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淮!”安暖叫着他的名字。

    聲音明顯有些大。

    葉景淮已經沒搭理她。

    安暖咬牙。

    大不了,大不了長針眼而已!

    她直接轉身,直接過去關掉了葉景淮的淋浴開關。

    葉景淮此刻剛淋了一下。

    身體都還沒有怎麼打溼。

    他就這麼看着安暖。

    安暖也這麼看着他。

    就是把視線都放在了他的臉上,絕對沒往其他地方瞄一眼。

    是真的眼珠子都不敢輕舉妄動。

    她說,“不準洗澡。”

    “我洗不洗澡,和安小姐什麼關係。”葉景淮冷冷淡淡的聲音,分明就是帶着諷刺,“安小姐都讓我離遠點了,你還來管我做什麼。”

    “你能不能別這麼陰陽怪氣?!”一個大男人,好不好意思!

    “安小姐不就是希望我這樣嗎?!”

    “......”瑪德,真的嘔血。

    安暖不想和葉景淮廢話了。

    她直接伸手去抓葉景淮的手臂,想要扶着他出去。

    葉景淮手一擡。

    就是非常輕鬆的避開了安暖的觸碰。

    安暖皺眉。

    心裏莫名不爽。

    “安小姐,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安小姐自重。”葉景淮嚴肅認真。

    安暖真的很想一拳直接打過去。

    她深呼吸一口氣,她說,“你想怎麼樣?”

    “洗澡。”

    “除了洗澡。”安暖口氣有些重。

    葉景淮看着她。

    “不洗澡,我答應你一件事情。”安暖妥協,口吻明顯溫柔了很多,在和他談條件。

    誰讓。

    葉景淮的身體因她而起。

    她就需要對他負責。

    所以。

    她忍。

    “同牀。”葉景淮直言。

    安暖覺得,要不是她脾氣好,她此刻真的打死葉景淮這渣貨了!

    他滿腦子裏面,都只有這些事情嗎?!

    “我這段時間不方便,萬一我半夜要起牀上廁所,需要你幫我,所以我不能單獨自己睡。”葉景淮解釋。

    安暖眨了眨眼睛。

    所以葉景淮的同牀只是爲了,讓她照顧他。

    而不是......

    “當然不是。”葉景淮似乎看出了安暖的心思,直接否定,“我都這樣了,除非我想死。”

    所以,你還知道你現在是個殘疾人!

    “而且。”葉景淮看着安暖。

    安暖總覺得葉景淮很危險。

    任何時候,就是此刻滿身繃帶的樣子,都滿是威脅。

    “我等着安小姐,自己投懷送抱。”

    “不可能。”安暖很肯定。

    肯定自己絕對不可能,主動去和葉景淮做什麼。

    她對那方面的事情,不僅沒興趣,還有陰影。

    畢竟。

    當初就算很愛,也沒覺得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所以不只是因爲她會不會喜歡上葉景淮,就是撇開一切。

    她對那種事情也是極度排斥了的。

    “我們,拭目以待。”葉景淮卻,篤定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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