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那位辰安王妃,據說生得傾城絕豔,可惜她整日以珠紗遮容,你們就不好奇她到底長什麼樣?”
一道突如其來的男音,着實將她們嚇得不輕。
然,當她們齊齊轉過頭,看到身後的男子時,紛紛避開老遠,就彷彿有什麼不吉利的東西一樣。
“蔣浩?”這個風流貨,莫不是又看中了辰安王妃。
那這位辰安王妃還真是不幸!
“她長什麼樣子,跟我們有何關係?我看是你自己想動歪心思吧。”橙衣女子不屑道。
這個男人,就算明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能動的,他也依舊會由着自己的性子,去調戲人家姑娘,偏偏人家姑娘除了打罵他幾句,也無法拿他如何。
畢竟他又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但是,對於那些沒什麼身份地位的,蔣浩可就不單只是調戲這麼簡單了!
蔣浩不說話,笑看炎姬。
越是神祕的東西,他越是想要得到,一貫如此。
蕭婉那個女人他已經膩了,也該找個新鮮的了。
雖然他聽說皇上和皇后都不怎麼喜歡辰安王,對這辰安王妃同樣沒什麼好感,但畢竟是皇家的人,他若貿然胡來,給皇家摸黑,只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辰安王妃這個女人,喫不到莫非還不能做點別的?
黃衣女子見蔣浩露出刺眼的笑容,心知他是打定了辰安王妃的主意。
只希望辰安王有能力可以保護好辰安王妃吧。
否則……
炎姬和君瀾一路直行,看着周邊閒聚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也只能說這些人過早來到宮中,都是閒着沒事幹。
其實來參加這種宴會,除了君煜和宋蓮音那倆小婊砸,還真沒其他樂趣。
“君瀾,離宴會開始還有一些時間,咱們要去哪兒?”總不能一直在宮裏四處閒轉吧。
“要去御花園走走嗎?”君瀾問。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去看看吧。”賞賞花,可總比看這些人舒服得多。
君瀾帶她來到御花園,原本御花園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但因爲今天乃是太后生辰,所以但凡來參加宴會的人,皆可進入。
炎姬看着前方,一陣無奈。
御花園的人也是不少,雖然沒有外面的人多,但爲何她和君瀾一進來,這些人就盯着看?
“見過辰安王,辰安王妃。”衆人略微行禮,簡易又不失禮數。
“不必如此多禮。”君瀾說完話,便牽着炎姬走向御花園的深處。
不得不說,皇宮的花園就是大,而且這麼多花都是不重樣的。但是呢,她還是隻喜歡一種,那就是勿忘我。
爲何她會喜歡這種小巧秀麗的花呢?
因爲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的,就是孫落送給她的勿忘我,那時孫落還說,要做一輩子的朋友。
可惜,花再美,也終有凋零的一天。
就和人一樣。
“你在想什麼呢?”君瀾見她走神,擡手在她腦袋上輕敲一記。
“喔,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御花園的花太多了,看着眼睛累。”話音一落,君瀾就步至她的身後,將她整個人輕擁入懷,然後用手覆在她的眉眼。
“這不是辰安王和辰安王妃嗎?雖然妾身知道,二位恩愛有加,但在這大庭廣衆之下摟摟抱抱,似乎有些不妥啊。”熟悉的聲音,讓炎姬櫻脣抿出一抹不悅的弧度。
宋蓮音這朵白蓮花,怎麼走哪兒都能碰見她。
她現在可不想把心思浪費在她身上。
周圍的人因爲宋蓮音的話,紛紛轉過視線,只見辰安王從背後攬住辰安王妃,而且還遮住了辰安王妃的眼睛。
這是在做什麼?
雖然大家不明所以,但好像沒有宋蓮音說的這麼不堪啊!
真是沒事找事。
君瀾微微勾脣,輕飄飄的眼神中,夾雜些許輕蔑與冷意,看向宋蓮音:“一介妾室,誰給你的膽子公然指責本王?”
“我……”宋蓮音語塞。
“九弟,蓮音夫人也是一時口誤,你又何必與她計較?”羽安公主慢步而來,依舊如以前那般,嫺雅婉柔。
“本王倒是不知,她竟還要堂堂公主殿下稱她一聲蓮音夫人?”君瀾神色冷漠,語氣不急不緩。
一時間,大家好像都對宋蓮音有了看法。
不過是一個妾室,莫不是還想爬到羽安公主的頭上?
不就是仗着有南王寵,就敢如此過分!
羽安公主微嘆息:“九弟,莫傷了和氣,今日是太后的壽宴,你可得高高興興的參加,她老人家可掛記着你呢。”
君瀾點頭,然後鬆開覆蓋炎姬眉眼的手,低頭柔聲輕問:“可好些了?”
“嗯。”
“這位就是九弟妹吧?”羽安公主微微一笑。
“你是……”炎姬裝傻充愣。
“我是羽安,排行老八。”羽安公主對炎姬,似乎挺真誠的。
“見過羽安公主。”炎姬作勢就要行禮。
然而,羽安公主卻及時扶住了她:“都是一家人,這麼客氣幹嘛。不過說起來,要是九弟比我早出生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有個嫂子了。”
“另外幾位王爺,他們沒娶妻嗎?”
提到這兒,羽安公主睨了眼宋蓮音,很快又收回目光,惋惜道:“我三哥娶了一任王妃,可是不懂得珍惜,現在沒了。七哥也有一任王妃,但就在前不久,府中失火,也沒了。剩下的那兩位,還沒立正妃呢。”
兩人就像好姐妹般閒聊着,被撂在一邊宛如空氣的宋蓮音十分尷尬。
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羽安公主又這麼巧的出現在她身邊,而且還和辰安王妃這麼合得來!
現在她站在這裏,就像個供人觀賞的小丑一樣!
南王因爲受了傷,所以無法來參加宴會,原本她也是不打算來的,但皇后卻讓她代南王府,過來給太后獻禮,說是不能讓南王在太后心目中降了地位。
本來太后就不怎麼喜歡南王,要是此番還不來,只怕太后是要不高興了。
羽安公主和炎姬聊了片刻,忽然想起宋蓮音被她們孤立在旁,緩緩道:“蓮音夫人今日爲何一人前來,三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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