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漣漪最近幾天就要來到二凳村,再一次泡藥浴,劉曉濤很期待。
這不僅關乎她是否是周航女兒的問題,還很有可能從她身上找到當年車禍案的線索。
要知道漣漪背後的勢力先前是介入到江海周家的內鬥中的。
在他的幫助下,周姍姍大勝周妙音一家子,從而徹底掌控了江海周家。
那股勢力看似站隊周姍姍,其實攪亂江海周家,從而渾水摸魚的可能性更大。
他們神祕又強大。
那次交鋒似乎並沒有拼盡全力。
這也就意味着他們可能在布更大的局。
說實話,劉曉濤有點頭大。
他現在面對的對手都很喜歡佈局啊
而且都是敵暗我明的狀態。
他們進可攻,退可守。
而他只能被動應戰。
之前他總能化險爲夷。
但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他就是再有能耐,也耐不住這幫傢伙這麼玩啊
所以他必須要找個契機化被動爲主動。
很顯然,漣漪就是這個“契機”
周航見劉曉濤表情豐富,遲遲不吭聲,急了“好老弟,你倒是說句話呀”
“好老弟”
劉曉濤臉黑如炭“你現在對我的稱呼真是隨心所欲啊,也不在乎輩分了”
“我們之間,你還在乎輩分”
周航嗤笑,隨後想起一件事,當即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先前跟你說的那句話依然有效,如果你能夠幫我找到女兒,我就把女兒許配給你,絕無虛言”
劉曉濤連忙道“老頭子,你先別激動我不想給你希望,又讓你失望,等我確認後再給你一個準信,你看成不”
一看他真的有線索,周航強壓着激動道“好,很好你辦事,我向來放心,我等你的好消息只是需要多久”
“也就這幾天吧,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病。”
“對對對,我都聽你的。”
劉曉濤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竹屋,然後穿過竹院的門就看到穿着一身運動服的漣漪雙手抱胸站在大門口。
“臥槽,這是不是太快了點”
看到她就站在那,劉曉濤有一種特別不真實的感覺。
不過他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他面前道“這次來這麼早”
漣漪面無表情“閒來無事,提前了兩天而已。能不能多泡一次明人不說暗話,你那藥浴的效果很好。”
劉曉濤微微一笑“坦白說,我也有這想法。走吧,劈柴、燒水、泡澡”
這種事可不能錯
能多次覈實,他求之不得呢。
嚐到甜頭地漣漪這次很聽話,挽起衣袖忙得不亦樂乎。
在她燒鍋的時候,劉曉濤故意引起話題“雖然你幹活很麻溜,但這些髒活累活一看就不常幹,你的家境應該很好吧”
“很好”
漣漪輕笑搖頭“你說一個孤兒的家境很好逗我呢”
“孤兒”
劉曉濤慌忙道“你爸媽都不在了”
漣漪用力掰斷一截木頭道“據說在我不記事的時候就去世了,我也不知道他們長啥樣,甚至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見她神情憂傷,劉曉濤連忙道“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漣漪乾笑“沒想到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你難道沒覺得我這人很有同理心嗎”
“呃”
看到劉曉濤一臉黑線,漣漪拍了拍手,站起身舀熱水,然後一桶桶往浴桶裏倒。
劉曉濤拿出藥包丟進浴桶,並讓漣漪調好水溫後,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
結合她剛纔所說,如果她屁股右側確實是那個極爲對稱的梅花痣的話,那麼她是周航女兒的可能性很大。
說真的,仔細看起來,她的鼻子和眼睛還是很像周航的。
以前真沒發現。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漣漪更隨意了。
她當着劉曉濤的面直接脫衣服。
對,是面對面那種。
眼見她身上只穿着貼身衣服,比那些職業模特還要好的身材已經顯露大半了,劉曉濤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你現在倒是一點都不避嫌啊”
他本意是想讓她轉過身去,這樣他立馬就能覈實了。
結果漣漪又是輕笑“你又不好意思了今天還真是稀罕了你說吧,我全身上下還有哪裏是你沒看過的我給你看”
劉曉濤老臉一紅“瞧你這話說得,我這鄉野小郎中都變成臭流氓了。”
“難道不是嗎”
“這樣纔是”
劉曉濤走到她面前,伸手作勢要幫她。
漣漪也沒閃躲,將藕臂一張,整得像是等待公公服侍的皇后似的“都被你這樣那樣了,我還在乎你這”
“咳”
劉曉濤乾咳道“什麼叫這樣那樣了我我推拿按摩是給你治病”
“呵,你們男人的那點心思就不要裝了”
漣漪快速除去僅剩的那點衣物,邁着大長腿走到浴桶前,然後轉身一跨,坐了進去。
“果然”
劉曉濤等的就是她轉身的那一刻呢
所以他看得也很真切
沒錯,就是極爲對稱的梅花痣。
不同的人,在相同的位置長這種痣的可能性太低了。
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
他都覺得不用再覈實什麼了。
也許是時候告訴她這些了
他先拿起銀針,給她鍼灸了一番,然後一邊給她按摩一邊以很輕鬆的語氣道“本來以爲我已經很命苦了,沒想到你的命比我還哭”
“看在你我那麼有緣的份上,要不我幫你找個爹吧”
漣漪突然問“是我長得不好看嗎”
劉曉濤連忙道“不是”
“是我的身材不夠好嗎”
“不是”
“那你是哪來的心思產生這樣的想法的”
“你屁股上的那顆梅花痣”
“”
漣漪呆了有十幾秒,猛然轉頭看向他,以一種輕蔑,乃至嘲笑的語氣看向他“你和其他男人的關注點是不是不一樣”
劉曉濤有些尷尬地道“你今天來之前是不是吃錯藥了這話說得怎麼”
漣漪冷笑“我看吃錯藥的是你吧我不需要爹你如果想要,自己找一個吧。”
“有個人和我說,他那離奇失蹤二十多年的女兒,屁股右側有顆極爲對稱的梅花痣”
“你說什麼”
漣漪帶着水花猛得站起身,極爲震驚地看向劉曉濤。
這下,劉曉濤的關注點不得不停留在她那雪山般的身前了。
他吞了口唾沫,一字一頓地把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
漣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嘴脣顫抖道“那那個人是誰”山村小神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