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八零之惡女當道 >第二百四十一章 情況不一樣了
    浴室裏。

    許釵關上浴室門,‘咔噠’一聲反鎖住。

    然後抱臂環胸,身子往洗手檯一靠。

    浴簾裏立刻傳出聲音,“你、你是不是把門反鎖了?你想幹什麼?”

    呵呵,她想幹什麼?

    “關江少,你今天不給我說個一清二楚,別想從這裏邁出去半步。”

    “你不是不想知道——”

    “我是不想知道。”許釵說:“可你已經把我拖下水了,那麼關於今天這波騷到家的操作,請你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浴簾裏沉默了。

    片刻,關江少商量道:“出去解釋好不好?”

    “不好,”她毫無商量的餘地,“拖字訣在我這沒用,除非你樂意光着屁股跑出去。”

    光着屁股......

    關江少惱了,“你!你好歹是個女的,說這種話......就不覺得害臊嗎?”

    “光着屁股的又不是我,我害臊什麼?”

    一絲不掛的關江少在浴缸中氣急敗壞,“你再這樣我喊救命了。”

    “喊啊,使勁喊,”她還友情提醒:“不過我得告訴你,山風賓館隔音做得不錯,你今天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還喊破喉嚨......你以爲你是女流氓啊?

    關江少無奈了,聯想到她當時的急切......

    穩了穩情緒,他說好,“我現在解釋,今天在月牙湖邊,我一早就看見你鬼鬼祟祟躲在大槐樹下,我就想起你白天說的話來。”

    “什麼老鼠屎,什麼老師是我的老師,錢是我的錢,大師兄是我的大師兄......然後還讓小八把股票給我。”

    “釵釵,我真不介意你佔我便宜,這是一開始就說過了的,可你明明佔盡便宜,大家對你也是真的好,你還非要那樣說話,這就太過分了。”

    雙標可以,五六七八標也行,但不能一直得寸進尺啊。

    讓了一步馬上就要更多,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誰能受得住?

    他也是人啊。

    “不過我也有問題,”關江少相當坦誠,“正常來講,我當時就應該懂你爲什麼讓小八把股票給我了,可我那會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情緒不太穩定,反正......反正就想偏了。”

    “這些跟你掉湖裏裝死有什麼關係?”許釵問。

    “我不是裝死,那會兒我心裏亂七八糟的,我也說不好。”

    許釵哼笑,“說不好你就給我反覆的說,直到我覺得合理爲止,否則你就給我光屁股出來。”

    安靜片刻,關江少艱難的說:“我當時覺得很累,不知道每天做那麼多事有什麼意義,我想在湖裏冷一冷想一想也好,還有......”

    他聲音低了下來,“我也想看看,你,或者她,會不會救我,我想知道你和她......誰更渣一些。”

    許釵:......

    原來是這樣嗎?

    “你別生氣了,”關江少又說:“就像你說的,戲碼似曾相識,那你都能騙我,我爲什麼不能騙你?”

    “可你玩過火了。”

    “......對不起,這點我沒想到,我以爲她最多見死不救,沒想到......”

    許釵皺眉追問:“什麼意思?陸景城是你媽有意安排的?你確定嗎?”

    樓美剛剛說的可是葉盼盼,莫不是......

    “不確定。”關江少聲音悶悶的,“我不認識陸景城,但他在那個時間突然動手,肯定跟......梁太太有些關係吧?”

    梁太太......

    “不叫媽了?”

    “你會叫伊立新爸嗎?”

    “......不會。”

    “那我當然也不會。”

    好吧。

    看起來真像兩個小可憐,一個沒爹疼,一個沒娘愛。

    然而......

    “你當時是不是故意坑阿棠的?”就像她當初故意坑周娜一般。

    “你怎麼叫這麼親切?”關江少反問:“你也夢到過他嗎?”

    何止是夢到。

    許釵掏出塊巧克力,撕開包裝紙,咬了一大口。

    “......在喫巧克力嗎?”

    “嗯。”

    “......不想說就算了,當我沒問。”

    “沒錯,我是心情不好,”許釵用力的咀嚼着巧克力,“我其實根本不知道阿棠叫什麼,我只知道他叫阿棠,陸景城就是這麼跟我介紹的。”

    “他叫梁少棠,是梁太太......唯一的兒子。”

    許釵點點頭,記下了。

    禾州島梁家,好樣的。

    “爲什麼梁家沒有對外公開梁少棠的存在?見不得光嗎?”

    小怪物似乎意外了,“你不是不想知道這些嗎?”

    許釵說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她把包裝紙揉成一團,筆直投向角落的垃圾桶,“我不妨告訴你......夢裏,陸景城和梁少棠都跟我有仇,?大仇,不死不休那種。”

    啊?!

    關江少聲音變了,“怎麼、怎麼會?”

    按理說是八杆子打不着的關係......

    “想明白了吧?”許釵聲音裏涼意幽幽,“既然你還夢不到,我就姑且算你頭上。”

    “!”關江少馬上急了,“不一定跟我有關吧?你不是說咱倆後來都沒見過面嗎?總不能因爲我夢到的少就不講道理的亂扣帽子吧?”

    講道理?

    許釵冷笑,“我還不妨告訴你,他倆都死我手裏了,一個直接死我手裏的,一個間接死我手裏的,你要跟我講道理嗎?”

    !!!

    浴簾裏死一般的安靜。

    很好。

    許釵滿意了,“真是白天不能提人,晚上不能提鬼,一提就他媽中,還記得我白天跟你說的,讓你長大幫我弄死個人嗎?”

    “......陸景城?”

    許釵說沒錯,“就是他,我要他死。”

    “爲什麼?他對你做了什麼?”

    撕扯包裝紙的聲音再次響起,她又在喫巧克力了。

    “算了。”關江少說:“我不想知道,你不用告訴我。”

    “......我就沒想說。”

    關江少:......

    好尬。

    “怎麼不說話?”

    “你......”關江少想了想,“你有沒有想過,他雖然跑了,也許活不了多久,你之前那刀挺狠,好像捅的是胸口。”

    “別想着偷懶,”許釵大口大口的喫着巧克力,“禍害遺千年的,他纔沒那麼容易死。”

    這語氣......

    “你也喜歡過他?”

    “什麼叫也?”再次精準的丟掉巧克力包裝紙,許釵選擇坦言相告:“我留學時候認識的他,談過兩個月戀愛,然後不相愛而相殺了十年,但是我得承認,我曾經喜歡過他的眼睛。”

    “......眼睛?”

    “嗯,相當漂亮的......桃花眼。”

    關江少在水中凌亂。

    桃花眼......

    不是吧?!

    這麼滿天狗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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