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從殺出長安開始 >第154章:名動天下
    益州牧病危這個消息,對於牧府來說猶如晴天霹靂,至少對於留守成都的劉璋而言,這是極其恐怖的消息。

    匆匆忙忙從自己的府邸,趕到劉焉的州牧府,劉璋一頭撲倒在劉焉的牀榻前,哽咽流淚。

    雖然劉璋心裏知道劉焉遲早有一天會離開自己,可是他沒有想到,事情會來的這麼突然。

    如今,劉範與劉誕都不在成都,劉焉就是穩定成都的定海神針,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那誰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狀況。

    益州牧府掾吏署舍內

    王商滿頭大汗,他也是剛剛纔知道劉焉病危的消息,原本,劉焉重病並沒有引起一衆從屬的多大關注。

    畢竟他有劉範、劉誕、劉璋這麼多兒子,無論哪一個都好繼承益州家業的。

    畢竟這一年裏,他率領州府的軍隊,掃滅了各個郡縣的土豪惡賊,讓州郡百姓過上了好日子。

    不管怎樣,本土的鄉紳豪族對於當地的百姓而言,就是最大的惡霸,正是因爲這羣豪紳的無情壓榨,才讓底層的百姓喫不上飽飯。

    如今益州牧長子迴歸,帶領王師與這羣惡霸做鬥爭,州郡間自然會傳揚起少郎君的功績。

    甚至在巴蜀百姓的心中,少郎君比之其父益州牧,似乎更適合做益州的主人。畢竟其父當年還有屠殺無辜豪族的經歷,但少郎君似乎並沒有這樣,他所針對的都是惡勢力。

    畢竟,不屬於惡勢力的都已經被他給降服了。

    如今,劉範在益州的口碑比劉焉確實要好一些。尤其是這番掃蕩下來,州郡中能收攏的人才、大姓他都收攏了,統治階級掌握的話語權,死死捏在他的手裏。他自然就成爲了被益州全體百姓歌頌的存在。

    至少當初劉焉屠殺反抗豪族後,以武力威懾其他豪族後,就沒有再管口碑上的事情了。

    雖然整個州郡爲之安定了,但私底下還是會傳揚些劉焉暴虐的德行,這對於百姓去了解州牧是怎樣的人很不好。

    所以,劉範在平定益州後,就立即讓劉誕成立了錦衣尉署和刺奸。

    一個是監察地方日常生活和治理情況,一個是監察軍中將領行軍作風的。兩組織雖然都沒有執行權,但卻擁有監察權,而這個監察權又是執行權最後執行的指標,所以這就是相輔相成的存在。

    所以,州郡中鮮少能聽到人毀謗劉範,基本上都是交口稱讚。

    甚至在一些孩童的印象中,劉範已經演變成他們兒童事情崇拜的偶像。將來長大,也要像劉伯常一樣,爲天子千里歸蜀,報父母百戰叛賊。

    此人忠義無雙之人,必然是能夠帶領他們從出一片光明大道的。

    由劉誕來任命錦衣尉署和刺奸的掌舵人,劉範的名聲能有多高就有多高。不過,如今劉誕已經不再益州,益州分部的錦衣尉署和刺奸分別交給紀勝和馬齊來認領。

    這兩個人也是劉誕精挑細選,經歷重重考覈,確保人品忠誠都沒有問題後,才放手讓他們去做的。

    犍爲郡、武陽城

    劉範在江州停留一段時間後,就帶着荀攸、徐庶、李嚴以及李虎一起往成都方向趕去。畢竟,成都纔是這個益州的核心,那裏還有他的父親、兄弟和妻兒。

    不過抵達成都前,劉範先到的武陽。一進入武陽,劉範就感覺到一股熟悉感,再見到徐晃、法正時,劉範心下竟有些感慨,雖然身邊彙集的人越來越多,未來某一天,這幾位隨他一起從長安走到現在的人,真的會被爬出去鎮守一番。

    法正不知道,但龐德和徐晃,或許真會有那麼一天。

    “主公!”恭敬躬身行禮,徐晃、法正、鄭度、王甫等一衆人紛紛行禮,這些人都屬於追隨劉範的早期人物了。

    笑呵呵的朝着他們擺擺手,劉範隨意道:“無需拘禮,都是自己人。”說着,劉範已經自己走到上首位暖榻上坐了下來。

    武陽縣寺在劉範走後,也被重新裝點了一番,王甫被調過來處理政務後,果真將犍爲的政事處理的井井有條。而法正、鄭度由於不想會成都接受那份束縛與勞累,索性就躲在武陽不回去。

    期間劉誕有什麼事情,都會書信請教法正的。而法正與鄭度也在這段時間嚴密偵查了越嶲人的情況,黃權作爲溝通越嶲夷王的主使,如今已經在越嶲郡與越嶲夷王進行磋商了。

    當然,剛接觸的時候,越嶲夷王也有想試試劉範軍身手的想法,不過還沒等他們發動,就被法正聯合徐晃給按地上摩擦了一頓,而後鄭度又大義凜然的甩過去一個陽謀。直接讓越嶲夷王沒了脾氣,坐下來好好與黃權交流起來。

    而犍爲郡也因此渡過一個安寧的冬季,往常像這個時候都是越嶲夷人出山來劫掠糧食的時候,不過今年卻意外的沒有。倒是引得一衆人對迴歸益州的益州牧長子很有好感。

    法正與鄭度展示完強大的能力後,也使得原先對這兩個優哉遊哉不做事的閒人,抱有很大成見的楊洪與費詩瞬間沒了聲音。

    那一刻他們才知道原來厲害的人,是那麼低調的。

    廳堂中央防着一個大暖爐,廳堂四周其實已經用暖爐圍了一圈,整個屋子現在是最暖和的。原本侍從準備將大門也關閉上,但被劉範阻止了,不大的廳堂內放了那麼多爐子,在關上門,密閉空間裏很容易中毒的。

    所以劉範讓侍從將廳堂的大門打開,給堂內帶了些光亮的同時,衆人也能看看屋外的雪景。

    畢竟堂內的衆人都穿了裘衣,手裏抱着暖爐,劉範看着外面的冬雪,默默發怔。劉範不說話,堂內一衆人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索性都有樣學樣的看着屋外的大雪。

    許久,劉範忽然指着外面的雪花,忽然來了興趣:“諸位外面大雪飄落,感想我且不提,只想問諸位一句,這大雪紛飛何所似?”

    劉範一句話問出,衆人倒是愣住了,新來的荀攸、李嚴還好些,法正也是讀書人,勉強能理解,唯有徐晃默默的低下頭,心裏還不由嘀咕劉範去了趟荊州怎麼染上這種怪毛病。

    稍微沉吟片刻,一直想在劉範面前表現的費詩首先道:“撒鹽空中差可擬!”

    當下,一衆人望着門外的雪景,再聯想費詩的修飾,道也是頻頻點頭,覺得這個比喻倒是很形象。

    聽着費詩的話,鄭度也不住點頭道:“公舉之比,着實形象,此間飛雪落入平地後,堆積起來時,恰是一粒粒細鹽,着實形象。且說出了其中的珍貴!”

    聞言,衆人也頻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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