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他的脣上親了親,聲音清軟,“爲妻也拿夫君沒法子呢!”
吐氣如蘭。
祁餘手臂環上雲長歡的腰,把她帶向自己,緊貼着她柔柔軟軟的身子,說話頗有些咬牙切齒,“娘子,你現在又是膽子大了,敢來招惹爲夫了。”
小姑娘嘴上說着不要。
身子卻是來纏上了自己。
雲長歡桃花眸迷離着水色,望着祁餘,“怎麼,難道夫君不敢嗎?”
“一會兒娘子可不要哭出來纔是。”祁餘鳳眸一沉,涌現淺淺的情色,一手扣着顧阮的腰肢,一手放下帳簾,最後吻上雲長歡紅潤的雙脣……
一夜叫了好幾次的熱水。
至黎明,雲雨初歇。
祁餘披着軟袍,側着身子瞧着身旁沉沉睡去的女人,脣角揚起一抹魘足的弧。
他平常並非沒有感覺。
他的娘子每次與自己歡愛的時候,總是害怕,身體都是微微顫抖着,眼裏都是慌亂。
心思完全不在這種事上。
爲顧着她,要她的次數才少了些,三五日一次作罷。
只是昨晚……她的全身心的配合,讓祁餘不由的想要多一些。
“世子,朝歌回來了。”驀然在門外壓低了聲音,輕輕的喚着祁餘,屋外的驀然,神情滿是嚴肅,嚴謹。
“書房等候。”祁餘鳳眸微斂,聽到朝歌回來,眸裏劃過幾分不明的光來。
祁餘又替雲長歡掖了掖被子,把她蓋好,看着她小臉還未乾的淚痕,看起來極爲惹人憐惜。
忍不住又俯下身子在她臉上親了親。
“娘子乖乖睡,爲夫處理好事情,便回來陪你。”
最後出去屋子,驀然輕輕的在身邊續到一句話:“世子,錦州那邊出事了。”
一條街的人,幾乎都死了,個個人沒了腦袋。
和三月前的帝都中的官員刺殺一案,九分相似。
作案手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祁餘腳步一頓,鳳眸幽幽。隨後擡步邁向書房。
“以後這種小事,不必特意說給本世子聽。”大清早的,脾性再好的人,也不願聽着這些事。
更何況,祁餘他不過是看起來脾性很好。
驀然被祁餘陰涼的聲音給嚇到了,心肝猛的一顫。
趕緊回話。
“是,奴才知道了。”
書房內,薰染着淡淡的書香古墨的味道,格局清幽雅緻。
從書房佈局來看也能猜到這樣房間的主人會是一個怎樣溫潤清雅,謙謙君子如玉之人了。
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外表光鮮亮麗,內裏腐朽不堪。
看似溫潤如玉的男子,卻不知道他的心狠手辣。
祁餘坐在書案前,面對着面色淡薄的朝歌,朝歌面染慚愧,單膝跪地道:“主子,屬下辦事不利,險些誤了主子大事,還請主子降罪於屬下!”
祁餘沉下眸子,目光落在手上的摺子上面,不鹹不淡道:“可有查探到對方都是些什麼人。”
刺殺朝廷命官,濫殺錦州無辜百姓,一條大街鮮血淋漓。
且個個無首。
讓人家做鬼,來世投胎做人也會是一個天殘地缺。
可見此人歹毒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