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世寵妃鳳傾天下 >第352 章 我爲什麼不能碰到你
    敖纓怎會不懂。

    雖然和他住在一起,他也還是有所保留。

    現在晚間歇寢時,她和蘇恆也是各蓋一牀被褥。蘇恆說他體熱,晚上時常要敞敞,這樣會涼着她。

    敖纓也爭不過他。故而這兩晚都是各蓋一牀。

    良久,敖纓動了動身子,輕嘆一口氣。

    蘇恆警醒着呢,問:“嘆什麼氣?”

    敖纓道:“不知是不是天氣變涼的緣故,許久也暖和不起來。”

    蘇恆低低道:“冷?”

    敖纓道:“有點。”

    蘇恆側過身,就將她連被帶人地捲進懷裏。

    過了一會兒,敖纓道:“還是有點冷。”

    蘇恆也不說話。

    敖纓悶着頭,還打了個噴嚏,帶着濃濃的鼻音道:“你睡你的吧,許是不曾這樣分被睡過,所以我還不習慣。”

    蘇恆聽見她打噴嚏,不由伸手入她被裏來拿她的手,但被她躲在身後不給他摸到。

    他皺着眉頭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敖纓一聽他是想岔了,便道:“你之前便不讓我多碰到你,你現在也別碰我。我想我們不光要分被睡,還得要分牀睡。”

    說着她便要起身,被蘇恆手臂給箍得死死的。他不由分說,揭了她的被子就鑽她被窩裏,將她緊緊抱住。

    敖纓抗不過,不僅被他抱住了,還摸到了她的手,暖暖的,沒有受涼的樣子。

    她眼神明亮,兩人在被窩裏你抓我躲的,氣喘吁吁道:“不是要和我保持距離麼,你還進來作甚。”

    蘇恆將她雙手也牢牢禁錮住,很是緊張,用自己的額頭去貼她的額頭,也沒有發燒的跡象,但嗓音裏繃得發沉,道:“問你話,哪裏不舒服?有沒有想咳嗽?”

    敖纓擡頭一見他駭然的神色,心裏頓了頓,怕是將他唬住了。

    她一時沒回答,蘇恆有些切齒的意味,道:“好好待着,我去宣太醫!”

    只他剛一動,敖纓忙不迭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腰,將頭埋在他衣襟裏,毫無間隙地貼着他,不鬆手。

    他想起身,她就越一個勁地往他懷裏蹭,安撫道:“我沒有不舒服,我不咳,也不燒,我就只是用頭髮撓了一個噴嚏。我沒往那方面想,也沒有故意嚇你,就是想表達我冷着了想你抱抱我。”

    她的手攀着他後背,手裏捻着他背上的衣衫,又道:“想與你一起,不想中間還要隔兩牀被子。你要是不想,當初你就不該讓我進這道門,可我既然進來了,現在你再反悔也來不及了。”

    蘇恆暗暗鬆了一口氣,沉硬道:“那時是軍營尚且無事,要是換做現在這樣的情況,你看我會不會讓你進。”

    敖纓臉頰貼着他的胸膛,道:“可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就是住在一起。你既讓我進了,豈還能防着我。”

    她不管不顧地抱着他,執拗地往他懷裏鑽。

    他身上暖熱,她像一條小泥鰍一樣狡猾,不一會兒自己貼着他就已暖得有些微微的發汗。

    蘇恆手臂間堆着她如雲的髮絲,誠如阿梨所說,她身上又香又軟,簡直讓他難以自持。

    蘇恆攬着她的肩,收緊在懷,沉默片刻道:“我每日去軍營,要接觸到許多染了病的士兵。”

    敖纓頭靠着他的胸膛,道:“我知道。可咱們按照樓大哥的辦法做好了預防措施,軍中和宮裏也是嚴謹地防控,樓大哥在潯陽醫治那麼多的病人都無事,我爲什麼不能接近你了。”

    說着,她柔軟的脣貼在了他的胸膛上,輕輕吻他,那肌理線條極爲硬朗流暢,她一路吻上去,親到他的脖底,微微仰頭,鼻尖蹭着他的下巴,脣摩挲在他的喉結上。

    蘇恆頓時握着她腰上的手就猛地緊了緊。

    敖纓低低喃喃道:“你一回來便洗得乾乾淨淨,我爲什麼不能碰到你。”

    就想這樣抱抱他,親親他。

    他身上很燙,她的脣貼在他皮膚上時,能很明顯地感覺到升起一股燙意。

    她親他喉結,他喉結上下滑動,她便張口去輕輕咬住。

    下一刻,眼前一倒轉,她就被男人壓在了下面。

    蘇恆像一頭飢渴了很久的狼一樣,噙住她的脣,猛烈激狂地吻她,吻得她渾身發麻。

    繼而又在她身上烙下一道道的印記。

    她凌亂地呼吸,蘇恆低眸時,看見她滿足地輕揚着嘴角。

    蘇恆啞聲道:“笑什麼?”

    敖纓迷迷潤潤地望進他的眼底,道:“喜歡你跟我離得這麼近。”

    他哪能忍得住,再度俯下頭來狠狠吻她。

    敖纓漸漸渾渾噩噩,身上裙衫被男人大手扯下,被窩裏暖得像火烤一般。

    緊接着肌膚相貼,更是灼燙。

    她倏地被充滿時,忍不住蜷起腳趾尖,沙啞嬌媚地叫喚出聲。

    這男人忍了這麼多天,今晚被她徹底擊垮防線,他再無所顧忌,攻城略地,勇不可當。

    敖纓恍惚間彷彿隨他上天入地遨遊了許多遭,直至精疲力竭。

    後半夜,她依偎在蘇恆懷裏睡得安然。

    到了要早朝的時候,蘇恆醒得比平時略早半刻時辰。

    他忽覺胸口似堵着了什麼東西,塞癢得慌,一坐起身便以手鬆握成拳抵在脣邊,悶咳了兩下。怕吵到敖纓,他又將那股突如其來的幹癢給嚥了下去。

    他下了牀更好衣,便先出了寢殿。

    等天亮以後,敖纓醒來時,身側已經空了。

    如平常一樣,她起身沐浴更衣,蘇恆下朝以後也沒回來用早膳。

    晨間敖纓讓宮人將闔宮上下都藥薰一遍。

    敖纓問了宮人兩句蘇恆所在,宮人答是他一下朝後便直接進了御書房,在御書房裏用的早膳,然後便處理政務。

    隨後有太醫到後殿來,給敖纓請診。

    敖纓隔簾坐在裏側,只伸了手腕放在脈枕上,由太醫診斷,她心裏覺得奇怪,道:“我並未讓太醫來診。”

    太醫道:“替皇后娘娘例診,也是微臣的分內之事。”

    敖纓透過簾子縫隙觀其神色,有兩分古怪。

    太醫緊接着又問:“娘娘近來可有覺不適?”

    敖纓問:“太醫是指哪方面?”

    太醫隱晦道:“皇上說娘娘昨夜略有風寒着涼之症,所以……”

    當時敖纓心下微頓,道:“是皇上讓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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