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董,我錯了!”
秦薇猛然驚醒,撲通的一聲往前撲了去,似乎是想要抓住什麼。
可她什麼都沒有抓到,反而把梳妝鏡前的化妝品掃倒了。
晃盪!
名貴的化妝品,剎那間散落了一地。
清脆的聲響,頓時把秦薇拉回了現實當中。
她擡起頭,一臉茫然的看向四周,卻沒有看到陳北山的身影。
“我怎麼在這裏?”
她看着面前這張鏡中,自己那張還化着妝的臉龐。
頓時,整個人都懵了。
“等等?”
“怎麼回事?”
“這什麼情況?”
“我不是在陳北山的次臥嗎!?”
“然後……好像是冒犯了他,他就嫌棄了我,要把我送給莊園裏兩千人的……”
“怎麼這突然間,出現在了……這裏?”
這不是洗澡間嗎!?
難道,剛剛的一切,只是她做的噩夢?
還不等秦薇想明白。
似乎是因爲之前化妝品落地的聲音,驚動了外面的保鏢。
這一下,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秦小姐,你怎麼了?”
聽到這似乎有些熟悉的聲音,在想到保鏢這兩個字。
秦薇不禁打了個寒蟬,壓下心中的恐懼,“不,不,我。我沒事,我沒事……”
她的話還沒說完,這就聽到另一道聲音響起,“秦小姐!”
“你已經在洗澡間呆了一個小時,當真沒有什麼問題嗎?!”
是她噩夢裏的那個保鏢!
剎那間!
她回想起那噩夢中!
如同惡鬼一樣,穿着保鏢制服的三個摳腳大漢朝着她撲過來的一幕。
秦薇只感覺到心頭一陣惡寒,差點沒把胃酸給吐出來。
“不,不行,我不能,我不能讓這變成真實的,我不能!”
這一瞬間!
秦薇的心頭,被恐懼所支配,“沒,沒有問題,我馬上,我馬上就到……”
如果。
昨晚她沒有親眼目睹,陳北山那心狠手辣的一幕。
或許,對於那個只是噩夢,她也不過是嗤之一笑而已。
人在香城混。
誰不知道陳北山這位首富,是一枚妥妥的良心企業家呢!
可她深深知道。
這個披着禽獸皮穿着惡魔衣,冠冕堂皇的男人,其手段是多麼的令人頭皮發麻!
秦薇根本沒有懷疑那噩夢的真實性!
堂堂身價千億的首富,怎麼可能缺女人啊!
她如果依然是,用那如同對待趙峯的強勢的話!
兩千大漢的套餐絕對會給她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要知道!
這可是整整兩千人啊!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和這個數字沾染上了一點關係,秦薇都恨不得拿着洗鍋球去刷一遍身體,噁心的要死!
這時,她已經走到了次臥的門口。
秦薇頓時止住了腳步,突然間有些束手無策了。
“那我一開始上去就……乖乖的躺着嗎?”
不可能在這裏一直等着吧?
經過那一場‘噩夢’後,秦薇還真的,不敢放陳北山的鴿子啊!
門被推開了。
秦薇渾身僵硬住,臉上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陳、陳董……”
“嗯?”
陳北山眉頭輕輕一皺,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開口說道,“你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那就先回去吧!”
“我等會要出門一趟。”
秦薇全身,瞬間凝固了!
等會要出門一趟!?
一瞬間!
她就想到了,這莊園裏,好像有兩千名成年男性!
是在那個噩夢當中,陳北山親口說的!
現在有陳北山在這裏,這兩千名男性或許不敢,可如果陳北山一走……
“不行,不行,絕對,絕對不能,絕對不能讓陳北山離開!”
秦薇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正要說話。
突然間。
陳北山接了一個電話,湊近來的她,聽到手機裏有人開口說道,“陳董,您之前吩咐我查到的那一帶節奏,損您的言論者,屬下已經查到了!”
“哦,是誰?”
“是張娟的繼母,楚夢!”
電話那頭繼續說道,“楚夢用身體買通了一個報社的記者,瘋狂的在網絡上傳播,您與陳木的鑑定報告,說您人面獸心,連兒子都不肯放過!”
“用身體買通了一個報社記者?”
陳北山饒有興趣的笑道,“這麼慾求不滿的嗎?”
“安排一下,給給她安排個三千流浪漢的套餐吧!”
電話那頭,“……”
臥槽!?
這麼狠!?
“對了,一旦確定她患性病了後,就不要讓正常無病的流浪漢上了,找些和她一樣有性病的!”
“畢竟傳播疾病嘛,還是對社會不好的,咱們要及時止損,免得正常老百姓患病!”
陳北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吩咐道,“等等,她老公呢?是那個什麼,張正龍吧?”
“陳董,張正龍在監獄裏被白月兒設計弄死了……”
那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說道,“對了陳董,這個白月兒被單獨關在一個監舍,好像精神上出了些毛病,一直說‘陳北山你是我的你逃不了的’‘陳北山你必死’等等相互矛盾的話……”
陳北山,“……”
他嘴角微微抽搐,差點沒把剛剛喫下的飯給吐了出來。
我特麼的!
哪壺不提哪啊?
“閉嘴!”
陳北山喝聲道,“她腦子有病,就給她關進精神病院電療去!”
“這點事情都需要我吩咐?”
似乎是察覺到了陳北山的怒火,那頭說話更加小心了,“……那個,陳董,這個白月兒好像和您有過肌膚之親,咱們也不敢擅自決策啊!”
陳北山,“……”
他正準備說話,突然間,聽到一道撲通聲傳來。
然後。
兩隻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虎腰。
陳北山,“???”
沃特!?
“這是做什麼?”
陳北山低頭一看,就見到秦薇死死的抱着自己,淚汪汪的,頓時倍感奇怪,“我不是讓你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