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萬丈的金黃色巨蟒,頭頂金冠,渾身金光閃閃,彷彿擎天巨獸一般,但卻擁有一種獨特的皇者氣息。
雖然渾身沒有散發出絲毫的法力波動,但是蟒蛇的吞噬和絞殺之力毋庸置疑。
那強橫的力量速度和防禦力,絕對讓大部分煉體士望而生畏。
而在其對面,卻是一道萬丈高的巨大身影,其渾身血光沖天,卻是金身法相實體。
氣息之強橫,同樣達到了合體期頂峯水準。
皇天蟒在這裏那麼久,如果想要挑事,早就挑事了,又何必等到這個時候。
所以毫無疑問,肯定是血月族發現了皇天蟒,貪圖這裏的洞天,這才殺過來。
如此一來的話,估計也會有血月族的高手進入洞府,好好的搜刮一下。
被偷襲,皇天蟒暴怒,緊接着一尾掃去。
而那血月族的合體期存在,則是毫不退縮,渾身血光大放,衝上來便是一陣瘋狂攻擊。
周圍血氣彷彿通靈一般,頃刻間籠罩皇天蟒,緊接着一拳轟向皇天蟒頭部。
然而皇天蟒卻是尾巴一掃,瞬間將其拳頭甩飛,緊接着一口咬向血月族合體期法相頭部。
同時身體快速裹住其法相金身,猛的勒緊之下,將金身法相硬生生縮小一圈。
雙方拼鬥的你死我活,而洞府這邊同樣不安靜。
在林木言和遁地獸僵持的時候,數十道身影直接衝了進來。
這些身影自然是血月異族的修士,只不過並不是血屬性修士,而是煉體士。
這些煉體士一個個實力都在金丹期和元嬰期,純粹的煉體,沒有絲毫的法力。
當他們看到林木言和遁地獸的時候,同樣一驚。
之所以以煉體士的身份進來,就是不引起太大的動靜,卻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有兩個傢伙捷足先登。
不過當他們發現林木言和遁地獸之後,幾乎是想也不想,立刻起身攻擊。
見此,林木言冷笑,一拍腰間靈獸袋,五行靈屍,獨目巨人和小白虎全部被放了出來。
飛天血蚣渾身雷光閃動,身影不斷閃避,而小白虎口中能量已經凝聚,隨時準備爆發攻擊。
當然,這爆發的攻擊並不是針對這些煉體士,而是準備引起外面皇天蟒的注意。
果然,感受到小白虎的動靜,血月異族衆人頓時大驚失色,一個元嬰期的煉體士凝視林木言,開口阻攔道:
“先別動手,我們不過是來搜刮洞天,各取所需。”
“如果一動手,那皇天蟒必然返回,我們都必死無疑。”
“老實點,告訴我你們來這裏找什麼,別說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相信。”
這些傢伙冒死前來,林木言相信他們肯定有想要的東西,要不然不會如此大的聲勢。
聞言,那領頭的血月異族面色陰沉,開口說道:
“我們來這裏是拿走皇天蟒的獸卵,這個洞天裏只有一個。”
“只要你不和我們搶,其他的隨便。”
皇天蟒的獸卵,聽的林木言自然是一陣心動,看看外面的皇天蟒,就知道這裏面的獸卵也定然不是凡品。
想想,還是算了吧。
“我靈寵多的是,不缺一個皇天蟒,我來這裏是爲了精粹,我不和你們搶皇天蟒,你們不和我搶精粹。”
“如果你們想死,我會成全你們的。”
聽到林木言的威脅,在場衆人不禁神色難看,他們的實力,可不比林木言低多少。
然而此時爲了皇天蟒的獸卵,他們也只能先行忍讓,等到得到獸卵,必然將林木言滅殺。
雙方相互敵對,卻不願意出手,緊接着各自離開。
精粹所在,林木言並不知道,但是巧就巧在他剛得到了靈目法寶。
其煉化之後,靈目法寶直接成爲了第三隻眼。
當然,僅僅是附在上面,並不是真正的第三隻眼。
催動靈目法寶掃了一圈,林木言很快便發現很多寶光。
只不過這些寶光周圍都有禁制,想要得到以林木言現如今的實力恐怕不行。
而那些血月異族居然很快就找到了皇天蟒的巢穴,緊接着衝向中間的那個黃金色巨蛋。
與此同時,林木言瞳孔一縮,卻見那黃金色巨蛋周圍閃動着點點星光,不正是他想找的精粹。
然而就在那些血月異族靠近皇天蟒巢穴的時候,外面的皇天蟒似乎感知到了什麼,其瘋狂怒吼一聲,緊接着快速返回。
然而這時候的血月族老祖卻是催動血煞之氣,頃刻間籠罩皇天蟒。
這些血煞之氣濃厚無比,以皇天蟒的巨力,居然一時間掙脫不了。
如此之下,那皇天蟒卻是更加瘋狂,其身體快速緊縮,只聽一陣咯吱響動,那法相居然隱隱有些撐不住。
而林木言這邊,自然是抓住機會,很快便到了那巢穴附近。
然而此時,一衆血月異族卻是面色凝重,只因爲在他們的面前居然有一層護罩,以他們的實力,即便是強行打破,恐怕也不是短時間能夠解決的。
而外面的皇天蟒已經處於暴怒之中,他們的老祖根本就撐不了多久。
看到林木言,一衆血月異族頓時暴怒,他們自然懷疑,林木言是爲了皇天蟒獸卵而來。
林木言卻是指着皇天蟒獸卵旁邊,說道:
“精粹就在那裏,我只要精粹。”
“你們最好想辦法快些進去,皇天蟒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
聞言,周圍血月異族暴怒,只是看着那一層強大的護罩,卻是猶豫不決。
不過下一刻,那最強的血月異族煉體士則是大喊道:
“時間不容耽擱,所有人全力攻擊。”
“儘快破開,拿走皇天蟒獸卵。”
一時間所有人紛紛發出怒吼,渾身血色光芒大放,緊接着以最快的速度,瘋狂衝擊那一層看不到的護罩。
他們瘋狂的拳打腳踢之下,護罩居然快速的晃動起來,看起來似乎隨時都會破開。
見此,周圍衆人自然是更加興奮,渾身血色光芒隱隱爆發而出,攻擊力明顯又提升三分。
而林木言,自然是靜靜地在一旁,隨意的看着,一副坐享其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