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材這次站在姜羣的立場,豎起大拇指對姜羣說道,
“我給姜羣點個贊,姜羣說的對,我們就是餓死也不能捕捉這裏的穿山甲。”
這次抗食人蟻大戰取得勝利,衆人歡欣鼓舞,雖然落難海島成了一羣“野人”,但是對生活還是充滿了信心。
至於外界的救援,他們似乎都絕望了,所有人都認爲時間已過了這麼久,外界一定放棄了搜尋工作,以爲他們都死了。
確實,飛機一旦失事,又能有幾個人存活?
之前馬航失蹤一事全世界傳得沸沸揚揚,官方也大力搜救,但最終還是這樣不了了之。
他們已經是第二個“馬航”。
他們的存在和生死,已經被這個世界所淡忘。
所有人只能在此終老此生。
這天,趙成材帶着幾個人出去捕獵,而洪俊峯擅長捕魚,所以帶着工具和劉醫生去了海邊。
女孩子還是守在家裏,做一些後勤工作,比如說縫縫補補,或者做飯烤肉什麼的。
可是這兩天食物都沒了,這肉也烤不成了,今天的食物還得等趙成材和洪俊峯他們現打現做呢。
前些日子趙成材他們捕殺了好多狐狸,皮毛一人一塊圍在腰上還挺暖和的。
張曼今天沒事,她突發奇想,寫了張紙條裝在一個瓶子裏,拉着吳青陽也去了海邊。
她想扔一個漂流瓶到海里。
“青陽,我們那裏冬天刮的是西北風,而這裏冬天爲什麼刮的是東南風啊?”
吳青陽也無法解釋,只好說道,“我們的家鄉是北半球,所以冬天都刮西北風,而這裏是南太平洋,所以就刮東南風了。”
張曼相信了。
“青陽姐,你說這個漂流瓶會飄到哪裏?”
吳青陽哄小孩一樣對張曼說道,“向北飄啊,一定飄到我們國家的沿海地區。”
張曼使出全身力氣,一揚手,將漂流瓶丟進了海里。
海浪將漂流瓶席捲而去,無影無蹤。
張曼站在海邊雙手合十,嘴裏唸唸有詞。
她丟的不是一個瓶子,而是她心中的寄託和希望……
洪俊峯和劉醫生正在打漁,遠遠看見兩個倩影站在海邊的岩石上對着大海指指點點。
海風將她們的長髮肆意飄揚。
在陽光的照耀下,似是一副令人嚮往和充滿憧憬的優美圖畫。
“那兩位是誰?”劉醫生問。
洪俊峯喵了半晌,回答道,“好像是張曼和吳青陽。”
劉醫生突然冒出一句宋曉峯的經典臺詞,“哇!此情此景,我想吟詩一首啊!”
洪俊峯忍住笑順口答道,“你還會吟詩?吟來聽聽。”
劉醫生果真醞釀了一下,張口唸道,“兩位佳人,在水一方,勾我魂魄,斷我肝腸……”
洪俊峯哈哈大笑,“淫才!淫才!”
兩人笑了一陣,劉醫生忽然嘆道,“我們這些人看來要在此地過完下半輩子了。”
洪俊峯也嘆道,“是啊,看來我們真的永遠都回不去了。”
“和誰成家?”
“你不是有姜羣嗎?”
洪俊峯道,“誰娶姜羣會折十年陽壽,那潑婦誰受得了。”
劉醫生道,“除了姜羣不是還有很多女孩子嘛,一人分一個得了。”
洪俊峯白了劉醫生一眼,“你以爲是商品啊,說分就讓你分啊?”
“是啊,有的已經名花有主了,都不能算是計劃內的了。”
洪俊峯笑着問道,“你還有計劃,你想計劃誰?你有了林曉慧,就不要打別人主意了,想不到你劉醫生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其實一肚子花花腸子。”
劉醫生道,“你別當真嘛,我只是說說嘛。”
洪俊峯道,“你想說啥?”
劉醫生思量了半天。
“張曼內定了趙成材,帥哥美女配一對,無可厚非,長得帥還是好啊,那些五官不正的空留遺恨了。”
洪俊峯笑道,“我看你是心術不正。”
劉醫生一本正經道,“我說正經的,這有關我們這些人的終生大事和團結,總不能最終用決鬥來優勝劣汰吧?”
“去,去,去!”
洪俊峯一臉的蔑視,“那些烏七八糟的想法你劉醫生自己搞,不要強加在別人頭上,我們可沒有你那想法。”
“你洪俊峯不要太天真,時間一長,矛盾就出來了,爲了這幾個女人,男人之間必有一戰。”
“戰你個頭,你以爲別人都像你啊?我洪俊峯以後打光棍也不會和你們爭的。”
“好啊,那男人們以後少了一個競爭者。”
最近趙成材他們活動頻繁,搞得動靜很大,這一片地區的野獸都怕人類,可能又都遷移了。
趙成材他們這幾天到處設陷阱都沒有捕捉到一隻野獸,這讓他們有些垂頭喪氣。
天氣正好,趙成材帶着隊友轉悠了幾十裏都沒有發現野獸的足跡,但是卻發現了幾個洞。
走進洞裏,一股腥臊味撲鼻而來。
洞裏的蝙蝠受到驚嚇,傾巢而出。
有人問蝙蝠可不可以喫?
趙成材說蝙蝠身上病毒太多,這個東西不能喫,再說蝙蝠太噁心,也不敢喫。
趙成材他們打着火把進入了蝙蝠洞裏,看看有沒有其他的野獸藏在洞內。
忽然,他們發現地上磨光一片形成一條光滑的大道。
“這洞裏有東西,而且還是一個大傢伙。”
舉着火把一路跟隨那條蹤跡往洞深處走去,越走趙成材越感到脊背發涼,這洞裏一定藏有一種龐大的生物。
“我們掉頭出去吧,不要再往前走了。”
趙成材望着黑漆漆深不可測的洞停下了腳步。
洪俊峯道,“怕什麼,我們十來個人都手拿長矛,就是大熊也能戳它個千百個窟窿。”
麻三膽子小,他也感到有些害怕,“我們還是聽趙對的,別逞能了,你以爲你是奧特曼能大戰怪獸啊?”
洞裏陰風陣陣,好像傳來嘩嘩水聲,趙成材和麻三等人壯起膽子再往前走了大概一百多米,洞中一條大河橫在他們的眼前,漆黑無底的大河發出陣陣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