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供奉,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是到時候實在不行,可以聯繫散修聯盟。”
“真到了那麼時候,聯繫散修聯盟又如何?”
日月宗主開口,卻見金陽宗主滿臉無奈之色。
此時他突然感覺到,正道並非那麼好,自己這般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被毀滅。
然而陡然間,一個念頭出現在金陽宗主的腦海中。
其看着日月宗主,欲言又止。
見此,日月宗主自然是滿臉疑惑之色,只是很快便開始沉思,此時金陽宗主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金陽宗主微微點頭,說道:
“那就按日月道友的意思,我們將兩大宗門化整爲零,逃出金國。”
“丹藥靈石法器符咒,能給他們的全部給他們,到時候遇到敵人,也可以好好拼鬥一下。”
“好,就這麼辦了。”
三宗包圍日月宗和金陽宗沒多久,兩宗便一窩哄的全部衝了出來,如此情形,自然是讓魔道三宗感覺不對勁。
這是要攜寶逃走。
頃刻間,三宗金丹期,築基期和煉氣期弟子盡數出擊,圍殺日月宗和金陽宗弟子。
就是日月老祖和金陽老祖,同樣沒有逃過魔道三宗的追殺。
山林之中,數個煉氣期修士打在一起,人數差不多。
然而日月宗和金陽宗等煉氣期修士,卻彷彿發瘋一般,上來就是一陣法術符咒攻擊。
如此情形,只打的魔道措手不及,不過這也證明了一點,這些煉氣期儲物袋中說不定有寶貝。
雙方一個想逃命,一個想奪寶,自然是打的不可開交,結果最終,雙方死傷慘重,僅剩下一個魔道弟子。
然而等到那魔道弟子打開儲物袋之後,卻發現儲物袋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這樣的爭鬥並不少見,不僅僅是煉氣期,還有築基期,乃至金丹期。
爲了寶物,爲了逃跑,他們不計一切的發起攻擊,最終的結果,全部是拼個兩敗俱傷。
然而最終,他們得到的,不過是普通的儲物袋。
“哈哈,萬年靈藥,是萬年靈藥,我搶到萬年靈藥了!”
血月門之中,一個金丹期弟子興奮大吼,其聲音傳遍整個血月門。
這讓原本沮喪的衆人,再次興奮起來。
沒有找到萬年靈藥,並不是因爲兩宗沒有,而是因爲沒有碰上。
那些逃跑的日月宗和金陽宗弟子,絕對不能夠放過一個。
“可憐啊,可憐啊,那些傢伙拼個兩敗俱傷,最終什麼都沒有得到,真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想想他們的嘴角,再想想他們發現真相的樣子,簡直太好笑了。”
白骨散人哈哈大笑,幾百年了,他還沒有這般暢快。
自己不費一兵一卒,僅僅是裝裝樣子,就可以讓他們拼的兩敗俱傷,然後自己便可以坐收漁利。
如此好事,簡直是想不到的。
不過下一刻,其卻是面色一凝,盯着林木言開口問道:
“那些萬年靈草和千年靈草,是怎麼回事?”
“當然記得,血月老魔那傢伙就是在邪靈洞之中被毀了肉身。”
“難不成那萬年靈藥就是九色毒草?”
白骨散人露出一副恍然之色,驚訝的開口說道。
林木言曾經去過邪靈洞,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
卻沒想到自己這個便宜徒弟還私藏,如今解決了日月宗和金陽宗,乃至其他魔道三宗,絕對是值得的。
“師尊誤會了,他們所見得萬年靈藥根本就不是萬年靈藥,只不過是我在邪靈洞之中得到了一件異寶幻化而成。”
“那異寶雖然沒有攻擊和防禦能力,但卻是因爲常年吸收邪氣,而變得異常詭異。”
“其擁有幻化之力,可以幻化出萬年靈藥,如果不將其熔鍊,根本就發現不了。”
聽到林木言如此一說,白骨散人神色中不禁有些失望。
如果真的有萬年靈藥,他還可以搶回來,現如今根本就沒有,自然是空想。
萬年靈藥對於林木言來說,並不困難。
只不過真的弄出來,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麻煩,至少他的解釋,白骨散人不見得會相信。
如果到時候強行搜魂,自己恐怕又要進行一陣瘋狂的逃跑了。
“師尊,外面爭鬥的差不多了,我們也應該出手了。”
“要不然,再晚一點的話,我們可就沒有失職了。”
“畢竟我們也是魔道聯盟之中的一員,怎麼可以坐觀其鬥。”
聞言,白骨散人自然明白林木言的意思。
如此難得的機會,這秋風還是要打的,一方面白骨洞的確需要出手,另一方面搶奪也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好,你去吧,不過一切以安全爲重。”
“師尊放心。”
說完,林木言大步離開,其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會擔心出問題。
然而等到林木言離開之後,白骨散人卻是面色陡然間陰沉下來,淡淡的問道:
“你怎麼看?”
“區區幻術,不可能撐那麼久,這就意味着真的有萬年靈藥。”
“萬年靈藥並沒有說是九色毒草,應該是其他的萬年靈藥,師弟能夠拿出不止一棵萬年靈藥,說不定就是散修聯盟派過來的暗探。”
隨着話音落下,百鍊仙子緩緩走了進來,其神色隨意,彷彿剛纔的話並不是他說的那般。
聽到這些,白骨散人也是微微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如此天賦,哪裏有可能是什麼小宗門弟子,九成九應該就是散修聯盟的人。”
“現如今荒靈大陸之上,除了散修聯盟,還有誰能夠拿的出萬年靈藥。”
“不過如果不是散修聯盟,我們白骨洞又或者是魔道聯盟,也不會發展如此迅速。”
“這日後,我們更是需要仰仗散修聯盟,所以現如今是萬萬不能夠將其得罪啊!”
白骨散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似乎沒辦法對付林木言。
這讓一旁的百鍊仙子神色怪異,但是很快便恢復如常。
剛離開白骨洞沒多久,林木言的面色便陰沉下來。
陣昊見此,不禁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