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城不敢相信地擡頭,摸着自己鼻子。
只摸了一下,就是一手的紅色。
他瘋了:“你他媽想找死是不是?連我都敢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林沖一點兒都沒有害怕,站在那兒,說:“我管你在做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不是你的東西,最好少起念頭。”
夏羽輕遲疑地站在原地。
元虎哼了一聲:“大嫂,我勸你一句,還是聽我大哥的比較好。夏羽輕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大哥沒什麼出息。
而且還貪錢。
可是他畢竟是自己大哥。
她上前,託着夏城的胳膊,對元虎說:“你先去找個毛巾過來。
“我不去。
元虎非常硬氣地拒絕。
夏羽輕無奈,只能自己想辦法。
林沖和元虎一起坐在那兒,看夏羽輕爲了夏城忙前忙後。
夏城鼻子徹底扁了,估計裏面的鼻樑骨都斷了。
但是他還是強撐着說:“你去跟那小子說,讓他把他手裏的石頭都交出來“那些石頭是不可能交給你的,你死心吧。
夏羽輕手裏拿着毛巾,一個不小心,在他臉上特別用力。
夏城痛的慘叫,急忙捂着自己的臉。
他兇狠地道:“你是想毀我容是不是?”
“就你那張臉,根本就不用毀容。”
元虎嘲諷。
在他心裏,林沖就是最大的老大。
這些人全都靠邊兒站。
夏羽輕按住想發火的夏城,說:“難道你鬧的還不夠?”“這個怎麼能夠?我東西還沒到手呢!”
他可是和自己那些朋友誇下海口,一定能帶回去那些極品的石頭。夏羽輕乾脆把毛巾摔在他臉上。
“你自己想辦法吧,我不管了。
她眼神示意林沖,千萬不能把石頭給這人。
林沖點頭,坐在哪兒,看着這小子繼續作妖。
夏城直接站起來,氣沖沖地拉着夏羽輕的胳膊:“你到底還當不當我是你哥?這麼一個廢物,你這麼護着他幹嘛?”
“他是我老公,而且,我那塊石頭已經給你們了,你還想怎麼樣?”"啪!”
夏羽輕不敢相信地捂着自己被打的臉。
她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你打我?”
“你是我妹妹,我打你天經地義!”
夏城心裏也有點兒慌,可是這麼時候,絕對不能丟了面子。
林沖這可不能坐視不管。
他把夏羽輕拉過來,說:“你先回去。
眼神危險地看着夏城。
他表面上不能對夏城做什麼,暗地裏還是可以的。
靈識在握着夏城手的瞬間,衝進他身體裏。
夏城還很得意地在說什麼,很快,就呆愣地站在原地。
元虎激動地過來:“老大,這就是你救我的時候用的那一招是不是?”“你去一邊待着。
林沖冷聲說。
這也是他忽然想到的一種方法。
教訓別人,也查不到蹤跡。
用靈識把靈力包裹了,送到夏城腦袋的位置。
然後靈力把他大腦的一部分神經和其他的切斷。
然後,夏城就傻呆呆地站在那兒。
他愣愣地說:“我這是在哪兒?
憨憨的語氣,一看就是腦子不正常。
他驚訝地看着林沖:“老大,這就讓他傻了?”
“只是暫時的。”
林沖氣喘吁吁。
本來就沒剩下多少的靈力,現在更是被消耗一空。
他脫力地坐在凳子上,對過來幫忙的員工說:“把他送到夏家父母那裏
那員工看着夏城,眼裏閃過一抹疑惑。
這是怎麼回事兒?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人怎麼就變成這種傻呆呆的模樣了?
可是他心裏有再大的疑惑,也不能這個時候說出口。
到了夏家以後,員工把明顯已經傻了的夏城放下,說:”這是林先生安排送過來的。‘
然後就急匆匆地走了。
夏城肯定是傻了。
不然怎麼會有人去*舔自己鼻子上留下來的血?
他一個寒顫。
決定以後再也不能得罪林先生。
李慧看到夏城,就哭着撲過來:“我的兒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這一臉的血,怎麼也不知道洗乾淨了回來?誰招惹你了?”
夏洋對自己兒子反而有了不滿。
李慧急匆匆地去把熱毛巾馬過來,想給他把臉上的血擦了。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了不對勁。
“夏城?
夏洋冷着臉。
夏城歪着腦袋,疑惑地看着他。
李慧也小心地叫:“兒子,把臉上的血擦了吧。
“你們是誰?”
夏城一臉血,面目可怖,眼睛卻很清純,看着這倆人。
他的腦子裏好像沒有這兩個人的印象。
李慧慌亂地抓住夏洋:“老公,你說咱們兒子這是怎麼了?”
怎麼出去一趟,連人都不認識了?
夏洋就差乜有一巴掌拍過去了。
他問:“你是誰?知道這是哪兒嗎?”
“這是我家,”夏城很篤定,但是他看着夏洋,眼裏卻都是疑惑,“你們是誰?怎麼在我家?
這話說出來,李慧徹底慌了。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喃喃道:“完了,我們可就這一個兒子!”捂着臉,崩潰痛哭。
夏洋心裏也是震撼,也顧不得自己的行爲有多傻,趴在夏城面前,問:“我是你爸爸,你真不認識了?”
“不認識,你不是我爸,趕緊讓開!”
他這番話,讓他的心涼了。
夏洋衣服天塌下來一樣的表情,說:“這倒是是怎麼回事兒?今天咱們兒子去哪兒了?”
李慧還在哭。
夏洋把讓她扯起來,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李慧這才清醒。
夏洋兇狠地問:“我問你呢!我們兒子今天去哪兒了!”
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李慧擦着眼淚,認真地想。
然後說:“去鼎元,他說要去找林沖要一批石頭,我也沒問,就讓他去了。”
“對!剛剛那人也是鼎元的人,說是林沖讓送過來的!”
他瞬間想明白其中關節。
早上,林沖還沒起牀,就被人從牀上拉起來。
他無奈地看着把自己來起來的人:“現在才幾點?”
然後就是一張憤怒的臉。
他從牀上起來,看着眼前的人,問:“這是怎麼回事兒?大早上過來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