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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別提了。”劫風有些哭笑不得。

    “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白秋意問。

    “再等一會兒吧。”

    “哦。”

    然而,半個時辰過去了——

    白秋意抹了兩把汗,睨了眼劫風,那眼神有點古怪,讓劫風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原來你口中的一會兒,是大半個時辰啊!”

    “呃。”劫風表示,我也很無辜啊。

    上次他觸動機關後,那位老人家立馬就從屋裏出來了,怎麼今天遲遲不見呢?

    莫非不在?

    劫風狐疑的挑了挑眉,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小心翼翼地朝裏邊邁進。

    白秋意自然也跟着走了進去。

    “好像沒什麼問題了。”劫風腳下踩着那些黑色的粉末,擡眸望着平靜的屋頂。

    “我只想知道,人在哪兒?”白秋意單手叉腰。

    劫風聳聳肩。

    他也不知道啊!

    “我去裏邊看看吧!”白秋意不想繼續浪費時間。

    可是,當她剛邁出步子,那屋頂上突然又冒出了先前那些機關,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地拋出一連串亂七八糟的東西。

    白秋意遊刃有餘的躲避所有攻擊,還閃身到一邊拿起一根棍子,將那些東西通通揮開。

    這身法,這速度,簡直了。

    劫風就站在後邊平安無事,因爲白秋意就像個保護盾一樣,哪裏還需要他出手。

    很快,障礙物清除完畢,白秋意將棍子杵在地上,摸了摸鼻子:“小樣,就這點小伎倆,還能難得住我……”

    她話音還未落下,屋子的門開了,而就在這一瞬間,她腦門上不知被粘了什麼東西。

    白秋意擡手輕輕碰了碰,然後就見指尖上沾染了一層屎黃屎黃的顏色,再一聞……

    “嘔——!”

    臥槽,什麼鬼!!

    白秋意一臉無法形容的表情。

    劫風捏着鼻子閃開老遠,簡直嫌棄到姥姥家了:“看來老人家是換目標了,算你倒黴。”

    “你什麼意思?”白秋意忍着噁心問了一句,然後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大概是不認識的人他都想捉弄一番吧。”劫風反正是這樣認爲的。

    不然爲何此次倒黴的只有白秋意一人,而他卻什麼事情都沒有。

    白秋意壓根就沒把劫風的話聽進去,她只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要被臭死。

    “快幫我找水洗洗啊!”白秋意看着劫風,一臉着急。

    劫風瞅了眼她腦門上那坨東西,憋着笑,拎個水桶跑到那邊井中打水去了。

    白秋意皺着一張苦瓜臉,氣都不敢出。

    “水來了!”劫風提着裝滿水的水桶,身輕如燕就要來到白秋意身邊,豈料腳下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一絆,水桶華麗麗的飛了出去,整桶水在半空中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將白秋意淋成落湯雞。

    而那水桶,還很順便的扣在了白秋意的腦袋上。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啊哈哈哈,笑死老頭子我了!”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從屋頂上傳來。

    白秋意拿下腦袋上的水桶,劫風一瞧後,頓時驚出了三下巴。

    “你、你臉上……”

    “嗯?”

    白秋意不解,快步上前拔出他背後的劍,以劍爲鏡照了照自己的臉。

    然後。

    白秋意相當淡定地把劍插入劍鞘,轉身看着屋頂上的老者,指着自己這張敷滿屎黃色的臉,笑容有點僵硬:“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

    雖然臭味是沒有了,但讓她一個女孩子頂着這樣一張臉,合適嗎?

    老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來了一句:“我困了。”

    隨即,就順着旁邊的梯子下來,邁着穩健的步子進入屋內躺下。

    劫風見此,不由嘆息:“唉,又要等了。”

    白秋意整個五官都抽了抽,原地盤腿坐下,單手托腮,氣鼓鼓的道:“等就等吧。”

    爲了姐姐,她忍了!

    而她不知道,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屋裏那老頭兒的鼾聲一直就沒停過,睡得可香了。

    白秋意深吸一口氣。

    忍耐,要忍耐。

    “劫風,再幫我打桶水,我洗個臉。”

    劫風什麼也沒說,乖乖去打水了。

    但很可惜的是,白秋意根本洗不掉臉上的東西。

    劫風彷彿能感覺到白秋意那陰沉沉的氣息,趕緊笑着安慰她:“沒事沒事,忍忍就好了。”

    迴應他的,是白秋意那陰森森的笑。

    劫風將手握成拳頭,放在脣邊輕咳一聲,然後裝作什麼也沒看見,走到旁邊坐好。

    片刻過後。

    老者醒了,坐牀邊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見白秋意一動不動坐在地上,他張嘴又來了一句:“我餓了!”

    你是豬麼?

    白秋意嘴角抽搐。

    劫風站起身:“您想喫什麼?”

    老者指着白秋意:“我要喫她做的!”

    白秋意:……

    像她這種從不下廚的人,做出來的東西能喫?

    劫風在她身邊蹲下,低聲道:“他是在考驗你。”

    考驗?

    白秋意愣了愣。

    對啊,要是她真的失去耐心,或者表現出一點不滿,肯定就無法通過老人家的考驗。

    但這做飯……她是真不會。

    白秋意求助般的看着劫風。

    “放心,還有我呢。”劫風拉起她,然後向着老者說道:“她對這裏不熟,我帶她去找野味。”

    “快點啊。”老者也不會計較那麼多,笑眯眯的回到牀上繼續躺着。

    白秋意和劫風到附近不遠的那條小河捕魚,白秋意就站在邊上,手中握着一根枝椏,叉中一條又一條魚兒扔到劫風面前的桶裏。

    劫風覺得,這女人要是爺們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

    就像此刻……白小姐啊,你把工具扔了,直接用手抓,是想趁機展示你的功夫麼?

    而且還一抓一個準!

    白秋意手裏抓着兩條魚,走到劫風面前,把魚放在桶裏:“夠了吧。”

    “夠他喫個八分飽了。”

    “……”這大半桶魚,每一條都這麼肥,你告訴我只能喫八分飽?

    那老人家飯量這麼大?

    “你先把魚弄乾淨,我去去就回。”言罷,劫風跑進那邊的林子裏,不知道幹嘛去了。

    等白秋意把魚處理乾淨,一條條串好放在架子上的時候,劫風一手拎着野雞,一手拿着調料回來了。

    “烤魚你會吧?”劫風問。

    “這個我還是會的。”白秋意很自信。

    畢竟當初劫風教過她,而且她的水平相當不錯。

    “那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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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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