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懷疑他的用心。
呵,她也不想想,他若真是心底頭惦念她身後的衛家,這會兒子合該落井下石,絕了衛家生機纔是。
待雲長歡傷好,已是五日後了,那紗布解下,可那手背上的那結痂的地方仍是可怖。
雲長歡拿着藥擦着手上的傷口,只求不留疤,這手可是女孩子的第二張臉,她要好好保護纔是。
雲長歡傷好,衛國公府一案也不多時便有了着落,那日下毒與在衛國公府行刺之人均已捉拿歸案,大理寺卿謝錦程謝大人當晚便火急入宮稟報……皇帝震怒。
速派禁衛軍前往韓府捉人,將其逮捕歸案,衛國公府無故蒙受冤屈皇帝痛心不已,親去大理寺獄接衛國公出獄,下其聖旨讓衛國公官復原職。
衛國公府的匾額重新掛上……
雲長歡坐在榮安堂裏看着自己父親氣急敗壞的惶恐驚慌的模樣心底大爲暢快。
雲相怒不可遏,雲夫人神情自若,抿着茶水,脣角一直勾着抹笑容,不知是因爲衛國公府沉冤得雪,還是雲相此時模樣讓人大快人心。
“老爺,衛國公沉冤得雪,官復原職,你怎麼不開心?”
雲夫人一說話,雲相馬上就盯上了她,“夫人,夫人。”
連喚兩聲夫人,聲音急切且懼怕。
雲夫人勾脣一笑,她哪兒能不知雲柯的意思。
這是想讓她回國公府替他說些好話呢。
“老爺,替妾身備份禮吧,妾身也有好些日子沒有回去看望父親母親了。”
這話無意是答應了。
雲柯連緊點頭吩咐下去,要備最好的禮。
“多謝父親關心,區區小傷,已無大礙。”
就是這手上的疤還在,有點醜。
國公府那邊衛國公向謝錦程道謝沉冤。
謝錦程謙虛的擺擺手“衛國公客氣,這是下官職責所在。衛國公無需言謝。”
謝錦程可不敢領衛國公的情,整件事兒他是半點忙沒幫上,頂多就是跑跑腿。
“謝大人客氣,若無謝大人連日來辛苦查案我只怕也不會這麼快免除這場牢獄之災。”
衛家人素來有恩必報的,這兒欠了謝錦程一個救命的恩情,他若不報……他做不來這事兒。
謝錦程啓脣笑,“並非是客氣,只是這件事兒上,下官確實不敢居功,將功勞據爲己有。”
衛恆這下疑惑了,不是謝錦程,那是誰?
衛恆想起來那日雲長歡來找自己,是祁餘在外打點好的……
“是祁世子。”
聞言謝錦程擺正了臉色,“衛國公這話可亂說不得,祁世子是內閣首輔,這大理寺辦案如何能與祁世子扯上關係。”
衛恆看着謝錦程一臉嚴肅的說着不是祁餘的話,那腦袋卻電的如搗蒜一般快……
衛恆臉色沉重下幾分“多謝謝大人還我衛家清白之名,沉冤得雪之恩。”
有些事兒,需要心照不宣,心底邊知道就夠了,沒必要再講出來。
祁餘是內閣的,就是皇帝的人。
被皇帝知道自己的人幫着叛國賊對付自己,呵,這樣的人一般不會有何好下場。
“敢問謝大人,祁世子現今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