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沐浴了,一身的汗粘膩膩的,不舒服。”
這麼狼狽的樣子,怎麼和他親熱?
雲長歡話剛說話,下一刻祁餘便把她攔腰抱起,嚇的雲長歡趕緊抱住他的脖子。
“一起去。”
祁餘緋色薄脣輕啓,吐出三個字羞紅了雲長歡的臉頰。
“流氓!你都洗過一次了!”這男人,變着法的佔她便宜。
可惡!
“再洗一次,無妨。”祁餘喉結滾動,聲音帶着幾分隱忍難耐。
雲長歡氣,她有礙!
只是雲長歡怎麼不願意,也抵不住祁餘綿軟聲音,聲聲請求……
可笑,一個俊美無可方物的男子提出要和你發生點親密關係,那絕對是腦子被驢踢的人才會去拒絕。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更何況這還是自家夫君。
只是……
“祁餘!你這二十多年沒女人是怎麼過來的?”雲長歡宛如驚鹿的往牀榻裏縮,瞧着愈發逼近自己的夫君欲哭無淚的緊。
祁餘低頭坐在牀邊低頭解着自己腰間繫好的綢帶,聽到雲長歡的話淡淡弧脣一笑“二十年前沒有女人,自是心無雜念,二十年後有了娘子,食髓知味,如何還能繼續端着那君子做派?”
所以你這是原形畢露了吧!
“若是爲夫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娘子現在纔是要哭了。”
祁餘歪頭 看見躲在牀中一隅的雲長歡,一雙冶麗妖嬈的眸子此刻滿是戒備的瞧着自己。
祁餘鳳眸暗了些,不喜歡小妻子用這樣的眼神瞧自己。
“娘子過來。”
口中是喊着讓雲長歡過來,祁餘卻是身體比嘴巴實誠,先行朝雲長歡靠近去。
一身溫柔軟肉盡在掌握之中。
“不是讓我過來嗎?”見祁餘手腳還算老實,雲長歡也不亂動,乖乖的趴在祁餘懷裏。
腦子裏卻是想着那本書冊上的一句話。
“剛剛沐浴過後的男人,輕易招惹不得。”
雲長歡小臉緋紅的,異常的發熱。
“爲夫想快點抱着娘子,一彈指的時間都不願意等待。”祁餘低頭把玩着雲長歡的小手,越瞧越喜歡,十指纖纖,指若蔥根。
連指甲都泛着可愛的粉紅色。
雲長歡是低着頭的,沒察覺到祁餘眼底流露出來的一絲癡迷。
“夫君的嘴,甜如蜜糖。”這麼會說話,又這麼討她歡心的夫君,她上輩子……她上輩子可能倒黴慘了,老天爺看不過去了,纔給了她這麼一位好夫君!
“不是蜜糖,是蜜餞。”祁餘淡淡的糾正雲長歡。
雲長歡錯愕的看他,蜜糖蜜餞有什麼分別嗎?
都是甜的。
“娘子,爲夫想喫蜜餞了。”
喫蜜餞,喫甜食的很正常,只是不正常的是,祁餘用着極其曖昧的眼神看她,手指還在細細的撫摸着她的脣……
這便是不正常了。
雲長歡臉頰又起紅暈,想着前些日晚,祁餘說的話“蜜餞還沒喫呢”不久後簾子裏便溢出她嬌聲哭泣的求饒聲了……
果不其然,祁餘這男人又不知從哪兒拿了一顆蜜餞出來,放在雲長歡脣邊,同時向她報以淺淺一笑。
雲長歡一時爲美色所迷情不自禁的張口咬住了蜜餞……
緋色的燭光搖曳,淺淺的打映在顯有模糊輪廓的紗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