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景跑去賞了花,還跑去餵了魚,中午的點纔打道回府。

    下午時,初霜問顏景:“主,你下午做什麼?”

    “睡覺。”無事可做,不如睡覺。

    初霜:“……”

    打扮的這麼漂亮,又不去皇上面前露個面,真是虧呀,她替主子急呀。

    顏景見她這樣,說道:“那從明天起,我還是穿素雅一點的,免得你急。”

    “其實我今天是穿給寧貴人看的,畢竟是去交朋友,得穿好看點。”

    “可惜她都不誇我,唉!”

    初霜:“……”

    主,有點奇奇怪怪啊!

    “乖,伺候我睡覺。”顏景是喜歡穿得漂亮點,但一點也不想看初霜那擰巴的小表情。

    二選一,那就素雅點。

    初霜以爲主只是午睡一會兒,誰知道主這一睡,直接睡到晚上,起來就嚷嚷着:“初霜,我餓了。”

    “讓廚房多做些。”

    初霜咳咳兩聲,有些難爲情地說:“主,這都是有數的。”

    “不過主要是喫不飽,不嫌棄的話,可以喫奴婢的。”

    顏景無奈:“不喫你的。”

    “我夠喫,開玩笑的。”

    貴人的伙食真的挺一般,因爲宮中最近在倡導勤儉之風,這種勤儉真正落實到位的只有這些不受寵的嬪妃。

    反正只有這些人過的最勤儉,那些受寵都有皇帝額外獎賞。

    顏景懷戀上個世界,那楊迎美一天天啥也不幹,感覺她愛喫,就整天琢磨各種美食做給她喫。

    喫完飯,顏景在初霜的伺候下洗漱一番,又躺下了,閉着眼眯了一會,睜開眼對衛隱說:“來套衣服。”

    “什麼衣服?”衛隱響應的很快。

    顏景想了一下子,說道:“就魏嵐在現代穿的衣服?”

    “我怎麼知道魏嵐在現代穿什麼衣服。”衛隱說道。

    顏景臉冷了下來:“你怎麼跟我說話的?”

    衛隱:“?”

    這顏景!

    真的夠了!

    她怎麼能夠一天天理直氣壯的壓着自己啊。

    太過分了,哼!

    “我錯了。”衛隱秒慫,認錯,管她呢,認個錯又不少肉。

    他早就覺悟了,跟女人相處不能講道理,那是最無用的事。

    顏景不依不饒:“錯哪兒了?”

    衛隱弱弱地說:“我不知道,你說我錯哪兒就錯哪兒了?”

    “反正都是我的錯。”

    “以後說話乖巧點。”顏景說道。

    衛隱頓時感覺自己太難了,委屈地說道:“我之前乖巧的很,你說人家噁心,我正常了你又說我語氣不好。”

    “別這麼衝。”顏景不樂意聽。

    衛隱:“知道了。”

    “但我還真不知道魏嵐在現代穿什麼樣的,你也知道,他們現代的故事,只有簡單的劇情,沒有細節到衣服是啥樣。”

    顏景想了下魏嵐和寧慕迎,同爲現代殺手,還同樣精通毒術,那風格大概能猜得到。

    “就來一個簡單的短袖,再來一條黑色工裝褲,和一雙酷一點的皮鞋。”顏景說道。

    衛隱:“好勒。”

    顏景得到衣服,是她的尺碼,還算滿意,換上之後,問衛隱:“酷不酷?”

    衛隱:“酷!”

    “你不問多少積分嗎?”他問。

    顏景不甚在意:“你隨便加。”

    衛隱:“……”

    “算了,一套衣服,又不值錢,我送你。”衛隱被搞得好心累。

    都沒心情搞什麼積分了。

    顏景客氣地說:“謝謝。”

    “你穿這一身搞啥?”衛隱好奇地問。

    顏景不理會他了。

    衛隱:真.用完就扔。

    感覺現在還有點早,顏景便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兒才構建通道,直接到了寧慕迎的房間去。

    然後發現寧慕迎沒在房間,她坐在寧慕迎的房間沉思片刻,用神識找了找寧慕迎,知道了她的位置。

    寧慕迎半夜偷偷溜出去,她真的睡不着。

    她想對皇宮有一個徹底的瞭解,然後制定一個計劃,想離開皇宮,但又不要禍及原身家族的。

    本來佔用了原身身體就已經有點愧疚了,不能讓她家族再受到連累。

    所以這個計劃一定得好纔行。

    其實想想她也不是故意的,穿越到這具身體裏的時候,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已經落氣了,如果沒有她穿越過來,那這具身體也只有死亡了。

    這個時代,太落後了,其實這具身體根本就沒什麼大病,可惜一點小問題就要了原身的命。

    但寧慕迎想着又有點猶豫,她真的要走嗎?可是她還沒搞清楚陶清是不是魏嵐。

    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算了,想那麼多呢,起碼要先把皇宮地形搞清楚,有備無患。

    只是這具身體素質有點差,行動起來有點費力,寧慕迎靈巧地在皇宮的角落裏行動着,偵查着每一個角落。

    “你是誰?”寧慕迎爲了避開巡邏的人,爬上了假山,從假山跳下來的時候腳底一滑,竟直接撞到一個人的懷裏。

    嚇了她一大跳。

    這個人竟也是蒙着面,一身黑衣,此刻雙手還本能的扶着她。

    不過看到他是這副模樣,她心裏就放心了,反正都是見不得光的。

    “放開。”寧慕迎皺了皺眉,站穩了身形,她盯着這人,在想這人什麼時候出現在她旁邊的?

    還是說一直在這裏?剛纔爲了躲避巡邏的人都沒注意這麼多,倉皇的爬上了假山。

    司睿打量着面前這個矮他一個頭的女人,她和自己一樣蒙着面,看不清整體容貌,就算不蒙面,這裏這麼黑,也不能看清。

    所以司睿也不執著於看清楚寧慕迎的長相了。

    聽聲音的話,還不錯。

    而且這種語氣,又從剛纔她攀爬假山的身手來說,不會是簡單的宮女。

    司睿鬆開了手,和寧慕迎保持了一定距離,他開口問道:“夜深人靜,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我說你是誰,莫不是個飛賊?這裏是皇宮,你有膽子偷到這裏來?”

    “還是個刺客?你要刺殺誰?”寧慕迎上下打量了下司睿,這人身板很壯實,而且從站姿,從語氣來看,應該也不是普通人。

    司睿笑了笑說道:“是哪宮的人,竟如此伶牙俐齒,我問你一句,你要回十句。”

    “難道就許你問我?”寧幕迎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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