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亂關我什麼事?倒是他們的太守是怎麼來的呀,“我問你們揚州各城池的太守也是朝廷封的?”
“袁術勢大,他要表幾個太守,朝廷也不敢不答應。”
額~難道老子真要走造反這條路?
“哥,現在不是討論天下大事的時候,差不多該看病了。”
臧霸期待的望着張超,他幾位兄弟快熬不下去了。
“老子想當太守!”
“哥,你把我等兄弟幾人救活了,待我等把哥引薦給陶大人,想來以哥的本領很快就能當上太守。”
“陶謙算老幾啊?”
張超不是看不起陶謙,這老頭在三國裏面就不行。
“陶謙手握天下第一兵丹陽兵,同時還是州牧,朝廷會賣他這個面子的。”
“我告訴你,我救你並非是想去陶謙那裏混日子,我不是那種人,我救你僅僅是因爲我想救你。走吧!”
無論臧霸說得如何天花亂墜,張超依然看不上陶謙。
他跟着臧霸進了小屋,之前還能說幾句話的孫觀如今處於昏迷中,看來這幾人的病情真的變嚴重了。
張超裝模作樣的坐在孫觀的牀頭,他摸出孫觀的手腕,輕輕的把起脈來。
【病人:孫觀,病情:白虎毒,能否治療:可治療,請問輪迴者是否花費1千個輪迴點治療病人?】
我去,花錢的?
“哥?能不能救啊,還是華先生的書裏沒有解法?”
臧霸一臉的期待,他見張超的臉色不對勁,心裏一下就慌了。
“解可以解,只是我會折壽的,你們的神獸毒中得太深了,用一般的方法治不好。哎……”
“那……”
臧霸一聲長嘆,期待落空了,他和張超的交情並不深,人家不救他纔是正確的選擇,同時以臧霸的性子也不好開口,就在他打算以命換命的時候,張超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本人素來以拯救蒼生爲己任,若眼前的人都救不了,我又該拿什麼來拯救蒼生呢?你的兄弟,我救定了。”
“這……”
臧霸激動的看着張超,一時半會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見張超啪的一下狠狠拍了拍孫觀的腦門,隨後他對臧霸道:“繼續看下一個吧。”
“這……”
“這什麼這?你不會說話嗎?孫觀被我治好了。”
“可是……”
臧霸一臉的糾結,你就是拍了一下腦門啊,有這樣治病的嗎?
“你別這麼糾結,我是出了名的神醫小天才,我說治好了就治好了。”
老子花了1千個輪迴點,能治不好嗎!
張超起身走向吳敦的牀位,臧霸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後,“哥,你別開玩笑啊!要不你再瞧瞧,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怕萬一……”
話音沒落,就有人狠狠的扇了他的後腦們一下,臧霸頓時就火了,“是誰在偷襲老子?”
隨後,他一臉傻笑的看着張超:“先生,這位是吳敦,這小子的病情和我有點不一樣,他不僅僅昏迷,還拉稀,天天都要換傳單,你看他的病情是不是有點加重了,或者是病毒變異了?”
孫觀真好了,空間出品必屬精品,他的昏迷程度並不深,剛纔張超救他時的行爲孫觀清楚得很,他現在可精神了。
“你讓我瞧瞧……”張超一本正經的閉目把脈,“這個拉稀和白虎毒無關,有點感冒再加上喫得不是很好,體質有點下降,問題不大,還是可以治。”
啪,張超狠狠的扇了一把吳敦的腦門,一道紅印子頓時就浮現在了腦門之上,數秒後吳敦醒了。
這……
臧霸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這樣也行?
拍腦門就能治病?
這時只聽張超道:“你們的毒素集中在腦門上,所以要拍一拍才能把毒素打出來,其中奧妙說了你們也不懂,明白嗎?”
孫觀和吳敦笑道:“是,是,先生說得對,就該拍腦門,先生請繼續拍……”
臧霸肯定這兩位兄弟被張超治好了,之前這兩位不僅站立,就連坐也坐不起來,而此刻正有說有笑的恭維起張超的醫術,明顯就是好了啊。
很快張超又拍了拍另一名兄弟尹禮的額頭,接着尹禮也恢復過來。
果然怕腦門能治病啊!
臧霸撇了眼不遠處昏迷着的昌稀,他一個健步衝上來拍了下昌稀的額頭,沒醒!
他想起了那道紅印子,接着拿出喫奶的力氣又狠狠的拍了拍昌稀的額頭,還是沒醒!
於是,臧霸瘋狂的繼續拍,依然沒醒!
啪啪啪,一道鼻血掛在了昌稀的鼻角,昌稀還是沒醒。
“別拍了,讓我來。”
張超坐在牀頭,閉目把脈,“這位兄弟平時聰明嗎?”
臧霸問:“先生是什麼意思?”
“他是武將還是軍師?”
“武將。”
“那就好,昌稀的智力受損,這是不可逆轉的傷勢。”
“啊!白虎毒使他變傻了?”
“關白虎毒什麼事?”張超看向臧霸:“不是被你打傻的嗎?像你這樣持續不斷的攻擊腦殼,他不成智障,也是腦震盪!我說你是不是傻啊?你以爲我在拍腦門嗎?我是在渡壽命給你等解毒!你以爲我容易嗎?”
很快,張超把昌稀也治好了,接着又把臧霸也治好了,他問:“你們有沒有感到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毒我幫你們解了,只是你們中毒太深,將來會留下後遺症的。”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啥後遺症啊?”
說着,說着,臧霸的頭髮在衆目睽睽之下全白了,很是恐怖,張超沒好氣道:“你小子頭髮都白完了,還沒後遺症?”
原來這就是後遺症!
“我是少年白,想堂客。我成天想女人有點腎虛,一夜白髮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對啊,先生。”孫觀道:“這小子一夜白髮和白虎毒的關係不大,和思春有關。”
還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