安暖揉着自己的鼻子。

    這貨喫炸藥了?!

    就聽到葉景淮低冷的嗓音說道,“顧大少與其關心別人的老婆,倒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名譽,我聽說顧氏集團因爲顧大少的關係,這段時間股市頻繁下跌,蒸發了幾十個億。”

    “顧氏動盪那是商業市場的正常波動。葉三少沒有接觸過商業,就不要信口雌黃,惹人笑話。”顧言晟努力僞裝着自己,還帶着嘲諷的口吻。

    葉景淮冷笑了一下。

    那一刻躺在葉景淮懷裏的安暖也冷笑了一下。

    顧言晟是不知道後面幾年甚至幾十年,他會被葉景淮氣得要死!

    葉景淮的能力,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既然顧大少這麼胸有成竹,就當我剛剛什麼都沒說。”葉景淮似乎不屑和顧言晟糾纏,他冷聲道,“但有句話顧大少可要記清楚了。安暖現在是我葉景淮的老婆,你最好別陪碰她一絲一毫!”

    顧言晟臉色一沉。

    葉景淮摟抱着安暖離開,離開那一刻又頓了頓,帶着血腥的口吻補充道,“你碰她哪裏,我割你哪裏!”

    說完。

    帶着安暖大步離開。

    顧言晟捏緊了拳頭。

    這個紈絝子弟,別以爲真的威脅得了他。

    即使剛剛葉景淮的模樣,真的會讓人他感受到陰森和恐怖。

    他眼眸一狠。

    反正。

    他不得好過。

    誰都別想好過!

    ......

    葉景淮摟着安暖離開。

    離開卻沒有回大廳。

    葉景淮直接把她帶到了另外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將她狠狠的牴觸在牆壁上,他說,“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是不是?!”

    安暖覺得此刻的葉景淮,脾氣真的很大。

    他難道看不出來,剛剛顧言晟是故意的嗎?!

    分明就是爲了故意挑撥離間,而他居然就上當了。

    他是不是蠢?!

    安暖不由得也有些火大,她衝着葉景淮吼道,“你這麼火大做什麼,剛剛擺明了就是顧言晟故意這麼做,故意爲了引起我們的矛盾!”

    “你以爲我計較的是這個?”

    “否則你計較什麼?!計較我被顧言晟碰了一下身體?”安暖似乎就是在發泄,“你們男人能不能別這麼自以爲是。自以爲是的覺得,就算你不愛這個女人,只要跟你有點關係,就必須爲你守身如玉,就不能被其他男人沾染,一旦有任何身體接觸,就侵犯了你們那不可一世的自尊心。葉景淮,我們只是形婚,我現在就算和顧言晟上牀,都不管你的事兒......唔!”

    安暖的脣,突然被葉景淮緊緊封住。

    她就知道。

    男人都一樣。

    顧言晟是那種人。

    葉景淮也是。

    想想上一世,顧言晟對她身體毫無興趣,甚至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更不會去在意她的情緒。

    現在她不愛他了,甚至恨他,他卻開始死皮賴臉的纏着她,甚至表現出了他對她的在意,這份在意安暖很清楚,不是裝的,就是佔有慾,就是自尊心作祟,就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愛上了其他男人,就是越沒有得到,就必須得到!

    這就是所有男人的孽根性,天生的,改不了。

    她眼眸一緊。

    “嗯!”葉景淮猛地放開安暖的脣瓣。

    他火氣沖天的逼視着安暖。

    嘴脣上,明顯有被安暖咬傷的血漬。

    安暖說,“是不是我陪你上牀了,你纔不會對我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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