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喫錯了藥,導致精神失常,用正常的辦法肯定不行,只能用鍼灸,在他們的腦門上施針,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林峯笑道。
在幾人聊着的時候,江北地區一座豪華的別墅內。
白軒接完一個電話,走到一箇中年人身旁說道:“爸,事情敗露了,王葛那廢物被抓了。”
中年人正是白雄,他今年五十來歲,眉宇間帶着一股威嚴。
“爸,他會不會供出我們?”白軒神色有些焦急。
白雄淡淡的看他一眼,說道:“小軒,告訴你多少次了,遇到事情不要慌,要冷靜。”
隨後,他繼續說道:“以王葛的性格,他知道我的手段,定是不敢供出我們,而且就算他供出來了,又能怎樣,他手裏並沒有證據。”
“爸,萬一他電話錄音了呢?”白軒問道。
白雄搖了搖頭,說道:“你以爲爸養那些計算機高手是幹嘛的,在每次通話的時候,他們一直在監視着王葛,所以錄音是不會有的。”
白軒聽到這,微微鬆了口氣。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他真的亂咬人,就算沒有證據,對我們集團也有一些影響,所以等會兒讓你易叔去一趟滄州,解決這個麻煩。”白雄淡淡的說道。
“是,我這就去安排。”白軒說完,轉身就去聯繫去了。
白雄看着白軒走出去,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白董好手段,失去利用價值後,立馬就丟棄了。”
一陣鼓掌聲響起,緊接着從大門口走進來一個老人。
白雄聽到他說的話,不怒反笑道:“濁老,您說笑了,一個廢物而已,既然已經沒了利用價值,還留着幹嘛。”
“今天濁老怎麼有空來我這裏,怎麼不見林老弟?”白雄對眼前這老人,似乎非常恭敬。
老人名叫濁火,半個月前和他的徒弟突然出現在江北地區,他倒是沒什麼,爲人很低調,倒是他那個徒弟林朗逸,囂張的很。
“怎麼?不歡迎老頭子嗎?”濁火笑道。
白雄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濁老誤會了,您能來寒舍,是我的榮幸。”
濁火指了指他,說道:“還是你說話好聽,朗逸去了臨海地區,老頭子閒的沒事,在你這住兩天,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濁老一直住都行。”白雄笑呵呵的說道。
“對了,濁老,您放心林老弟一個人去臨海嗎,據我所知,臨海那邊有很多厲害的人。”
“這個你就放心吧,老頭子已經和那邊打過招呼了。”濁火擺了擺手,說道。
聽到他的話,白雄心底一顫,當初他們剛纔江北的時候,濁火也是一家一家的去打招呼,各大勢力一開始肯定不會買他一個陌生人的帳,結果那些勢力都被他狠狠教訓一頓,到後來,各大勢力見到他,比見到自己親爹還親。
“等朗逸玩膩後,老頭子也該回去了。”濁火說道。
濁老看了他一眼,笑道:“小雄啊,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打聽的好。”
“濁老教訓的是。”白雄額頭上露出一絲冷汗。
濁火接着說道:“去把圍棋拿來,陪老頭子下幾盤。”
白雄按照他的吩咐,拿來圍棋後,兩人戰了起來。
與此同時,滄州的一條街道上,一個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左看看右看看,當看到穿着暴露的美女時,一雙眼就像是粘上去了似的,扣都扣不下來。
直到對方消失在視野裏,他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
此人名叫林朗逸,正是濁火的徒弟,他長相平平,只是穿着和普通人並不一樣,他穿着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處鑲着繡金線祥雲,腰間戴着硃紅白玉腰帶,上掛紅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風度翩翩。
單從衣着上來看,他給人一種頗具風度的感覺,但是結合他做的事,讓不少人大跌眼睛。
四周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他穿着一身漢服後,瞟了一眼後,就失去了興趣,近些年來,二次元的火熱,衆人對這種古裝早就見怪不怪了。
林朗逸在大街上游走着,時間一晃就來到了下午。
此時,他也看的有些疲勞了,找個地方準備喫點飯的時候,一個動聽的聲音在他附近不遠處傳來。
“茵兒,別拉着個臉了,開心點,來,笑一個。”沈倩倩伸手挑了挑楚茵的下巴。
楚茵一臉無奈,她正在辦公室辦公,沈倩倩拉着她非要去逛街。
“茵兒,不是我說你,工作再忙能有身體重要嗎,你看看別人,大週末的都在逛街遊玩,就你這個大總裁還在加班,我都替你感到累。”
楚茵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算了,今天正好放鬆一下吧,這幾天確實有點累了。”
“這纔對嘛,走,我之前發現了一家店,他們家又上了一批新貨,老好看了。”沈倩倩拉着楚茵朝一家店走去。
不遠處的林朗逸看到兩女後,突然冒着綠光,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好美啊,簡直和仙子一般,我要讓她倆做我的道侶,師父肯定也會喜歡的。”林朗逸打了個電話出去。
“師父,我遇到兩個女人,我動心了,是真的動心那種,我想讓她們當我的道侶。”林朗逸說道。
對面傳來一陣笑聲:“喜歡就去追,你能看上她們,是她們的福分。”
“是,師父,我知道了。”
之後,林朗逸掛斷電話,朝着楚茵兩女的方向走去。
“兩位美女,你們能當我的道侶嗎?”
楚茵和沈倩倩正在挑着衣服,旁邊突然傳來這麼個聲音,頓時嚇了一跳。
等看清楚來人,尤其是看到對方那絲毫不加掩飾的目光後,兩人不約而同皺起了眉頭。
沈倩倩說道:“你要幹嘛,我跟你說,離我們遠點,不然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