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讓忠叔熬了一點藥湯,我下去拿。”葉景淮還是走了。

    說了一句她聽不明白的話,走了。

    什麼叫折磨他。

    她今晚這麼真誠的想要他陪着自己。

    叫什麼,折磨。

    好在。

    葉景淮也真的只是離開了一會兒。

    他端着藥湯,走到她面前。

    先把藥湯放在了牀頭,然後彎腰抱起她,讓她稍坐了起來,後背靠在了牀頭。

    才又端起藥湯,盛了一勺,放在了安暖的脣邊。

    “張嘴。”葉景淮說。

    安暖乖乖的張開嘴。

    她其實也可以自己喝藥的。

    但是,就是好像拒絕不了葉景淮。

    就是,什麼都拒絕不了。

    葉景淮把一勺藥湯喂進了安暖的嘴裏。

    安暖吃了一口。

    “好苦。”苦到安暖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良藥苦口。”葉景淮說。

    “可是太苦了。”安暖拒絕喫第二口。

    “乖,喝完了給你喫糖。”

    “能不能直接在藥裏面放糖。”

    “不能。”葉景淮拒絕。

    安暖就這麼看着葉景淮,滿臉委屈。

    “這是我們家祖傳的偏方,我小時候經常受傷,每次都喝,身體很快就好了。”葉景淮解釋。

    “你小時候經常受傷?”安暖問。

    還是有些詫異。

    葉景淮出生富貴,從小到大都有人照顧,怎麼會經常受傷。

    “先把藥喝了,我告訴你。”葉景淮似乎看出了安暖的疑惑,直言道。

    安暖猶豫了一下。

    承認吧。

    就是很想知道,葉景淮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她咬牙,點了點頭。

    葉景淮一口一口,把大半碗藥湯,喝了下去。

    苦得。

    她覺得她整個嘴裏,都沒有知覺了。

    那一刻。

    就看到葉景淮手上突然多了一顆大白兔奶糖。

    看着葉景淮將奶糖剝開,他把糖放在了安暖的嘴邊。

    安暖張嘴。

    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喫甜甜的糖果。

    卻在張嘴那一刻。

    “唔。”安暖瞪大了眼睛。

    糖的甜味,她是嚐到了。

    但她嚐到的,是他嘴裏面的味道。

    葉景淮那顆大白兔奶糖,沒有喂到她的嘴裏,反而在她張口的那一刻,喂進了他最忌嘴裏,然後,深深的吻住了她。

    這就是。

    傳聞中,接吻時的甜蜜味道嗎?!

    甜到,安暖徹底淪陷。

    安靜的房間內。

    兩具身體,緊緊相擁。

    脣瓣緊貼,深深擁吻。

    好久。

    久到,那一刻安暖似乎有了一種,天荒地老的感覺。

    葉景淮才放開了她的脣瓣。

    放開了,她有些紅腫的脣瓣。

    他眼眸中,已經開始有了色彩。

    但他身體卻沒有任何舉動。

    眼眸就這麼一直看着她紅潤的脣瓣,他完美的脣瓣輕啓,“還苦嗎?”

    安暖臉羞紅無比。

    現在嘴裏面,全部都是......大白兔奶糖的味道。

    “還要不要再喫一顆?”葉景淮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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