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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姬頓時猶如炸毛的貓:“你給我老實站那兒,別動!”

    什麼叫太久未曾見到?

    明明昨天才見過!

    還想念,你想念個捶捶,別逼老子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那不行,我還得進來仔細看看你呢。”大叔說着,人已經邁進了房間,那臉上掛着略微有些賤賤的笑。

    炎姬表示靚女無語,屬實無語。

    她擡起玉手,纖細白皙的食指一挑,一根火繩迅速捲住大叔的雙腳,然後將人丟出了房間。

    嘭!

    房門合上。

    炎姬悄咪咪地、像做賊似的從窗戶逃了出去,麻溜的離開李宅。

    到了某條街巷後,炎姬纔回頭四處看了看。

    應該沒追上來吧?

    哎——

    真的是個魔鬼。

    她就想不明白了,天天來找她有意思麼,咱有啥事不能直接講,非得用這種方式纏着不放?

    你累,我也累啊。

    阿西!

    炎姬擡手給自己扇了扇風,重重嘆了口氣後,才舉步離開這條街巷,往人多的集市而去。

    “喂,你們聽說了嗎?義莊婉柔姑娘的屍體到了晚上會自己消失不見。”

    “真的假的?!”

    “我發誓,這絕對是真的,今早有兩名官差說起此事,我碰巧聽到了。而且這婉柔姑娘的屍體隔了一段時辰還會自己回到義莊,你們說邪門不。”

    “嘿,這還真是邪門了,這屍體好端端的還會自己動不成?”

    “這誰知道呢。”

    “你們說,會不會是婉柔姑娘覺得自己死得太冤了,所以想用這種方式引起官府的注意?”

    “你可別胡說八道啊,怪嚇人的。”

    “誰胡說八道了?不然你告訴我,婉柔姑娘的屍體爲什麼會這樣?”

    炎姬聽到這些議論,便隨便接了一嘴:“你們怎麼不說她是找害死她的仇人去了?”

    言罷,頭也不回的走人。

    衆人怔住。

    緊接着有人一拍大腿:“說的有道理啊,肯定是婉柔姑娘不甘心殺死自己的兇手逍遙法外,所以找仇家去了!”

    “……”

    路過的混混三兄弟聽到此話,頓時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什麼情況?

    死後的婉柔姑娘……自己找仇家去了?

    這怎麼可能!

    這幫人一天到晚閒得沒事,就知道胡說八道。

    大哥在心底這麼安撫自己。

    畢竟他在婉柔姑娘生前可是無情的搶走了婉柔姑娘的銀錢,而且還不顧婉柔姑娘的意願,將人給強了。

    所以這心裏屬實有點慌。

    其實也無怪他心中不安。

    當初炎姬只是讓這三個混混想辦法留住趙蕭兒和董未良,卻並未告之後面的計劃,所以他們仨根本就不知道婉柔離開義莊是因爲秦姑娘的操控。

    他們也怕婉柔姑娘會找上他們。

    “大哥,他們說的是真的嗎?”身後的小弟緊張問。

    “我哪知道?”大哥一被問起,就覺得心裏極其煩躁。

    “大哥你看,前邊那個可是上回那個紅衣姑娘?”

    “我靠,好像是,快快快,趕緊回去,別被她發現了!”大哥連忙帶着兩位小弟溜之大吉。

    當然,炎姬也並未發現他們仨。

    前方,豐月酒樓門前好像有人在爭吵,圍觀喫瓜羣衆一大堆。

    炎姬上去一瞧,竟是趙蕭兒和董未良這對夫婦。

    “蕭兒,我昨晚真是無心的,我沒想過要對你發脾氣,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董未良宛如一個卑微仔,好聲好氣想要哄着自己的妻子。

    然而,趙蕭兒根本不喫他這一套,像是徹徹底底的下定決心一般,冷聲說道:“原諒你一次,以後是不是還要我原諒你第二次第三次?董未良,我還是那句話,喫軟飯就要有喫軟飯的樣子,敢在我面前發脾氣甩臉子,我就讓你沒好日子過!拿着這封休書給我滾蛋!”

    “我的天啊,原來這男的是個喫軟飯的?”圍觀喫瓜羣衆們開啓語音模式。

    “喫軟飯就算了,關鍵他還敢有脾氣,你說笑人不?”

    董未良聽到這一人一句,心裏的羞辱感瘋狂涌上來,他當場變了臉。

    趙蕭兒見之,冷笑道:“來,大傢伙看看啊,我剛纔不過就是說了他兩句,他又開始給我臉色看了。”

    “蕭兒,我沒……”董未良話未說完,圍觀喫瓜羣衆們又開始了。

    “我說這位喫軟飯的小哥,既然你選擇了喫軟飯,那你就應該像個小媳婦似的伺候你妻子,怎麼還能發脾氣呢?”

    “就是說啊,喫軟飯都喫不明白,搞不清自己的地位。”

    “哈哈哈,你們快別說了,你看人家小哥的臉色又變了。”

    “切!既然他敢喫軟飯,就別怕我們說啊。”

    衆人張口不離喫軟飯這三個字,讓董未良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他憤憤的看着趙蕭兒:“現在你滿意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狠心!”

    居然當着大家的面說他是個喫軟飯的!

    “我狠心?董未良,你別忘了如今的一切都是誰給你的,現在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咦,這兩個人我記得!他們不是當初在暢歡樓前找婉柔姑娘麻煩的那對夫妻嗎?”有人突然喊道。

    “對啊,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熟悉的面孔,是他們沒錯了!”

    “哈哈哈,活該啊活該,這兩個人曾經算計婉柔姑娘,如今起內訌了,着實可笑。”

    “誰說不是呢?這個負心漢拋棄了婉柔姑娘,轉身便喫起了軟飯。喂,我就想問一句,軟飯好喫嗎?”一青年朝董未良說道。

    然後,一幫圍觀喫瓜羣衆開始大笑。

    董未良氣得想殺人。

    趙蕭兒這會兒臉色也不正常了,因爲這些人若是不提,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曾在暢歡樓前出現過,很多人都見過她!

    現在,這些人不會站在董未良那邊,但也不會站在她這邊。

    可惡!

    可儘管如此,趙蕭兒氣勢上不能弱,便朝董未良說道:“從今日起,你我緣分已盡,回你的鄉下繼續當窮書生吧!”

    說罷,她便頭也不回的進了豐月酒樓。

    董未良臉色極其難看。

    圍觀喫瓜羣衆們對着他指指點點了好一番後,才離開。

    董未良見人都散了,便從懷裏掏出一把銀票,然後再看看豐月酒樓,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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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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