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廖璞點點頭,對門外說道:“師弟,湯藥可是熬製好了?”,劉敬德道長聽到師兄說話,知道運功已經完畢,推開房門,說道:“師兄,湯藥已經端來有些時候了。”靈通道童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藥劑,送給蕭寒。蕭寒聞到一股輕微的腥臭,也知道良藥苦口,接過來發現溫度適合,憋着一口氣喝了個乾淨。靈通道童緊接着送過來一碗清水,蕭寒漱了漱口。他見兩位道長不休息身邊的徒弟更是不敢先走,只是自己受傷,別人就算整夜不睡也不能讓自己痊癒,便催促主持王廖璞道長和劉敬德道長去休息,兩人等到蕭寒服了藥後,臉sè好轉了些,又待了一會才吩咐靈通道童照顧蕭寒,兩人才回去休息。
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把房門關上,一把點中靈通道童的睡穴,走到牀前,點了蕭寒的膻中穴,蕭寒被點醒,看到黑衣人心中暗道:“難道是來殺我的?”卻見黑衣人扶起自己,雙掌抵禦自己後心,壓着嗓音,說道:“不要胡思亂想,屏住氣息!”說完一股真氣傳入身體,蕭寒病弱的身體不由得一震。
jing純的內功,沿着蕭寒受損的經絡流過,猶如炎炎夏ri一條清澈的小河在體內經絡趟過,留下的只有寧靜和清爽。黑衣人貌似不清楚剛纔蕭寒已經被主持王廖璞道長,用內力運功療傷過,用了一盞茶的時間,蕭寒覺得好了許多,原本呼吸就疼的胸口,呼吸已經沒有什麼障礙。那黑衣人明明已經爲蕭寒疏通了經脈,再運功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但是那人還不收手,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剛纔明明知道道觀裏衆人不信你,都以爲你盜藥,爲何還要出手求那糊塗主持?難道你不清楚,如果不是有人說破盜藥賊的藏身之處,那糊塗主持就要把你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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