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威鳴似乎是打量了一下安暖。

    安暖那一刻,也不動聲色的在打量許威鳴。

    不知道爲什麼。

    總覺得葉景淮身邊,都是些藏龍臥虎之人!

    “夫人。”許威鳴主動叫她。

    顯得很恭敬。

    “葉先生傷勢不輕,作爲病人家屬,有些注意事項,需要給你說一聲。”

    “好。”安暖很認真在聽。

    “第一,葉先生傷口的位置緊挨着心臟,所以胸口這一帶,都不能觸碰,很容易再次拉傷他的傷口,你在攙扶他的時候,要注意。”

    安暖聽着第一條,臉都白了。

    她清楚的記得,她今天在光明大廈和葉景淮賭氣的時候,好幾次打過他的胸口。

    雖然都是做做樣子,手勁兒不大。

    但這麼嚴重的傷口,他得多痛啊。

    而他居然,哼都沒有哼一聲,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第二。葉先生的傷口因爲沒有得到很及時的處理,所以感染非常嚴重。我剛剛已經全部清理乾淨,按理不會存在再次感染的情況,但如此出現了傷口再出血,發炎,或者身體有發燒的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這是我的名片。”說着,遞給她一張名片。

    安暖連忙接過,看了幾眼。

    是在迅速的記下電話號碼。

    “第三。葉先生需要靜養一段時間,當然,也不是必須臥牀休息,平時下牀走動走動,也是可以的。但禁忌,不要行房事。”

    安暖臉,有些紅了。

    “我剛剛說過了,葉先生的傷口在心臟不遠的地方,行房事容易心跳加速,心跳加速就可能拉扯到傷口血崩。一旦血崩,在腎上腺素最高的時候,很難止血。如果止血不及時,就可能失血休克甚至,死亡。”

    要不要這嚇人。

    安暖直直的看着許威鳴。

    “有勞夫人了。”許威鳴微鞠躬,離開了。

    安暖轉頭看了一眼許威鳴。

    回頭看着病房中,半躺在牀上的葉景淮。

    她咬脣,端着粥走到葉景淮的面前。

    此刻精神好像好了很多。

    她說,“剛剛許醫生交代的,你聽到了嗎?”

    “你說行房事嗎?”葉景淮嘴角輕笑。

    笑容明顯還很輕浮。

    哪裏像是,受傷嚴重的人。

    “葉景淮。”安暖生氣。

    “聽到了,我會注意。”葉景淮妥協。

    分明讓人覺得,還挺乖。

    安暖深呼吸了一口氣,她說,“喫粥嗎?”

    “嗯。”葉景淮點頭。

    安暖喂葉景淮喫飯。

    總覺得這段時間好像都不得安寧。

    不是葉景淮受傷就是她受傷。

    她傷都還沒好完全。

    葉景淮又受傷了。

    到底是她黴,還是葉景淮黴。

    “這次受傷是因爲我嗎?”安暖問他。

    一邊喂他喫粥,一邊問他。

    葉景淮沒有回答。

    其實安暖猜到了。

    葉景淮爲了救她,從京城趕回來,肯定耽擱了他很多事情,纔會讓他,受傷如此嚴重。

    “葉景淮,有那麼一天,你會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安暖直直的看着他。

    看着他的眼眸。

    “會。”葉景淮肯定的回答。

    “那我等你。”

    之前葉景淮說,等她。

    等她願意徹底接受他,相信他。

    現在,她也等葉景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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