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後不能讓小瀾瀾喫太多的醋,否則後果真不是她能承受的。
不過——
她昨晚好像把小瀾瀾給咬了。
而且這是她第一次咬他,因爲實在沒忍住,誰讓他那麼狠的……
炎姬臉發燙。
不行不行!
不能再想這些事情了!
炎姬趕緊把衣服穿好,卻遲遲沒有下牀。
她揉了揉自己的腿,覺得稍微舒服點了以後,才掀開被子下了地。
然後。
噗通一聲。
她摔了。
而且好巧不巧的被剛進來的君瀾看到。
“……”
臉丟大了。
炎姬指着他:“轉過去,不準看!”
君瀾並沒有聽她的,擡腳一踹將門關好,把手裏的食物放在桌上後,便上去將人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他心疼地揉着她的膝蓋:“是不是很疼?”
炎姬哼了一聲,扭頭不理他。
還不是因爲你,我才摔的。
君瀾見她不說話,以爲她真生氣了,便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一個霸道的深吻落在那柔軟的脣上。
唔——
炎姬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用力一捏。
嗯?
君瀾一個翻身將人壓在chuang上:“真是調皮。”
炎姬輕哼:“疼嗎?”
她記得昨晚咬的是小瀾瀾的右肩,而且咬的特別狠!
“親我一下,我就不疼了。”君瀾勾起懷中媳婦兒的下巴。
“我拒絕。”你昨晚還沒親夠嘛!
“那爲夫只能自己索吻了。”君瀾在她脣上親了親,柔聲一笑:“好了,不逗你了,起來喫飯吧。”
說着,他起身從桌上端來一碗小粥。
炎姬聞了聞:“好香啊。”
君瀾餵了一勺進她嘴裏:“好喫嗎?”
炎姬點頭。
這粥看似清淡,但沒想到格外的軟糯可口,聞着香,喫着更香!
這味道簡直絕了!
“如果你喜歡,等回北莫後,我天天做給你喫。”君瀾伸手替她拭去嘴角沾上的一點湯汁。
“這是你親手做的?”炎姬覺得很意外。
“嗯。”君瀾又舀了一勺:“來,張嘴。”
嘭——
房門在這時被無情踹開。
國師手裏拿着一個盒子,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
君瀾淡睨他一眼,繼續給炎姬喂粥。
國師見之,便打趣的說了一句:“都多大的人了,喫飯還要喂。”
炎姬將嘴裏的粥嚥下去:“我家小瀾瀾樂意餵我。”
你這條單身狗就羨慕嫉妒恨吧。
然後。
她的目光被國師手中的盒子吸引:“這是什麼?”
國師勾脣:“你想要的。”
說着,將盒子扔了過去。
炎姬正要伸手去接,卻被君瀾搶了先,他冷眸掃了國師一眼:“出去!”
“小瀾瀾,我這回可是幫了蘇六小姐大忙,你爲何還對我這麼兇?”國師故作傷心。
門口。
宮少寧貓着腰,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這是要開始了嗎?
國師,加油啊!!
我看好你!
然而——
君瀾並沒有搭理國師,他將手中的盒子輕輕放進炎姬懷裏,然後繼續喂粥。
炎姬一邊喫着東西,一邊將盒子打開。
那盒中傳出一股子靈氣。
“這是……”
“千年寒芝草。”國師道。
“你是怎麼拿到的?”炎姬喫驚道。
“我自有我的法子。”
“如此,我來北傲國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本來她是打算跟小瀾瀾商量商量,看要用什麼方式得到這株千年寒芝草,結果不曾想,國師竟給了她一個驚喜!
“你不遠千里跑這兒來,就是爲了這玩意兒?”君瀾眼眸淡掃。
“嗯。”炎姬點頭:“二姐受了重傷,若沒有此藥,她的傷沒法治,會死人的。”
說着,她便將盒子關好,那股靈氣也隨之消失了。
雖然任務完成了,她是該準備回蒼瀾國的,但心裏始終有些放不下那個話嘮郡主……
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錦安王府。
安寧郡主的房間。
“啊——”
隨着一聲驚叫,安寧郡主從chuang上驚坐而起,她的眼中滿是驚慌和害怕。
“二姐,你怎麼了?”莫子堯不解。
“我……”安寧郡主剛想說些什麼,擡眸卻見莫子堯身旁站着莫非夜,莫非夜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讓人很難看出他的喜怒哀樂。
“二姐,你是做噩夢了嗎?”莫子堯問。
“應該是吧……”安寧郡主覺得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不是夢境,不過丹田處似乎有種奇怪的感覺。
好像有種輕鬆感。
這是怎麼回事?
安寧郡主忍不住問莫非夜:“八叔,我這是……”
“你體內的封印,國師已經幫你解了。”
“真的?”安寧郡主激動不已,眼眶都跟着紅了。
“嗯,雖然解封印的時候特別痛苦,但好在你撐過來了。”莫非夜道。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安寧郡主喜極而泣:“我還一直在擔心,萬一解不了可怎麼辦,那……我丹田裏的毒呢?”
“還在準備藥材,這個解藥你得等上一段時間。”
“二姐,國師出手,你就不用擔心什麼啦!”莫子堯像只貓似的蹲在牀邊。
“嗯!我已經不擔心了!”安寧郡主抹了把眼淚:“我沒想到我的封印會這麼快解開,雖然之前的確很痛苦,但痛得很值。”
“安寧,此事先不要張揚,你自己知道就好。”莫非夜道。
“連我父王和母親都不能說嗎?”
“任何人都不可以。”
“哦……”
“二姐,八叔也是爲你好。你想想看,如果被害你的人知道,你體內的封印已經解開,那對方難保不會下第二次手。”莫子堯耐心的解釋了一番。
安寧郡主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保密的。”
這樣的苦痛,她不想再受第二次!
安寧郡主摸了摸自己肚子。
原來醒時丹田的那種輕鬆感是這麼來的,那位國師真的好厲害,他明明那麼年輕,卻連這麼複雜的封印術都懂。
不過……
安寧郡主忽然回憶起昨天國師說過的一句話:該做的我已經做了,剩下的事與我無關。
從此話可得知,國師原本沒打算要幫她。
那麼——
安寧郡主問莫非夜:“八叔,國師之所以幫我這麼大的忙,想必也是有條件的吧!”
【今日份狗糧甜否?喜歡否?要是不夠甜,我再讓小瀾瀾想想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