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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人死不能復生,爺爺在天有靈,要是看到你這模樣,肯定會心疼的。”

    白秋意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姐姐第一次就想起這麼傷心的人和事,她是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我有個請求,你能答應我嗎?”炎姬眉眼間充滿了悲傷。

    “姐姐你說。”只要她能做到,就一定幫忙。

    “我想進去看看爺爺,行嗎?”炎姬幾乎是在用哀求的語氣同白秋意講話。

    這可真的難住白秋意了。

    如此,會不會是對逝世的人不敬啊?!

    雖然她是知道開啓墓地的方法,但……

    “姐姐,我可能……幫不了你。”白秋意明白,自己此刻的表態,會讓姐姐特別失望。

    本來姐姐已經很傷心了。

    炎姬無力地後退了一步,讓自己和白秋意的距離遠了兩分。

    她好像無法說服白秋意幫她。

    看來,要向盜墓者看齊了,晚點想辦法甩掉白秋意,自己先來研究研究。

    炎姬低着腦袋,一聲不吭的從白秋意身邊走過。

    而這時,白秋意才感覺到,她的姐姐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因爲以前的姐姐不會像這樣對她不理不睬。

    貿然進入墓地本就不是小事,一般都要請示家主,也就是爹爹,纔敢進去。

    不過,爹爹若是知道姐姐想進白家墓地,怕是要大發雷霆了。

    白秋意望着炎姬柔弱的背影。

    姐姐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或許現在只是心情有點差,等她心情好些了,自己再去安慰她吧。

    白秋意保持着一段距離,跟在炎姬身後,兩人的關係也沒曾經那麼親近了。

    許久之後,炎姬像是走累了,靠着一顆樹緩緩坐下。

    “嗚~”小狼崽用小爪子輕輕按了按她的手臂,然後跳出她懷抱,自己走了。

    未免它走丟,炎姬只好跟了上去。

    小狼崽帶着她來到一條小溪邊,趴在溪邊喝着水。然而喝着喝着,它忽然發現水中有魚,忍不住一爪子揮過去,把魚給嚇跑了。

    小狼崽不開心了,兩腿一蹬,直接躍進溪水中。

    接着,就傳來呼救一樣的狼嚎。

    炎姬蹲下身,把即將要被淹沒的小狼崽提了上來,它渾身溼漉漉的,炎姬都不願抱它了。

    沒有抱抱,小狼崽很失落。

    白秋意見狀,忍不住多看了炎姬兩眼。

    姐姐真的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可能是因爲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吧!

    炎姬感覺到那邊有一道目光緊盯着自己,視線淡淡望過去,問:“看我做什麼?”

    白秋意搖搖頭,上前將可憐巴巴的小狼崽抱住:“它全身都溼了,姐姐身子虛弱,就讓我來抱吧。”

    炎姬怔了一秒,卻也沒阻止她。

    白秋意是個好妹妹,隨時隨地都在替她着想。可惜,道不同,不相爲謀。

    炎姬看了看胸前衣衫快要溼透的白秋意,淡淡道:“讓它自己去玩吧,這裏景色還不錯,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好。”白秋意點頭,將小狼崽放在旁邊。

    姐姐現在對她的態度,好像好了許多呃。

    兩人一時無話了。

    白秋意略覺尷尬,只好自己找話題打破這尷尬的沉默:“姐姐,我前兩日剛學會烤魚,你要不要試試,很好喫的哦!”

    炎姬輕輕歪着腦袋,問她:“你跟誰學的?”

    怎麼說也是一千金小姐,未來真嫁了人,想親自下廚給郎君做個菜,你總不能烤一條魚去給人家喫吧。

    這種不應該是什麼俠客之類纔會做的麼?他們遊歷四方,居無定所,經常抓野味烤兩下就能下肚了。

    白秋意摸了摸鼻子:“跟我一朋友學的,我也只會做這個了,其他的學不來。”

    炎姬默。

    大概……像白秋意這種會拿武器的姑娘家,真不擅長做飯。而且,這捕魚的動作也是相當熟練啊……

    白秋意拎了三條較肥的魚,原本是想將其中一條給小狼崽的,卻被炎姬阻止。

    她不解:“怎麼了?”

    炎姬:“別給它喫生的。”

    長期喫這種血淋淋的生食,會增加它的嗜血因子,既然跟了她,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逮着什麼就喫什麼。

    “那我一起烤熟了再給它。”

    “嗯。”炎姬點頭,隨即去那邊幫忙拾柴去了。

    兩人分工做事,很快就把魚烤好了。

    小狼崽自己安安靜靜的趴在炎姬身邊喫烤魚,模樣簡直可愛。

    “嗚~”喫飽了,它就心滿意足地癱軟在地上。

    炎姬看了看它爪子旁邊那條完整的魚骨,心道:這小崽子也是挺聰明,知道只吃肉不喫骨頭,而且還喫得這麼有技術含量。

    不過白秋意在這方面水平確實不錯,這魚烤的鮮嫩多汁,撒上些許調料味道更是好極了。

    “意兒。”

    “誒?姐姐你說。”白秋意對於炎姬主動搭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你的那位朋友,可是哪戶人家的少爺?”若是女的,纔不會教白秋意做這些。

    白秋意撓了撓腦袋:“嘿嘿,姐姐你真聰明,一下就知道對方是個男的。不過他好像並非北莫人士,所以我也不清楚他是何人。”

    “那你和他是如何相識的?”

    “呃。我忘了具體是哪一天了,我閒着無聊出城玩了一趟,結果回來時遇到一幫劫匪。當時他就在附近,以爲我只是一個不懂武功的弱女子,所以就上來幫了我一把。說起來,他好像是一個很喜歡四處遊歷的人,已經去過不少國家了,而且會在每個國家待上很長一段時間。”白秋意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炎姬。

    “哦對了!給姐姐治病的那位神醫也是他幫忙找的,是不是很厲害?其實我一直覺得,他不像一個江湖俠客。”

    “爲何?”炎姬問。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身邊一直有人在保護着他。”其實有那麼兩次她是有隱隱察覺到,但暗處的人實在太過厲害,她也只是察覺到一瞬間。

    “你和他相識多久了?”

    “快半年了。”白秋意如實回答。

    半年時間也不短了。

    炎姬看了看白秋意臉上的神色。

    在提到那個人時,白秋意表現出一種很平常的愉悅之色,就好像真的只是在談及一個要好的朋友。

    看來,那個男人沒有對白秋意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若有機會,我倒是想見上一見。”倘若真如白秋意所言,他身邊有隨身影衛的話,那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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