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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棠宗?呵,前三最末的一個門派,也好意思在本王面前猖狂。”

    範長萱顫抖着左手,指向君瀾,聲音虛弱:“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錦蘭頓時心下一驚,趕緊壓低聲音提醒她:“小姐,您先別說話。”

    如今咱們的處境已經很糟糕了,你還說這種話威脅辰安王,莫非真想死在這裏不成?

    小姐這性子,就是自小給宗主慣出來的,在清棠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清棠宗裏的師兄師弟們也都去巴結她。

    沒辦法,誰叫人家是清棠宗的大小姐,如果其中哪位師兄弟入了小姐的眼,並且還和小姐成親,那下一任宗主之位,可就由那個人來坐了!

    可惜啊,小姐根本都懶得搭理那些人。

    錦蘭看着對面的君瀾,放低姿態,問道:“究竟要如何,你才能放了我們?”

    君瀾視線冷冷掃過大廳內的一片狼藉,然後定格在範長萱身上:“讓她把這裏給本王收拾乾淨,你們就可以走了。”

    什麼?

    錦蘭以爲自己聽錯了。

    這不是刻意刁難人嘛!

    小姐都成這副模樣了,連動一下都艱難,更別說讓她收拾這亂七八糟的大廳!

    錦蘭皺眉:“辰安王,我代替我家小姐來收拾,你看可行?”

    “不行。”

    “你別太過分!我們小姐好歹也是清棠宗的大小姐,你這樣對待她,就不怕我們宗主找你麻煩?”錦蘭本來也不是什麼好脾氣。

    “如果他想被滅門的話,儘管來找本王。”雲淡風輕的話語中,滿是狂意。

    錦蘭不知道他究竟哪裏來的自信,居然能說出這樣的大話來!

    難道就因爲你是皇室王爺?

    呵,真是好笑。

    範長萱嘴脣泛白,一張臉上佈滿汗水。

    她不會放過他們的,等她出去後,一定會讓人傳信給爹,踏平這辰安王府!

    範長萱眼中盡是可怕的恨意:“錦蘭,放開我。”

    “小姐?”

    “希望辰安王說到做到。”範長萱強撐着身子,開始慢慢撿起地上的東西。

    “那是自然。”君瀾丟下一句話,便拉着炎姬離開了。

    錦蘭見他們一走,連忙扶住範長萱:“小姐,讓屬下來吧!”

    範長萱無力地推開她,嘲諷一笑:“你覺得他不會派人來守着嗎?”

    果不其然,範長萱話音剛落,就從外邊走進兩名奴僕。

    很明顯,是來監督她的!

    錦蘭緊緊咬牙。

    簡直可惡。

    整個大廳這麼大,而且還這麼亂,就小姐這虛弱的身子,起碼得花上一整天的工夫!

    範長萱拼命忍着臂膀傳來的劇痛,每痛一分,她的恨意就增加兩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範長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收拾了多久,只知道這個大廳終於瞧着乾淨了些。

    但是,她現在又累又困,肚子還很餓。

    範長萱視線模糊,然後猛的倒在地上。

    “小姐!”錦蘭大驚,趕緊上去將人扶起。

    兩名奴僕面面相覷,其中一名奴僕便出了大廳。

    不一會兒,就見他端着一盆冷水進來,潑向範長萱。由於錦蘭此刻正抱着她,所以也被潑了一身。

    雖然如今天氣暖和了,但被涼水打溼全身,依然冷得發抖。

    錦蘭擔心極了。

    小姐這情況,若是再感上風寒,只怕是要落下病根啊!

    錦蘭咬咬牙,朝兩名奴僕跪了下來:“兩位好漢,我家小姐身受重傷,實在撐不住,就讓我代替她收拾這大廳,好不好?”

    “王爺說了,只要這位小姐乖乖做完自己的事情,便能離開辰安王府。”兩名奴僕根本不喫她那一套。

    哪怕你再磕幾個響頭,也是沒用的。

    範長萱緩緩睜開虛弱的眼眸,渾身上下冷得有些發抖。

    這些混蛋,居然拿冷水潑醒她,此仇不報,她就不叫範長萱!

    範長萱咬緊牙關,繼續收拾大廳。

    外邊,光線溫暖,安安靜靜的,偶爾能聽到鳥兒的鳴叫聲,十分愜意。

    天色,漸漸黑沉,廳內的範長萱,在兩名奴僕的監視下,還在繼續手頭的事情。

    直到天空完全黑盡,她才終於將大廳收拾乾淨,然後再度暈厥。

    錦蘭抱起她,狠狠瞪着兩名奴僕:“現在可以了吧!”

    兩名奴僕打開門:“請。”

    那迫不及待想讓她們離開的模樣,真是讓錦蘭想殺人。

    用完人就巴不得趕緊趕走,你們可真行!

    錦蘭無法想象,小姐這一天是怎麼堅持過來的。

    在此期間,小姐暈倒不下十次,每次都被那奴僕用冷水潑醒,然後繼續做事。

    辰安王,辰安王妃,宗主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翌日。

    臨近晌午時分。

    北莫京城出現一行人,有男有女,都還很年輕。

    除了爲首的男人衣着不同之外,身後那些男女皆是穿着統一的服飾。

    “最近咱京城是怎麼回事?”路人議論紛紛。

    “不清楚。”

    “這該不會是哪個門派的人吧?你看他們穿的衣服都是一樣的。”

    “應該是。”

    “誒!他們進映月酒樓了,而且還把映月酒樓給包圍起來了。”大家的視線都被那一行人吸引了過去。

    沒辦法,因爲他們此番前來,氣勢洶洶,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沒過多久。

    那行人又離開,往另一邊而去。

    這究竟是要幹嘛?

    衆人皆是疑惑地跟了上去,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因爲,大家都在那個男人臉上看到了怒氣和殺意。

    但是……

    他們在辰安王府門前停下是幾個意思?

    莫非是想找辰安王府的麻煩不成?

    “動手!”隨着男人的一聲令下,身後的男女紛紛展開行動,上去就將幾名守門侍衛抹了脖子。

    然後,全部衝進了辰安王府裏。

    那些圍觀者頓時嚇得驚叫連連。

    “殺人了!殺人了!”

    “快去報官!”

    男人殺氣騰騰的目光掃過人羣:“你們誰也別想走!”

    想報官?

    門都沒有!

    街道大亂,很快便驚擾了各府。

    聽說辰安王府出了事,反應最大的莫過於白秋意和宋蓮音。

    白秋意是二話沒說,便奔出將軍府。

    至於宋蓮音,挺着個大肚子,嘴上說着擔心白宛靈的安危,所以便讓君煜帶她過來看熱鬧了。

    沒過多久,白令天夫婦,以及其他王府的王爺們,全部都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君揚瞪大眼睛,看着死在門口的幾名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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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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