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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柏庭生怕一不小心就碰觸到彼此的底線,讓現在的情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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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之前試探的話語裏,陸柏庭卻又難得分辨不出葉慄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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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真的只是她說的那樣的原因,所以才導致喫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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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了沉,陸柏庭雙手抄袋,已經站在了葉慄的伸手,那熟悉的氣息傳來,他的手從口袋中取了出來,正想從背後抱住葉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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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葉慄卻忽然推開陸柏庭,站了起來,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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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眸光,在空中交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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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陸柏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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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慄並沒着急回答,只是很認真的看着陸柏庭,許久,她的眸光低斂,沉了沉,才安靜的開口:“陸柏庭,你真的想和我結婚嗎?和我結婚了,真的不會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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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氣就好似平常一樣,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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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柏庭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扶正了葉慄:“老婆,我們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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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葉慄點點頭,“結婚證嗎?只要再進民政局,籤個字,就是離婚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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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慄。”一句話,讓陸柏庭的眼神瞬間陰沉了下來,“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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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柏庭,我說我們離婚吧,這樣挺累的。”葉慄看着陸柏庭,口氣仍然平靜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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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所有窒息的情緒,彷彿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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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站在陸柏庭面前的葉慄,再冷靜不過,見陸柏庭動怒,葉慄還是不急不躁的:“離婚挺好的,你單身,我也單身,大家喜歡做什麼都可以,要不需要這麼累,在人錢秀恩愛,對不對。”
“閉嘴。”陸柏庭動怒了,“葉慄,我說過,這輩子不要和我提離婚,我死也不可能同意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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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動怒,陸柏庭的手已經扣住了葉慄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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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白皙的肌膚就被勒出了紅痕,葉慄卻全然不知覺得疼,就這麼安靜的看着陸柏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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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照常進行。”陸柏庭一字一句,繃着腮幫子,眼眶猩紅的可怕,“我知道這幾天我忙,沒時間陪你,你有怨言,但是乖一點,別拿這種事情來鬧。我的耐性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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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的耐心有限。”葉慄笑了,但是卻因爲手腕上的疼痛,葉慄的眉頭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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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柏庭發現了,這纔看向葉慄,然後低咒一聲,立刻鬆開了葉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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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疼也不會說嗎?”陸柏庭冷聲質問葉慄,居高臨下的就這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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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慄甚至沒看陸柏庭:“不疼。沒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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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陸柏庭隱忍着怒意,再看着葉慄的模樣,卻有一時發不出火,那抄在褲袋裏的手,再一次攥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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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柏庭——”葉慄叫着陸柏庭的名字,“你的耐心,只是對別人好,對我一直都是有限的。我三言兩語就能把你徹底的激怒,而且每一次都必須我舔着臉去求着你,你纔會好。你哄我的時候,我就搖着尾巴立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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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柏庭沒說話,只是很沉的看着葉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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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賤的。”葉慄笑,“以前你問我,賤不賤。我就說了,挺賤的。現在看來,真的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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