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無敵至上神尊 >第175章 靠譜
    陣法全部都佈置好了。在衆人的動手前,秦澤言稱要去看看自己用以困住孫榮的陣法如何了,沒有引起誰的懷疑,就這樣進入了遁影旗範圍內。遁影旗範圍中,困蛟旗呈三角而立,青色的光幕密佈各方,將孫榮死死地困在了裏面。“該死的,你這究竟是什麼陣法,爲什麼我無法破開?”孫榮看見秦澤,極其不忿地叫喊了起來。此前,他用手中的破陣劍,不知在困蛟旗上攻擊了多少次,可是根本沒有用,別破除這門陣法,即便是引起一絲漣漪都做不到。“你不用知道太多。”秦澤施施然着,走入了困蛟旗的範圍中。“你敢進來?”孫榮一眼就能看出困蛟旗屬於困陣,可進不可出,這回見到秦澤居然膽敢進來,可謂是驚喜交加,毫不猶豫地衝了上來。在他看來即便自己被暫時困住也沒關係,只要殺了秦澤,從秦澤的空間戒指中,應該足以找到破陣的方法。至於是否能夠斬殺秦澤,這種問題孫榮就沒有考慮過。“嗖!”幾乎是一轉眼,孫榮已經來到了秦澤的面前。可秦澤的動作更快。“轟!”抓住孫榮輕視自己的機會,秦澤手中星河浮現,猛地一槍捅了出來,在那一剎那間爆發出了沛然莫御的力量……這一擊,遠出孫榮的預料,燦爛的槍芒炫人眼目,映照出孫榮慘白的面容。……不久之後。秦澤重新走出了遁影旗的範圍。“花管事,怎麼樣了?”崔石等人立刻開始詢問了起來。秦澤笑了笑道:“目前還沒什麼關係,接下來我把我的陣法撤去,你們立刻控制各自的陣法,毫不猶豫地攻擊下去。”對此,衆人自然是紛紛應諾,一個個臉色都顯得十分鄭重。在衆人的心中,那孫榮可了不得,乃是靈丹境五層修爲的大高手,面對這樣的人,他們就絕對不能留手。不過崔石和蔣倩這樣靈丹境修爲的人,心中卻始終存有幾分擔憂。他們總覺得靠自己等人的陣法攻擊,怕也是奈何不得孫榮,畢竟彼此間的差距太大了。只有秦澤,一直顯得泰然自若。在衆人的關注之下,秦澤果斷出手,將自己的遁影旗和困蛟旗都遠遠地撤去。瞬間,孫榮的身影的顯露而出。“攻擊!”孫榮的身影還顯得很模糊,秦澤就已經大聲喊了起來,並讓自己的金戈陣果斷出擊。其餘人的反應也不算慢,一點疑慮都沒有。頓時,一連串的陣法疊加在一起,各種各樣的攻擊撲面而來,宛若驚濤駭浪,洶涌而澎湃,將一切都徹底淹沒。狂轟亂炸的聲音持續了許久,才緩緩消散。煙塵逐漸淡開,法陣宗一衆人都緊張地朝着前方看去。只見那煙塵散開之後,原地顯得滿目瘡痍,什麼都沒有留下來。再看仔細點,才能發現在那裏的空地之上,似乎躺着一具已被千瘡百孔的屍體。“這……我們真的打死孫榮了?”崔石看着前方,話語都帶着幾分不可置信。那具千瘡百孔的屍體,雖然還看不清晰,但似乎也只能是孫榮了。“真的可以?”蔣倩也帶着幾分愕然。他們兩人都沒指望能靠着這種方法一舉殲滅孫榮,只想要籍此將孫榮重創,這樣他們接下來纔好和孫榮保持一種平衡。可是……他們居然直接把人給滅了?一時間,兩人都有些發懵。“大家果然靠譜,一舉就把人解決了。”秦澤這回還稱讚了衆人一句,讓一衆法陣宗弟都很高興,只有崔石和蔣倩面面相覷。他們的攻擊……威力有那麼大?“要不是你已經把人殺了,這羣人的陣法攻擊能有多大效果?”雪花在秦澤的心中一聲冷哼。“這樣不是很好?即解決了麻煩,又沒有暴露出我。”秦澤露出了幾分笑意。反正不管怎麼樣,孫榮已經死去,衆人不論怎麼看,都已經安全。“此處的事情,必須要儘快告訴門派纔行。”回過神來後,崔石立刻決定了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大器宗已經對他們出手,既然有第一次,難保不會有第二次。接下來的事情就和秦澤沒什麼關係了,負責聯繫法陣宗的,自然是崔石。隨着消息傳遞出去,兩天後,法陣宗立刻又派來了一大批的人,甚至是由長老呂全帶隊,陣容對法陣宗而言,已經是相當豪華了。這新來的一批人,自然也是爲了坐鎮靈石礦,免得大器宗又來打主意。同時,法陣宗也有另外的人去質問大器宗,兩個臨近門派的關係,一下就變得有些緊張。其他地方的事情暫且不,靈石礦這裏,秦澤可謂成了衆人中心。呂全等人一到來,仔細瞭解過當日在靈石礦這裏發生的戰鬥後,對秦澤都無比好奇。甚至作爲長老的呂全,又一次跟秦澤獨自商談。“想不到你的陣法造詣進步的這麼快。”呂全有些感嘆,他這還是不知道秦澤在進入法陣宗之前,對陣法一道一竅不通,只用了三個月時間就到了這一步,否則就不是感嘆,而是驚駭了。對於稱讚,秦澤迴應得十分謙虛。緊接着呂全又問起了秦澤是用什麼辦法暫時困住孫榮的,對此秦澤沒什麼好隱瞞的,就稱自己曾買下過其餘陣法師煉製的靈級陣法陣旗。靈級陣法師佈置的陣法,通常就是靈級陣法。不過靈級陣法,也有強有弱,類似困蛟旗這種,毫無疑問就是頂尖的靈級陣法。呂全對秦澤的印象是財大氣粗,因此對於秦澤能夠買得起足以困住孫榮的陣旗,並不算意外,不過心中對秦澤更重視了幾分。“此次的事情,會造成什麼後續影響麼?”秦澤問了問這件事,主要是怕法陣宗給羅天門進貢的時間延後。“這件事情,因爲大器宗投靠了平天聖壇,我們也不好亂來,消息已經傳遞給羅天門了。羅天門有人聲稱會來一趟我們法陣宗,應該在半個月內就會到吧。”呂全的回答,讓秦澤頗爲喫驚。這麼看來,他似乎還可以早點和羅天門的人接觸?只希望羅天門來的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否則自己想要了解的信息,可沒那麼容易弄清楚。十幾天後,秦澤回到了法陣宗。看守靈石礦的任務時間到了,秦澤也沒打算多待在那裏。一回到法陣宗裏,秦澤就聽見了很多的議論聲,所談及的無非就是羅天門之人。“看樣人已經來了。”秦澤稍微打聽了下,便得知人在何處,當下也不回所居的竹秦,而是直接往羅天門之人所在而去。……躍然亭。在法陣宗,躍然亭也算是一處比較知名的景點。這裏實際上是一座湖心亭,寬闊的湖泊清澈無比,可以見到水中游魚一條條,在水草間穿行,湖面上隨着微風吹來,泛起了陣陣漣漪。一座四四方方,飛檐挑月的湖心亭就坐落於湖中央,有條一丈寬的青石板道路,可以連通湖心亭和湖岸。陽光照射下來,躍然亭的影倒映在湖水中,在陣陣漣漪中泛起皺褶。此刻,不少法陣宗的弟聚集在此處,但氣氛卻顯得有些沉默,一個個法陣宗的弟的臉上,都帶着幾分不忿之色。“怎麼?你們還不服氣麼?我可沒有錯,雖然你們法陣宗專精於陣法一道,但論起水準了,實際上也算一般了,我們羅天門對陣法一道並不算太重視,但比起你們,還是略高不少的。你們也不用不服氣,誰不服氣的,可以用事實來告訴我答案,光用臉色可不夠。”一名年輕的男,站在躍然亭內侃侃而談。這名男看起來年歲不算大,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看起來也算是一表人才,揹着雙手在那話,姿態頗高。男身邊,還有幾個年輕的男女陪同,但顯然身份地位並沒有這個男高,一切以先前話的年輕男爲主。秦澤看見了此人。問了問周圍的人,秦澤知道此人乃是羅天門年輕一代的翹楚人物之一,名爲尤溯,似乎在羅天門中時,就對陣法有過不少的研究,造詣相當深厚。在這尤溯來到法陣宗後,就跟法陣宗的人開始了陣法上的比拼,這一比就是數日時間。結果毫無疑問,尤溯大獲全勝,沒有誰會是尤溯的對手。當然,這也是因爲法陣宗的掌門長老之流,因爲身份緣故,不好跟尤溯比拼的緣故。跟尤溯比拼的,都是法陣宗的弟以及管事,可是誰都不是尤溯的對手。“我這座金光陣就擺在這裏了,誰若能破去此陣,我贈他陣法三卷。”尤溯已經在湖面上擺下了一座陣法,看過去金光閃爍個不停,是個非常明顯的幻陣。“陣法三卷?這……似乎有所耳聞。”“據尤溯此人曾有奇遇,偶得陣法三卷,這纔開始鑽研陣法一道,這陣法三卷,似乎頗爲高深的樣。”“嘶,我們若能獲得此三卷,豈不是能夠脫胎換骨了?”“算了吧,尤溯既然敢這樣做,那就是料定了沒有人可以破他的陣法,不用多想了。”四周許多法陣宗的弟議論紛紛,充滿了羨慕與不甘。有不少人雖然覺得自己很難破去尤溯的陣法,但還是想要試試,畢竟只是幻陣,又不是什麼殺陣,即便破陣失敗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結果因爲陣法佈置在湖面上的緣故,不少人一進入金光陣,就被無盡的金光晃得頭暈眼花,別破陣了,連看都看不清楚,連自己緩緩在湖面上沉了下去都不自知,感官都被陣法矇蔽。“不好,快救人!”不少人發現了這種情況,大喫一驚,連忙繞過金光陣,游到湖底將那些被金光陣阻隔了五感的人從湖中救上來。沒有多長的時間,岸上就躺了幾十個人,各個都是臉色蒼白,身體局部浮腫,不斷地咳出水來。這種情況出現了,試圖破解金光陣的人頓時就少了很多,只剩下一些還算有幾分本事的管事,想要繼續嘗試一二。尤溯將這種情況看在眼裏,不由笑了笑。他就喜歡看見這樣的畫面,喜歡看別人敬畏自己,喜歡看別人拼了命都破不了自己隨手佈置的陣法。“尤師兄,你真的要將陣法三卷拿出來麼?”尤溯的幾個師弟師妹,對於這件事情,顯然也比較喫驚。對此,尤溯自信一笑:“法陣宗這些人大概是些什麼水準,這幾天我算是看的一目瞭然了,就憑這些人,想破去我的金光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萬一真有人破去金光陣了怎麼辦?”“真要發生這種萬中無一的事情,那我話算話,陣法三卷給他了。”尤溯的回答要有多闊氣就有多闊氣,讓一衆師弟師妹看得萬分佩服。而面對師弟師妹們佩服的目光,尤溯也感覺十分滿足。……這時候,岸邊。“金光陣是麼……”秦澤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座陣法還真的挺高深,即便是他出手,能否將之破去,也是尚未可知的一件事情。不過秦澤並不急,他轉身就走。經過大器宗侵佔靈石礦一事,秦澤因功勞巨大,在法陣宗內的地位明面上沒什麼變化,暗地裏卻是提高了不少。在這種情況下,他可以用貢獻度去找法陣宗的長老,換取一些更爲高深的陣術與陣法。陣術,是佈置陣法的手段,同樣一座陣法,不同的人佈置出來,威能自然也是截然不同的。陣法的多寡,對陣法師而言也是強弱的巨大區別。秦澤學來新的陣術後,果斷將自己的所有陣術都在腦海的金紙中融合。……三天後。秦澤重新回到了躍然亭這裏。經過三日時間的發酵,來到此處的法陣宗弟更多了,不少人都嘗試破除金光陣,可是無一例外,沒有人可以成功。一時間,法陣宗弟的內心都顯得十分低落。難道他們比起羅天門的人,差距就這麼大?三流門派出身的人,難道就註定只能當個三流之人,是永遠比不上一流門派出身的人麼?很多人不甘心地握着拳頭。可是……他們真的改變不了什麼。這個時候,他們是多麼希望能有一個人站出來,帶着他們用行動告訴羅天門的人,他們三流門派出身的人,不是一定只能當三流之人。這個時候,秦澤走向了躍然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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