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就一起去追蹤,絕對不會讓他逃走的。”
咫尺老祖說着,不禁露出一絲自傲之色,在這羣鄉巴佬的面前,咫尺老祖有天生的優越感。
然而聽到咫尺老祖如此一說,那其中一個元嬰期老祖卻是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既然不是道友所爲,還請道友離開我沙族區域,否則誤會了,實在不是太好。”
“不行,我們與那個兇徒有仇,必須要將其滅殺!”
不等咫尺老祖開口,土甲龍便忍不住開口。
追了那麼長時間,直接放棄,什麼都得不到,說出去,豈不是丟大了。
就是咫尺老祖,此時也是一副凝重的樣子,說道:
“那兇徒逃跑手段衆多,以各位的實力,可以輕易滅殺他,但是想要將其找到,恐怕就不是容易的了。”
“不如我們一起,這樣便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說着,其一副全心全意的樣子,似乎真的爲沙族着想。
然而聞言之後,那領頭的元嬰中期修士也感覺有理。
以他們的實力,滅殺兇徒,估計並不難。
但是想要將其找到,恐怕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就比如他們先前過來,就不曾發現絲毫人影。
不過其略微沉思之後,便開口對着咫尺老祖,說道:
“既然如此,那道友將靈寵留下,到時候我們滅殺了兇徒,再將靈寵還給道友,不就可以了!”
“不錯,將靈寵留下,到時候我們再給出一些補償。”
“我看可以。”
讓咫尺老祖萬萬沒想到,這幾個沙族的老不死,居然讓他交出靈寵。
如此之下,找到林木言自然不成問題,但是沙族會將靈寵還回來嗎?
答案顯而易見,肯定是不可能的。
如此之下,咫尺老祖不禁面色陰沉,對着沙族五個元嬰期老祖,惡狠狠的說道:
“幾位道友,就不怕得罪我們儒門嗎?”
“得罪儒門又如何,大不了你們將試煉之地放在無邊沙漠。”
“到時候我們全力出手,你能夠將我們盡數滅殺嗎?”
“在無盡沙漠,我們沙族纔是霸主。”
“最主要的是,我們五人聯手的話,兩位道友恐怕即便是回去也會重傷,而且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再進階了。”
聞言,無論是咫尺老祖還是土甲龍,都面色猙獰起來。
儘管不願意承認,但這卻是事實。
五打二,還是對人家有利的沙漠區域,他們能夠勝出,那纔是出鬼的事情。
所以此時二人面色陰沉之後,咫尺老祖只能無奈,將靈寵放出來。
同時告訴沙族五個元嬰期老祖,靈寵的摧動之術。
“兩位道友,知道你們不願意離開,但是倘若再被我們發現,我們絕對會將你們徹底留下。”
“我們有辦法知道,兩位道友沒有離開。”
說完,五個沙族的元嬰期老祖,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便飛遁而走。
按照靈犬的嗅覺,追擊林木言而去。
“怎麼,我們還追過去嗎?”
“追過去,那是肯定的,不過是幾個鄉巴佬而已,還能嚇着我們。”
“而且有他們打頭陣,我們也省了很多的事情。”
說着,咫尺老祖露出冷笑之色,似乎一切盡在掌控。
不過下一刻,其突然間面色慘白,眼中滿是猙獰之色。
土甲龍見狀,不禁暗道不妙,開口說道:
“怎麼,他們斷了你和靈寵的聯繫?”
“該死,他們把我的靈寵殺了。”
“這是警告,警告我們不要招惹他們!”
咫尺老祖此時暴怒不已,萬萬沒想到沙族的五個元嬰期修士如此狠辣,居然說殺就殺。
殺了之後,他們怎麼找到那逃跑的林木言。
此時百里之外,沙族五個元嬰期聚集在一起,而在他們的中間,則是一隻黑色惡犬。
正是咫尺老祖的靈寵,但卻是渾身充滿死氣,似乎已經被煉成煉屍了。
“老三,你這煉屍術沒問題吧,萬一天賦沒了,可就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放心吧,我的天靈煉屍術,將其煉成煉屍可以保住天賦三日的時間。”
“有這三日的時間,足夠抓住那個兇徒了。”
“能夠讓兩個元嬰期修士追到無邊沙漠,而且輕易覆滅我們六個部落,此人絕對不簡單。”
“可是我剛纔問了沙奴,沙奴說其他的部落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估計那修士出手,也就是讓我們出手阻攔那兩個老怪。”
“不過我們這樣,那咫尺老怪和土甲龍會回去嗎?”
其中一個元嬰老祖有些懷疑,他可不認爲那兩個元嬰老怪這麼容易離開。
聞言,另外一個元嬰期不屑冷笑,說道:
“那些人族修士,從來沒有將我們沙族放在眼中,他們能夠離開,那纔是怪事。”
“老三說的對,他們不會離開的,所以我們等下要將他們引到禁地去,然後困死他們。”
“老大,那個兇徒去了禁地,究竟是故意的,還是根本就不知道禁地?”
老四開口,有些疑惑。
而老大卻是冷冷一笑,說道:
“那傢伙利用我們阻擋兩個元嬰期,連續屠殺六個部落,直通主部落,在我們出來之後脫離我們的神識範圍,還讓我們碰到了咫尺老怪二人。”
“你說,他對我們無盡沙漠和沙族,熟不熟?”
老大如此一說,其他人自然反應過來,如果那兇徒不瞭解他們沙族,絕對不會將事情掌控到如此地步。
如此一來,估計其是知道沙族的禁地。
可是如此一來,兇徒直衝禁地而去,那就又有新的問題了。
對方是不怕,有恃無恐,還只是病急亂投醫?
殊不知,此時的林木言也是很無奈。
當初他遁走之後,其實逃遁並不遠,不過以沙族幾個人的神識,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而林木言最終發現,沙族五個元嬰期根本就沒有和咫尺老祖等人打起來。
如此一來,自己恐怕已經被五個沙族老祖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