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趙鶴的身份,也知道夏晨曦和丘文的婚約,當即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林峯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這次多謝鶴老了。”
看着神情自若的林峯,趙鶴在心裏猜測,估計自己不出來,風揚都不一定能拿他怎麼樣,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級別的武者。
“舉手之勞而已,林先生太客氣了,既然麻煩已經解決,那老夫也先離開了,林先生玩的愉快。”
之後,趙鶴又看向夏晨曦,說道:“夏丫頭,代我向你父親問聲好,有時間常來趙家聚聚。”
“鶴老,我會的。”夏晨曦笑道。
之後,趙鶴笑着轉過身,帶着屠霸離開了這裏。
等所有人走後,夏晨曦走過來,一臉內疚的說道:“不好意思啊,這事都怪我,回家後我讓我爸警告丘文一下,讓他以後別再找你麻煩了。”
林峯擺了擺手,說道:“不礙事,你別多想了。”
經過這次的事,夏晨曦玩的心態都沒有了,之後將林峯送回去後,氣沖沖的往自己家趕去。
她家並不在滄州,而是在臨海地區最繁華的臨海市,她這次來一是參加比賽,二就是想在滄州遊玩一番,但是經過丘文的事後,她遊玩的心情全都沒了。
夏晨曦連續來了一個多小時,纔來到臨海市一個豪華別墅內。
此時已經半夜,屋內的人早已休息。
夏晨曦進屋後,使勁的砸向夏木生的房門。
咚咚咚……
“木生,是不是小曦回來了。”牀上躺着的一箇中年婦女睜眼眼睛,迷糊的問道。
夏木生已經坐起身來,披上一件睡袍後,說道:“是小曦回來了,不知道誰又招惹她了。”
感受到門外的氣息,夏木生本來被吵醒的火氣也瞬間被澆滅了。
走過去,打開門,夏木生看着一臉怒氣的夏晨曦,疑惑的問道:“小曦,怎麼了,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
“爸,都怪你,當年非得給我訂什麼婚約,現在好了吧,丘文天天纏着我,我根本就不喜歡他!”夏晨曦說道。
夏木生聽後,腦袋頓時大了,笑道:“丘文那小子又怎麼招惹你了?”
“哼,你還記得前兩天我跟你說的,在滄州我差點被人拐走嗎?”夏晨曦說道。
“記得啊,當時我一陣後怕,生怕你再出什麼事。”夏木生說道。
“今天我帶着那個救了我的人去玩,結果丘文就生氣了,還讓風揚去揍他。”夏晨曦越說越氣,到最後甚至都帶着點哭腔。
夏木生聽後,眉頭不禁一皺,說道:“簡直是胡鬧,小曦,你別哭了,你沒攔着嗎?”
“我攔了,但是風揚仗着比我厲害,用內力壓迫的我動不了。”夏晨曦說到這,更加委屈了。
“混賬,竟然敢對我女兒下手,看來這麼這幾年沒出手,很多人都把我給忘了,丘家,也該敲打敲打了!”夏木生頓時大怒,這是他唯一的女兒,向來寶貝的很,容不得別人傷害她哪怕一絲毫毛,現在聽到這,怎能不怒。
“爸,我不想嫁給丘文,他就一個花花公子,我真的不想嫁給他。”夏晨曦趁熱打鐵的說道。
夏木生頓時一怔,雖然剛纔他還說要敲打丘家,但是讓他拒絕這個婚約,他卻難辦了。
當年,他年輕的時候,和丘文的父親一起闖蕩江湖,關係非常好,雖然近兩年因爲種種原因,關係淡了些,但是畢竟是他答應下來的,他一向注重信譽,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女兒。
“爸,丘文什麼人,您也知道,難道您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兒嫁給那種貨色。”夏晨曦說道。
夏木生嘆了口氣,說道:“小曦,可是當年我們約定好的,這不是讓爸爸失信嗎?”
“難道我的幸福就比不上你的一個約定。”夏晨曦生氣的說道。
“你的幸福當然重要,只是,唉!”夏木生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時,躺在牀上的婦女也起來了,走過來,看着夏晨曦說道:“小曦,你別爲難你爸了,你也知道你爸這輩子最看重的就是信譽。”
“可是我真的不想嫁給丘文。”夏晨曦可憐巴巴的看着她母親林玉。
過了好一會兒,夏木生說道:“好了,小曦,爸爸答應你了,這次丘文做的確實太過分了,正好藉着這次機會,把事情說開了也好。”
“耶,太好了,那不打擾你們了,晚安啦。”夏晨曦蹦跳着往自己的臥室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夏木生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年,可能是我錯了吧,孩子有自己的選擇權力,我不該這麼逼她的。”
林玉在一旁說道:“你也別內疚了,還是想想明天該怎麼和丘家說吧。”
夏木生頓時冷哼一聲:“哼,還能怎麼說,他家兒子這些年做的那些事,我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他家的一條狗都敢對我女兒叫,根本就沒把我夏木生放在眼裏了,我也不再講以往的情面了!”
林玉擔心的看着他,說道:“可是你……”
話還沒說完,夏木生就打斷了她,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回去吧,該睡覺了。”
林雨雖然一臉擔憂,但還是什麼也沒說,回到了屋裏。
夏木生則是並沒有回去,而是在客廳裏抽着煙。
……
另一邊,風揚走後,掏出手機給丘文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對面就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聲,還夾雜着一個女人的聲音。
風揚硬着頭皮說道:“少爺,事情沒辦成。”
對面的聲音突然停頓下來,緊接着丘文喘着氣,說道:“你說什麼?沒辦成,就那一個廢物你都解決不了,你說我家養你是幹什麼喫的!”
風揚臉色一陣變幻,好歹自己也是個一流高手,多少給點面子。
這話風揚只能在心裏想想,並不敢對丘文這樣說。
“少爺,你聽我解釋,本來我快要得手的時候,趙鶴突然插手,而且他突破到了宗師級,我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