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餘“……”
又怪他,他又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惹着小姑娘不高興了。
“怪我。”
秉承着君子不與小女子爭辯的心思,祁餘又彎了他挺拔的身軀,低下頭很屈辱的向着小姑娘道歉。
“祁餘,我把糖整個吞肚子裏了,我嗓子好疼。”她覺得自己都要說不出話了。
聞言,祁餘臉色就變了,把整顆糖嚥進去,這姑娘是覺得自己嗓子眼太粗了不是。
“來人,去請太醫!”
“怎麼不直接卡你嗓子眼那兒?”
聽着祁餘的教訓,小姑娘委屈,明明就是他嚇的,現在都怪她了。
祁宴見過皇帝出來,不遠處瞧見沭羽拉着太醫急急的往後宮去。
“沭羽,你找太醫做什麼,可是世子不適。”
人老了,會護犢子了。
“回王爺不是世子,是雲家小姐。”沭羽看到祁宴,一滴晶瑩汗珠從腦門兒滑下。
“哪位雲家小姐。”祁宴皺了皺眉,以爲他說的是雲家二小姐,再看看沭羽這着急忙慌的樣,頓時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心底大罵祁餘是個禽獸。
這混蛋兒子,好事不做,淨做些禍害人家好姑娘的事來。
聽到雲家小姐,皇帝挑眉,“雲小姐生病了,在何處。”
“回稟陛下,雲小姐如今正在晨熙宮內。”
“豫親王也隨朕去瞧瞧吧。”
說完不容祁宴拒絕便是走在了前面。
等到晨熙宮時,看到自家那混蛋兒子緊緊握着那小姑娘的手,目光緊張又溫柔的瞧着那太醫,陽光打在祁餘身上爲他鍍上一層淡淡的柔光。
內侍本想高呼陛下駕到,可是皇帝一個眼神過去立刻噤若寒蟬。
皇帝進去一瞧便是一副溫柔細膩的一副美麗畫卷,上面如花美眷。
祁卿如今是真對這雲小姐動情了。
皇帝壓下心頭的暴戾。
“貴妃,雲大小姐這是怎麼了。”
雲大小姐?
祁宴原本瞧祁餘是禽獸的目光一下面的和煦溫暖。
雲大小姐,雲長歡,便是雲夫人的嫡女了。
“陛下?您來了怎麼也不讓人通稟一聲?”衛貴妃看到皇帝,然後又看到他身後的祁宴“見過豫親王。”
“貴妃娘娘有禮。”
祁宴不鹹不淡收回目光,站在一旁,瞧着皇帝和寵妃說話。
“雲小姐這是怎麼了?”
正在收拾藥匣子的太醫聽到問話,連誠惶誠恐的跪下“回稟陛下,雲小姐不慎將硬糖整顆吞入,那糖果太大,雲小姐嗓子眼過細,這便傷到了嗓子,養兩日便無妨。
只是雲小姐這幾日可要記得不得食辛辣刺激之物,這頭兩天還是不要用膳了,餓食喫些湯品便好,養過三日再行果腹,以免壞了嗓子。”
聽着太醫的話,雲長歡眨眨眼,“意思就是我這三天也不能喫東西了?”
小姑娘嗓子受傷了,現在說話聲音細細的,如貓兒一般。
喫顆糖能把嗓子撐壞。
這侄女。
衛貴妃捂臉,不要了。
祁餘忍俊不禁,想笑,可是一對上雲長歡無辜不解的眸子他又笑不出來了。
只心底惦記着以後都給她備着小顆的糖,不然哪次不小心又把傷了嗓子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