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嚏——————”

    被阿爾託莉雅·ater抱在懷中飛速前行着的藤丸立香忽然打了個噴嚏。

    抱着她的阿爾託莉雅與身後的瑪修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感冒了嗎?前輩,果然還是前進的速度太快過於勉強了吧,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瑪修對着被阿爾託莉雅放下的藤丸立香關切地問候着。

    “我想御主應該並不會生病。”

    看了一眼瑪修手中的盾牌之後,阿爾託莉雅淡淡地說着。

    一邊揉着已經在她自己手上變得微紅的鼻尖,藤丸立香自己也奇怪的說着:

    “說的也是啊,我明明有着迦勒底的制服禮裝和所長做出來的禮裝,難不成他們在製作的時候偷工減料了嗎?”

    聽聞立香話語的阿爾託莉雅皺了皺眉,她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

    但也無所謂了。

    “而且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生過病,甚至連受傷都沒有,更不要說感冒了。”

    “這......”

    瑪修一時間也給不出來合理的解釋。

    反倒是自家御主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更令人喫驚。

    再結合她平日裏所展現出的體能來看,那大概能夠算作是【天性的肉體】吧。

    等級暫且不論,僅僅憑藉着凡人之軀就能擁有從者級別的力量,即便是E-也足以令人驚奇。

    “啊!”

    立香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恍然大悟地用右手握拳擊打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之中。

    “怎麼了嗎?前輩。”

    “果然是所長那傢伙在揹着我和尼祿或者伊莉莎白親親我我吧!”

    “欸?”

    “哈——————嚏————————!”

    沒有等瑪修的疑問脫口,紅髮的少女就又一次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啊!又來了,已經是第二次了!”

    如果說一次是巧合的話,那麼兩次就是必然了。

    “唉~”

    藤丸立香有些失落地蹲了下來。

    潔白外套下的漆黑短裙再難以遮擋住長筒靴之上與原先裙襬之間的絕對領域。

    不如說原先那裙襬就沒遮擋住許多。

    然而現在那黑色絲襪下隱隱透出的肉色與原先所看不到的優美曲線緊緊地吸引住了瑪修的雙眼。

    看到這一幕的阿爾託莉雅眉頭皺的更緊了。

    看來蘭斯洛特卿所遺傳下去的已經不單單是作爲圓桌最強騎士的優點,甚至連一言難盡的缺點也被繼承了。

    真是罪無可赦啊,蘭斯洛特。

    “咳哼。”

    這麼想着,阿爾託莉雅·alter出聲提醒了入神的瑪修。

    隨即反應過來的瑪修臉色通紅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但還是沒能逃過藤丸立香的雙眼。

    她的臉上突然又泛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於是立香站起身來,一步步地靠近了自己可靠的後輩從者瑪修。

    “前....前輩?”

    瑪修弱弱地疑惑着藤丸立香的行動。

    然而紅髮的少女無視了瑪修的疑惑,依然緩緩地走向了瑪修。

    如同從鐘乳石尖上所滴落的水滴一般。

    緩慢,但卻有節奏。

    “瑪修~~”

    一邊說着,藤丸立香一邊用雙手捻起了自己短裙的兩邊裙角。

    “前.....前輩......?您要做什麼?”

    更加慌亂的瑪修已經將盾牌豎立在自己的前方,躲在其後只露一個頭出來緊張地疑問着藤丸立香。

    也不知道到底是對本該保護在盾後而不是盾前重要之人的愧疚還是是根本收不回目光的緣故。

    “哼哼——”

    微微地讓自己的嘴角擡起一個弧度的同時,立香也稍稍將自己捻着裙角的雙手向上提了提。

    包裹在褲襪中的大腿所露出的部分也微妙的變得更多起來。

    “想看嗎————?瑪修~”

    瑪修雖然想極力制止住自己的雙眼讓它們合攏,但瑪修嘗試過了,不論怎樣就是移不開自己的視線。

    “前輩,請不要這麼做!”

    口中所說出的話語也變得蒼白無力起來。

    “要是不想看的話,把眼睛合上不就好了嗎?總之,我要繼續往上拉了喔。”

    說着蠻不講理的話語,紅髮的少女繼續着自己手中的動作。

    終於勉強合上自己雙眼的瑪修又被藤丸立香的話語所挑動。

    繼續拉?那之上是——————!

    不行,瑪修·基列萊特,站在你面前的可是自己最敬愛的前輩,怎麼能出於這樣的目的去用這樣的目光注視她呢?

    可是.....

    瑪修喲,你難道就真的不想看看前輩的裙下究竟是怎樣的風光嗎?

    但是,那樣不是太過於不廉恥嗎?

    雖然是那樣沒錯,可——————你真的是個廉恥的孩子嗎,瑪修?

    這......

    會因爲這種問題而在內心爭吵就已經顯現了你是個怎樣的人啊!不要再欺騙自己了,瑪修!

    在內心深處做了極其深刻切激烈的心理鬥爭之後,瑪修決定在最後一刻睜開自己的雙眼。

    !————————

    然而出現在她面前的並沒有前輩裙下的風光,只有前輩那副調戲成功的笑容。

    最終瑪修也沒能成功欣賞到前輩的裙下到底是一副怎樣的景象。

    “果然還是想看的吧,瑪修。”

    遵循自己內心選擇所帶來的後果讓瑪修羞愧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啊,對了,就讓阿尼姆斯菲亞所長用他的海王星魔術把自己埋了吧。

    沉在海底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總之這個世界上是無法再生存下去了。

    瑪修紅着臉低頭沒有做出任何的應答。

    “唉。”

    藤丸立香的緊接着的嘆氣卻讓她擺脫了羞愧的情感。

    “我還算有魅力吧,瑪修。”

    “那是當然了,前輩。”

    “可爲什麼所長還是會被尼祿和伊莉莎那樣的傢伙們迷住呢?明明已經有我了.......”

    看着面前紅髮少女的模樣,瑪修察覺到這回自己的前輩或許是真的失落了。

    “話雖然是那樣說......所長他其實並沒有和前輩你發生什麼吧.....尼祿小姐也是一樣。”

    真正讓瑪修覺得阿尼姆斯菲亞會承認關係的,好像只有伊莉莎白一人。

    而且那或許還是因爲阿尼姆斯菲亞所當作是自己的,納達斯迪·弗倫茨的記憶。

    真正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阿尼姆斯菲亞迄今應該沒有與任何一位女性建立關係。

    “瑪修,那可不對。”

    “欸?爲什麼。”

    “事到如今,你以爲所長還能置身事外嗎?”

    回想起阿尼姆斯菲亞和藤丸立香在迦勒底中的種種,即便是瑪修也很難得到反對的結論。

    “那也.....確實呢。”

    “明明那個皇帝和saber有着一樣的臉,爲什麼所長會選擇那邊呢?如果是saber的話我還更能接受一些,畢竟是自己人........說起來伊莉莎和尼祿也很像啊。”

    藤丸立香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所長喜歡的風格是那樣的嗎?”

    無關於喜愛的風格究竟是何樣,這個問題對於阿尼姆斯菲亞來說其實也是同樣的困擾。

    對於伊莉莎的事情他只能儘量去彌補。

    然而對於尼祿和藤丸立香來說,一切應該還在可以挽回的範疇之內。

    看着自己懷中的尼祿,阿尼姆斯菲亞的內心實際上相當地複雜。

    他不應該和她就這麼接吻的。

    對於尼祿來說,阿尼姆斯菲亞只能成爲一個過客,只能成爲這場修復人理的夢中才存在着的角色。

    即便是阿尼姆斯菲亞想要成爲一個更重要的角色,他也不能做到。

    甚至於對藤丸立香也一樣。

    阿尼姆斯菲亞僅僅是人理修復中的過客之一。

    貞德會陪伴她一個特異點,而阿尼姆斯菲亞或許會陪伴她更多。

    但也僅此而已。

    到了最後,能給阿尼姆斯菲亞的選擇只有離去。

    原本阿尼姆斯菲亞已經下好了不與尼祿和藤丸立香發展過深關係的決心。

    然而他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爭氣。

    如果拒絕就躲開的吻?

    哪有那麼容易躲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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