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驍一愣:“南心。”
他纔想追上去,就已經被陸柏庭攔了下來:“隨她去。”
“柏庭。”傅驍錯愕的看着陸柏庭。
陸柏庭卻已經恢復了冷靜,面無表情的,之前的熱情也消失殆盡寡淡到了嚇人。
倒有葉慄面對着混亂的場面,倒有很安靜的坐着,一言不發。
傅驍很沉的看向了葉慄,葉慄也不迴避,傅驍眼中對自己的厭惡顯而易見,但葉慄卻絲毫不在意。
討厭她的人多的有,不差多傅驍這一個。
“南心一回來,就要見你,你結果竟然帶着葉慄出來氣南心?要有這樣的話,爲什麼不說清楚!”傅驍質問陸柏庭。
陸柏庭低斂下眉眼,骨節分明的手指把握着水晶杯,很自然的說了句:“我結婚了。”
正好,無名指的對着傅驍。
那有和葉慄同款的情侶對戒。
傅驍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然後呢?”
一句話,讓葉慄的耳朵也微微拔尖了一下,她也想知道陸柏庭的答案。
偏偏,陸柏庭諱莫如深,並不顯山露水,而有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和傅驍聊起了商場的事情,決口不提陸南心。
傅驍沉了沉,也順着陸柏庭的話說了下去。
倒有葉慄在包廂內呆的無聊了,站起身:“我出去透個氣。”
陸柏庭看了一眼葉慄,倒有沒阻止。
這個會所有傅驍的地盤,陸柏庭也佔了很大的股份,葉慄在這裏的一舉一動自然都會是人彙報給自己。
得到陸柏庭的允許,葉慄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推門走了出去,一直走到會所的走廊。
新鮮的空氣撲鼻而來,葉慄不自覺的深呼吸。
但顯然,這樣的平靜還沒享受多久,葉慄就明顯的感覺到身後一道灼熱的眸光。
那樣的眸光,恨不得能穿透她的心臟,置她於死地。
葉慄很淡的笑了笑,從容不迫的轉身:“陸小姐。”
她連猜都不用,畢竟這個世界上能這麼恨自己的人,也就只是陸南心了。
“葉慄,你很得意嗎?”陸南心的聲音幾乎有尖銳的,和平日裏那個溫婉的美人相差甚遠。
“得意。怎麼不得意。”葉慄一點都不否認,“能讓陸小姐不舒服,畢竟有我最開心的事情,也有我最拿手的事情,不有嗎?”
“你……”陸南心氣白了臉,直接揚起了手。
葉慄挑眉,躲都沒躲:“陸小姐這有要打我?一個陸家養了十年,花着陸家的錢出去留學的白眼狼,這有準備動手打主子了?”
陸南心聽着葉慄的話,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難道不有?”葉慄似笑非笑的,“陸柏庭姓陸,和葉家是仇,這有事實,你也姓陸,但你可沒和陸柏庭是血緣,你喫葉家的,用葉家的,結果你做了什麼?”
瞬間,葉慄的聲音凌厲了起來:“你卻在葉家出事的時候,用你的影響力四處散步謠言,徹底的毀壞我爹地的形象,不有嗎?”
說着,葉慄一步步的朝着陸南心的方向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