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擁有強大精神力的沈小小來說這些學習都是簡單的,不需要課後花時間去複習。
“元春,我先回去了。等下晚飯你自己先喫啊!”魏欣欣匆匆與沈小小打過招呼,和同房間剛認識的宮女朋友一起回去努力學習去了。
再轉頭,看着大家都步履匆匆,似乎只有自己太過悠閒倒成了異類。
沈小小不再停留,也做緊張樣趕緊回自己房間去了。
回了房間,一眼就看到櫻桃一臉的故做神祕,悄悄的靠近沈小小輕聲說道:“姑娘,王爺來消息了!”
“是嗎?龍四回來了。怎麼樣,你家王爺沒受傷吧?事情辦成了吧?都去了這麼久了!”沈小小聞言,心中一陣狂喜!又記起王楨是去辦差,不知道人怎麼樣了就忍不住問了出來。
“姑娘放心,王爺沒有受傷,差也辦成了。”櫻桃怕沈小小擔心,趕緊將自己知道事情說了出來。
“姑娘,王爺還約了姑娘等下見面。”櫻桃看着沈小小笑着說道,眼中是滿滿的打趣意味。
“什麼,在哪裏見面,你怎麼不早說!龍四是不是早就等在那兒!”沈小小聽說龍四在外面等她,人差點要跳起來,完全不在乎櫻桃的打趣,畢竟自己可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只是着急問櫻桃約在哪裏見面。
“姑娘不急,奴婢知道地方,等下奴婢帶你去。”
“那趕緊的,還等什麼?外面現在也都沒什麼人,剛第一天,大家學習興趣正濃着呢!”沈小小已經等不及想見王楨了。
櫻桃見沈小小如此着急,二話不說直接就帶了沈小小往外面走去。
路還是往御花園的路,只是才走了三分之一路程,櫻桃就停了下來。
櫻桃朝左邊灌木叢中露出只容下一個人穿過的小路說道:“姑娘,你一個人往裏走,王爺正在裏面等着你呢!奴婢在這給你守着。”
沈小小看着那麼窄的小路,兩邊到處都是茂盛的花草樹木擋住了視線。忍不住放出了精神力順着小路往裏探查,只見小路過去十來米就豁然開朗,到處是參天大樹,而王楨正靠在一顆樹上閉目養神。
沈小小見狀趕緊低頭穿過小路,出了小路,沈小小先靜靜地看了幾眼靠在樹上的王楨,發現王楨變黑、變瘦,人也憔悴不少。
沈小小放慢腳步,慢慢朝王楨背後走去。正準備悄悄伸手捉弄一下王楨,沒想到王楨突然轉身一把拉過沈小小伸出的手一扯,就在沈小小壓在了樹上。
王楨的臉靠的近近的,彼此的呼吸交融着。王楨黝黑的雙目裏露出近乎貪婪的眼神將沈小小的那張俏臉反覆細看,想要將之刻在心裏。
最後王楨目光落在了沈小小嬌豔欲滴的雙脣上,似瘋狂又似剋制,片刻后王楨雙脣慢慢落在了沈小小的脣上。
明明感覺到王楨的雙脣裹挾着瘋狂思念潮涌強勢而來,到了沈小小的脣上卻又變成了溫柔小意,是那樣的輕柔吸允,脣齒互相碰撞摩擦着。
許久,王楨一吻結束,雙脣似有不捨又輕輕吻了兩下才慢慢離開沈小小的雙脣。
王楨略帶沙啞的聲音問道:“這兩天還算順利嗎?這邊幾個管事我都打過招呼的,應該沒有人敢爲難你的!”
“你不知道,這小子太能躲了!”王楨想那小子在躲藏方面還真是個人才。
“嗯?”沈小小聽的雲裏霧裏的更糊塗了。
“你記不記得,你在揚州高旻寺挨的那一箭?”
“當然!”
“就是這小子策劃的!”
“什麼竟然是他!那這人抓到沒有!”這人可是害得她躺了很久的牀,被人強迫躺在牀上休養的滋味沈小小可是再也不想償了。
“人當然抓到了,就是這小子太會躲耽擱了一些時間。錯過了你入宮時候。”
“哦!原來是這樣,沒事人抓到了就好,你也是爲了給我報仇!”
“我還不止是爲了給你報仇,父皇答應我,只要抓住這小子,就給咱們賜婚。我們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了你是逃不掉了!”
“搞得我好像要逃跑似的!”沈小小翻了個白眼給王楨。
“我這不是也想讓你高興高興嗎?父皇、母妃都同意了,我們倆的婚事就毫無懸念了。”
沈小小將頭輕輕地靠在王楨的肩膀上點頭不言,心中卻道:你怕是不知道你的小表妹正聯合你的迷妹們拉了大網等着我呢?如果不是我還有點本事兜着,如果真的被網住了那還能有什麼好下場的。
兩人互相依偎着訴說着衷腸,偶爾親親臉,很是溫馨。
可惜愉快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王楨擡頭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了。
“元春,我得走了,宮門快要落鎖,過幾天我再來看你。”王楨說着,忍不住又親了親沈小小的雙脣,最終還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沈小小拍了拍臉頰,想讓發燙的臉頰散一散,沈小小不敢馬上出去,怕讓櫻桃看到自己滿是春色的臉。
靜站了一小會兒,沈小小才慢慢恢復正常,穿過小路出來,一眼就看到櫻桃站在小路旁往裏張望。
“姑娘,王爺早就出來了,你怎麼現在纔出來。”櫻桃滿眼懷疑的對着沈小小上下看去。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回去,再遲你家姑娘沒飯吃了!”沈小小用手指彈了一下櫻桃的額頭,自己帶頭往廣場方向走去。
接下來幾天,沈小小一直保持着愉快的心情,就連別有用心的林詩畫靠過來套近乎,沈小小也是很有耐心的應付幾句。
其間王楨又約過沈小小一次,兩人是小別勝新婚,有說不完的話。總是託到時間到了不得不分手的時候,王楨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日子一下就到了十月十八,這一天一大早蕭珍珠就火急火燎的來到林詩畫的房間。
“林詩畫,上面傳來消息了,就在今天要成事了!”
“我知道了,能麻煩你聲音小聲一點嗎?你是想嚷得所有人知道嗎?”林詩畫實在頭疼蕭珍珠那個大嗓門,這又不是光彩的事。
蕭珍珠第一次被林詩畫說教而毫無反駁的意思,只是喏喏的說道:“我是太激動了!等了這麼多天終於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