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恐怕會便宜其他三宗。”
白骨散人面色陰沉,而且異常惱怒,畢竟原本一切盡在掌控,結果成這樣子,實在讓他心有不甘。
周圍一衆金丹期修士沉默不言,更是讓白骨散人惱怒不已。
“風寒霜,你說說?”
“弟子認爲,我們可以找魔道聯盟,三宗如此做法,實在是有違約定?”
“約定,什麼約定,都到了這個時候,誰還管這些破事?”
一聽這話,白骨散人頓時更加惱怒,這個方法聽起來是現如今最好的,可也是最沒用的。
畢竟除了他們白骨洞之外,其他二十三宗都已經算是安定下來了。
到時候一個處理不好,還有可能遭到反噬,有些得不償失。
一旁的百鍊仙子則是略微遲疑,開口說道:
“血月門,百歡門和三煞宗聯合在一起,宗門駐地已經選好,就在金陽宗百里之外。”
“我們不妨退居他們之後,慢慢等着,我們不出手,他們肯定會忍不住的。”
“這個方法雖然不錯,但是三宗聯手,到時候即便是我們打秋風,也不見得能夠成功,畢竟他們三宗的整體實力,可是遠在我們白骨洞之上。”
百鍊仙子這個主意雖說是耗時比較長,但是也還算不錯。
只不過,三宗已經聯手,到時候他們真的打下金陽宗駐地,那裏真的和他們白骨洞沒關係了。
聞言,金輝突然靈光一閃,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個嫁禍。”
“偷襲,圍殺金陽宗和日月宗弟子,嫁禍三宗。”
“正魔原本就是敵對,有什麼嫁不嫁禍的,不過這個方法倒是不錯,如此這般不斷的偷襲消耗,日月宗和金陽宗未必承受得住。”
金輝這個主意的確不錯,只是如此一來,短時間還是解決不了。
魔道三宗和日月宗以及金陽宗實力相當,如果能夠拼個兩敗俱傷自然最好。
只是兩宗願意和魔道三宗對拼嗎?
答案顯而易見,那是不可能的,人家只會守。
如此這般,白骨散人則是看向林木言,自己這個便宜弟子,似乎頭腦聰明,如此這般老實,可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感受到白骨散人的目光,林木言不禁站起來,說道:
“現如今魔道三宗不願意摻和,只是因爲他們感覺沒有足夠的利益。”
“日月宗和金陽宗即便是再差,那也是盤踞明國和金國千餘年時間,財富又如何能夠少。”
“如果我們放出消息,金陽宗之內有一個巨大的寶庫,我白骨洞集合全部能力準備攻打,你們說三宗會不會還在一旁看戲?”
“現在魔道聯盟餘威尚在,還不准我們內鬥,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機會了。”
“我們要做的並不僅僅是拿下日月宗和金陽宗,還要打殘魔道三宗,爲日後我們白骨洞稱霸金國奠定基礎。”
“方法雖好,但是三宗狡詐,恐怕他們不會相信的。”
百鍊仙子滿是疑惑之色,元嬰期的老祖,哪一個是好糊弄的,萬一到時候人家坐山觀虎鬥,那豈不是正中魔道三宗的下懷?
“事在人爲,只要日月宗和金陽宗之內有魔道三宗想要的東西,我不相信他們忍得住。”
“這件事就交給弟子處理,師尊只要搞出足夠的陣勢,隨時準備出手就可以了。”
“好,那爲師便靜候佳音了。”
白骨散人露出滿意之色,林木言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讓他把陣勢弄足了。
只要不出手,弄點陣勢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幾日的功夫,白骨洞便聲勢浩大的圍住日月宗和金陽宗,不斷的圍殺周圍的外出的低階弟子。
而此時的金陽宗和日月宗,居然直接開啓了護宗大陣,一副死守的樣子,彷彿根本就要硬耗到底。
對此,白骨洞那也是步步緊逼,一副拉開陣勢大打出手的樣子。
這一日,血月門勢力範圍之內,三個築基期修士正在追擊一隻一級金尺鼠。
這小東西品階不高,但是牙齒利爪極其強悍,洞金穿石輕而易舉。
三個築基期發現這隻金齒鼠似乎還是異種,便立刻圍攻而來。
眼看着就要抓住這隻一級的變異金齒鼠,突然間一道遁光從遠處激射而來。
而在其身後,還有一道遁光,煞氣渾厚,赫然是白骨洞弟子。
至於被追擊的,似乎是金陽宗弟子。
白骨洞圍殺金陽宗,這件事情幾乎是衆所周知,所以此時的三個築基期修士也沒有管事的意思。
那逃跑的金陽宗修士撞上三個築基期魔修,頓時嚇了一跳。
儘管三人沒有出手,但是正魔不兩立,那金陽宗修士一拍儲物袋,直接拿出一張中級火鳥術,摧動攻擊而去。
看着形成的火鳥,那三個原本看戲的魔修頓時一愣。
暗道這金陽宗弟子莫非瘋了不成,自己都沒有攻擊他,他怎麼攻擊自己三人。
不過很快,一個築基期修士便反應過來。
其居然張口噴出一柄飛劍靈器,激射而去。
“慢着,那人是我的!”
白骨洞弟子一見,頓時惱怒,毫不猶豫的衝上去。
只是他距離那金陽宗弟子有些遠,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那金陽宗弟子原本就已經法力損耗嚴重,此時面對靈器攻擊,根本就擋不住,幾乎是被瞬間秒殺。
緊接着,飛劍一個盤旋,將那金陽宗弟子儲物袋拿回。
後面的白骨洞弟子一見,頓時面色陰沉,大吼道:
“儲物袋是我的,馬上交出來。”
聽到這一聲怒吼,血月門三個築基期修士極其不屑,作爲魔道,他們搶到手的東西怎麼可能再拿出去呢?
而那個拿到儲物袋的血月門築基期修士,更是立刻將神識探入儲物袋,準備查看裏面的情形。
只是如此一來,那白骨洞弟子卻是急了,急了大喊道:
“慢着,三位道友,我們的老祖都說好了,我們白骨洞圍殺日月宗和金陽宗,你們不得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