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了以後,匆匆離去。
這夏羽輕以前還是個好對付的,怎麼沒過一段時間,就變成這樣了?還有那個林沖,連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們留,實在是氣死人。
林沖看着他們離開的樣子,說:“現在覺得心情好點兒了嗎?”
“還好,”夏羽輕眨眨眼,表情嬌俏靈動,“我很久都沒有這種痛快的感覺了。”“這還不簡單,這幾個人都是故意的,你只要態度強硬,他們幾個是什麼都不敢說的。
林沖對這種人的心思瞭解的最深。
夏羽輕也只說:“現在合約拿到手了,就不用再管別的事情了,我們回去。”“那些石頭也都放在鼎元拍賣,現在可都是我們自己的錢。
林沖對這個事情還很有怨念。
夏羽輕眨眨眼,說:“確實。
若是說一點點,夏羽輕也不介意。
可林沖這段時間拿回來的好東西不少,就是她,也捨不得讓拍賣行抽這麼多的利潤。
回去以後,夏羽輕還特意讓人擺了酒。
“你這是想幹嘛?
林沖看她一臉的興奮,心裏有些別的東西閃過。
夏羽輕斜眼看他,內裏的媚意勾的林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說:“難道你就看不出來嗎?”
林沖早被她的動作弄的懵了,問:“看不出來什麼?”
夏羽輕給林沖酒杯滿上,說:“我只是高興。”
林沖幫他解決了父母那邊的事情,一點兒都沒有因爲父母的事情讓她尷尬過。
而且還毫無保留地把開出來的那些好玉石全都給了自己,幫着自己把鼎元接手。
看到合約的時候,她羽輕楚楚地看到,上面的名字是自己的。
酒剛進肚子裏,夏羽輕只感覺肚子裏熱乎乎的,酒勁兒慢慢上了大腦
她低着頭,不一會兒,就眼眶微紅。
林沖看她頭頂看了半天,等這二年再擡頭的時候,就是紅着眼眶了。“你這是怎麼了?我沒欺負你啊?
他還以爲是自己做了什麼讓夏羽輕不開心的事情。
誰知道夏羽輕擺擺手,哭喪着臉,說:“我沒有不高興,我這是太高興
紅潤誘人的脣想扯出一個笑容,卻總也扯不出來。
她的眼淚一串串地往下掉。
看上去委屈極了。
林沖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只能哄着。
“開心幹嘛要哭?”
還哭的這麼厲害。
他也沒有多少哄人的經驗。
可夏羽輕還是哭,一直哭,哭的他都沒有辦法了。
只能出去叫人,想辦法。
還沒動,就被夏羽輕拉着衣服。
夏羽輕因爲醉酒,眼前一片朦朧。
上面還有一層水霧。
像是上面籠着一層薄霧的湖面。
夏羽輕委屈地扁着嘴,說:“你就這麼想離開我嗎?
“不是,我也不知道你怎麼了,你一直哭,我只能找人哄你,不然還以爲我把你怎麼樣了。”
林沖也着急啊。
萬一這個時候有什麼人進來,還以爲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呢。夏羽輕一摸臉,上面溼漉漉的一片。
夏羽輕靦腆一笑:“我在家,我父母在我小時候,就明白地告訴我,我在他們心裏的地位絕對不可能比得上我哥,所以我再想得到從愛,心裏也總有那麼一層東西在,我知道這不可能。“所以我就把鼎元當成我的一個寄託,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她說着,眼淚又下來了。
一抹臉,把那些淚水都抹掉,然後才說:“我現在很高興,覺得最正確的事情,就是讓你在鼎元工作。”“行了,現在只不過是剛開始,以後鼎元在你手裏,你想幹嘛幹嘛。”林沖說的乾脆,可是夏羽輕臉上眼淚又下來了。
她看着林沖,說:“可是我爸媽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最後我賺到的錢,肯定也都要交給他們。
“那就只能想把發解決了。”
他對夏羽輕好,要是夏家人對夏羽輕好一些,他也不是不樂意對他們好。
可是夏家這麼一家極品,他就是想好都好不起來。
只能安慰夏羽輕說:“這事兒就交給我,你就別管了。“我家的事兒,我怎麼能不管?
夏羽輕白了他一眼,然後美目眨巴眨巴,睡着了。
林沖還等着她下文呢,然後就看到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無奈,只能把人扶起來,說:“你啊,就是把自己逼的太狠了。”
但現在夏羽輕是他的人,他要想辦法讓夏羽輕擺脫那些人的陰影纔是
剛出門,就對上元虎曖昧的眼神。
他還想伸着腦袋往裏面看,可是想起來裏面是誰的地盤兒,頓時歇了心思。
但是還是撞撞林沖的肩膀:“你這裏面是怎麼回事兒?
“小屁孩兒,管這些幹嘛?
林沖把人往外趕。
元虎也不氣,說:“我知道你跟大嫂那些事兒,現在人都喝醉了,你確定你真的不動手?
“我也想動手,可是現在這樣,下得去手嗎?
夏羽輕在美人裏面,也算得.上是美女了。
現在這麼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柳下惠。
“好了,老實出去玩兒,再敢管我的事兒,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沖覺得夏羽輕對自己的態度變了。
但是到底是哪兒變了,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每次夏羽輕看到他的時候,都會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然後就是抿嘴一笑。
現在這裏所有人都知道,新任老闆和林沖的感情很好。
沒看到倆人做什麼事情都是甜甜蜜蜜的嗎?
就是元虎,在林沖身邊待了一段時間,被蘭格格人的目光佳績,都有些受不了。
他捂着自己的臉頰,像是被什麼東西酸到了。
“這地方不能讓單身狗待着。”
夏羽輕臉一紅。
林沖白了這小子一眼,兇狠地說:“你要是再在這裏找抽,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大嫂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