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耍她呢?!

    “姐姐,你不會和我計較吧。”顏景茶言茶語的。

    寧慕迎呵呵一笑:“不會。”

    “走吧。”

    “那希望今天能遇到皇上。”顏景嘀咕一句,跟寧慕迎去了御花園。

    御花園花多,比花還嬌美的人兒更多,此間季節各種鮮花盛開,美人愛花,來賞花的人很多。

    顏景和寧慕迎走在角落邊緣,不好往中心處去,那是得寵的娘娘們爭奇鬥豔的地盤,寧慕迎見隨處可見的美人愣了神,暗道這皇帝好福氣。

    難怪古時爲了當皇帝爭得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寧慕迎還不太適應這種場面,不自覺的就跟着顏景的步伐走,顏景帶着寧慕迎左拐右拐,寧慕迎有些茫然,問道:“這是要去哪裏?”

    “這裏這麼多人,皇上肯定不往這邊來,我們得另闢蹺徑。”顏景解釋道。

    寧慕迎:“……”

    她看着陶清那樣,爲這個時代的女人感到可悲,眼裏只有男人嗎?

    在這後宮中,又有幾人能熬得出頭?

    顏景看着寧慕迎那莫名同情的目光,“我看起來很可憐嗎?”她指着自己的臉問道。

    寧慕迎目光更加同情了,這個時代的女人太可悲,可悲到都無法察覺自己的可悲。

    顏景笑嘻嘻地看着寧慕迎,說道:“姐姐,人家不可憐,可憐的應該是你。”

    寧慕迎不由自主的皺了眉,她總覺得這句話話裏有話。

    “瞧,那邊是什麼?”寧慕迎還沒來得及問,聽顏景這麼說,就順着顏景的手看了過去。

    一個男子走在前端,後面跟了好些奴才,那男子身上的黑金龍紋的衣袍彰顯着他尊貴的身份。

    女主的光環非常之大,就因爲寧慕迎看了皇帝一眼,皇帝便有所察覺,並且原本平視前方的目光就轉移過來,看向了這邊。

    一般來說看皇帝的人可多,皇帝不屑爲誰側目,但女主就是女主。

    並且皇帝還鬼使神差地走了過來,走到了顏景和寧慕迎的面前。

    走近了,寧慕迎這纔看清皇帝的臉,這跟她以爲的皇帝差距太大了。

    感覺皇帝應該是肥頭大耳,要麼就是一臉老相,而眼前的皇帝英俊非凡,身材挺拔高大,這顏值,這身材,直接甩現代明星幾十條街。

    只是一想到這是皇帝,他有那麼多女人,寧慕迎那顆稍微激動起來的心就平靜了。

    這種男人,哪怕是皇帝,哪怕是長得好看,她也不稀罕。

    “大膽,見了皇上還不行禮?你們是哪宮的?”皇上身邊的太監道。

    顏景立馬老老實實行了禮,並且說自己是誰,皇帝瞧了顏景半天,纔想起了顏景,說道:“哦,陶貴人。”

    顏景笑眯眯地說:“正是臣妾。”

    “你呢?”皇帝根本就不理會顏景了,而是直接看向寧慕迎,他打量寧慕迎的時候,眯了眯眼,像是在思索什麼。

    “臣妾寧貴人,住在翠止院。”寧慕迎看着皇帝回答道。

    皇帝微微挑眉,敢看着他的眼神回話的人不多,還有這聲音……

    他勾了勾脣角,而寧慕迎還在疑惑中,她覺得這人的聲音,耳熟,好像是在哪裏聽過。

    耳熟...

    然後她面露驚恐,這不就是昨晚那人嗎?

    她以爲是飛賊的那個人的聲音!

    皇帝是飛賊?

    好端端的皇帝沒事穿個夜行服在宮中亂跑做什麼?有病嗎?

    這個時代的人是不是腦子都不太正常?寧慕迎看了看皇帝,看了看顏景,得,這一下就集齊了兩個。

    見寧慕迎想起他來了,皇帝的笑意更加濃了,滿臉寫的都是‘女人,我對你很感興趣’。

    顏景見自己提前讓寧慕迎和皇帝知道了彼此的身份,非常滿意。

    信息裏太慢了,兩人蒙着面見過很多次,然後還成了朋友來往,那時候寧慕迎都還不知道天天蒙面跟她見面的人是皇帝。

    她不,她要寧慕迎頭天見了皇帝,第二天兩人就知道對方的身份。

    掀開面紗,坦誠相對啊!

    任務早完成早好。

    顏景故意帶着寧慕迎和皇帝偶遇,讓寧慕迎和皇帝之間都沒有那種面紗了,兩個人的身份一下子就變成了皇帝和妃子,在這種不對等條件下,感情不可能有劇情裏那麼深厚。

    劇情裏,兩人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培養了那麼久,打下了深厚的感情基礎,但男女主之間的羈絆不容易斷,顏景能做的就是從一開始就阻止他們打下那麼深厚的感情基礎。

    沒有感情基礎,皇帝的索取,寧慕迎會心甘情願的順從嗎?

    “服了,正常皇帝知道自己後宮的妃嬪大半夜穿個夜行服到處轉悠,還跟他來了個偶遇,正常來說不該直接處死嗎?”衛隱的語氣滿滿的無語。

    顏景樂的笑了下。

    衛隱又說:“你看那皇帝一臉盪漾,多感興趣,我要是皇帝,被人發現我半夜穿着夜行服在外溜達,我的嬪妃同樣穿個夜行服溜達,直接弄死。”

    顏景:“正常來說是這樣。”

    “他就不怕被刺殺嗎?明明知道妃嬪有問題。”衛隱又說。

    顏景:“怕死能抱得美人歸嗎?這叫了解和征服,征服一個不老實的妃嬪比直接宰了有意思,你的格局呢?”

    衛隱:“...是我格局小了。”

    “寧貴人。”皇帝把寧慕迎瞧了又瞧,最後對身邊的太監說道:“今晚,就她了。”

    “什麼?”寧慕迎愕然地盯着皇帝,她滿臉的抗拒,不假思索地問道:“是我想的那種侍寢嗎?”

    “你想的是那種?你說來聽聽?”司睿挑眉,沒想到這女子不知羞,竟當衆問他這種話。

    有趣,實在有趣。

    這樣一個大帥哥這樣曖昧的跟她講話,寧慕迎有點扛不住,臉微微發紅,終於低下了頭,小聲地說道:“臣妾最近身子不適,恕臣妾無法侍寢。”

    “哦?普天之下,你是第一個敢拒絕朕的人。”司睿面色微微下沉,看起來有些不滿了。

    他還生氣,有這種男人嗎?女人不願意不能強迫吧,寧慕迎也不知道哪來的氣,也跟着冷了臉。

    說道:“臣妾身子不適,皇上總不會強迫臣妾一個弱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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