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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頓時正經,那眼淚收放自如:“咳,那什麼,你好好在這兒陪着我的寶貝姑娘,我去去就回。”

    言罷,便真的走了。

    炎姬:……

    誰是你的寶貝姑娘了?

    她明明是君瀾的寶貝!

    靚女無語。

    靚女語塞。

    炎姬嫌棄地撇了撇嘴,擡起腳往前走了一步,好像踩着了什麼東西。

    她低頭一瞧,是一張摺疊好的紙,這張紙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都已經泛黃了。

    好像是從那個男人身上掉下來的?

    炎姬將紙撿起來,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抱着好奇心打開看了看,發現紙上畫着一隻用繩子穿好的小哨子。

    怪了,那個男人留着這種東西幹什麼?

    難道說這個哨子不似看去這般普通,實則是件寶貝?

    炎姬問站在自己肩膀上的雕兒:“你有見過這個東西嗎?”

    雕兒細細瞧了瞧後,搖頭,那模樣看起來多少有點憨。

    “沒見過啊,那算了,等晚些時候,那個男人肯定會回來找他丟失的東西,咱先收好。”炎姬說罷,便要將那張紙收起來。

    可就在這時,大叔回來了。

    他一眼便看到了炎姬手裏的東西,頓時鬆了口氣:“幸虧沒丟。”

    炎姬挑眉,將摺疊好的紙夾在指間:“瞧給你緊張的,這莫不是什麼稀世珍寶?”

    大叔上前取過紙,淡淡而笑:“在你看來不是,但在我看來,它就是珍寶。”

    說完,便又離開了。

    炎姬斂去了眉目間那玩味的神情。

    這傢伙在說起剛纔那番話時的表情很是認真,看來一個普通的哨子於他而言確實尤爲重要。

    難道……

    他是想通過一個哨子找什麼東西?

    比如人?

    炎姬有些不太敢確定。

    算了算了。

    這也是別人的事情,她操那心幹嘛?

    “傻雕,你身爲暮雲國本地雕,可知什麼地方比較好玩?”炎姬問。

    在這個世界,哪怕只是一隻動物,你也不要以爲它就是一般的動物。就像這隻雕,別看它長得像個憨憨,但人家能聽懂人話啊,你把它惹毛了,它還能賞你兩耳光。

    “咕咕咕!”雕兒對於傻雕二字強烈抗議。

    一個個的都罵它是傻雕,再罵它要翻臉了!

    就算你是美人也不能例外!

    “呵呵,你還有脾氣了。”炎姬將它從肩頭抱下來,美眸微眯,眼底迸射出一股子危險:“脾氣這麼大,乾脆把你烤來吃了算了。”

    雕兒頓時炸毛,那羽毛豎起來像刺蝟一樣。

    這屬實給炎姬整笑了:“行了行了,瞧你這傻樣,逗你的。”

    雕兒像是不服氣,從她手裏掙脫出來,氣鼓鼓地飛走了。

    這是人乾的事?

    居然還威脅它!

    生氣!

    “誒,你要去哪兒?別這麼小氣嘛,等等我。”炎姬一路追着雕兒出了李宅,不曾想,竟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趙蕭兒和董未良。

    嚯。

    這兩人是要坐馬車去哪裏?

    回家嗎?

    正這般想來,只見趙蕭兒一臉不爽地甩了董未良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怒道:“混賬東西,有你這樣扶人的嗎?你弄疼我了!真是越來越不會照顧人,我留你何用?”

    董未良微微皺眉,不悅之色顯而易見,但他此番卻沒有頂嘴。

    忽然。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炎姬身上,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是她?”

    “你在那兒墨跡啥?趕緊上來走了!”趙蕭兒在馬車裏看見董未良呆站在馬車外不動,兩隻眼睛還一個勁兒地盯着一個地方瞅,氣得她整張臉都快變成豬肝色。

    這個死男人真是越來越不聽她的話了!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令他如此着迷!

    趙蕭兒鑽出馬車擡眸望去,只見一紅衣姑娘邁着不急不緩地步子緩緩而來,那雙美眸盈盈若水,嬌媚如花兒一般,煞是好看。

    “真巧啊,在這兒碰到二位,二位這是在京都玩夠了,打算回家了?”炎姬含笑道。

    “關你什麼事!”趙蕭兒不客氣道。

    “確實不關我的事,只不過我今天去找算命先生瞧了一眼,他說今天不是好日子,不宜外出,尤其是長途,二位可要小心了啊。”

    “胡說八道,那些江湖術士都是騙錢的,你還真信啊?真是蠢到家了!”趙蕭兒言罷,便回到了馬車裏,一副不想搭理任何人的高高在上的姿態。

    然而,董未良卻是猶豫了。

    他看着馬車裏的坐着的趙蕭兒,道:“蕭兒,要不咱明兒個再走吧。”

    聞言,趙蕭兒怒了:“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當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這個女人跟林婉柔是一夥的,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說些有的沒有來嚇唬咱們,你能不能用你的腦子想一想?”

    董未良被罵得臉上無光,牙齒咬得咯咯響。

    炎姬鬼靈精怪地轉了轉眼珠子,計上心頭,裝出一副綠茶小婊貝的模樣,嗲聲嗲氣的說道:“哎呀,這位姐姐的眼神好嚇人呀,人家好怕怕。董公子,她脾氣這麼差,你是怎麼忍受下去的?要換作是我,我可不忍心兇我的相公。”

    “你!!”趙蕭兒着實被她這一番刻意做作的模樣氣到了。

    “怎麼了?姐姐兇完自己的相公,現在又要來兇我這個無辜的小可憐了嗎?嚶嚶嚶,人家就是一路過的,你怎麼見人就罵啊。”說完,炎姬還不忘擠出兩滴淚,然後很有儀式感的掏出一塊不知從哪兒來的手帕擦了擦淚水。

    趙蕭兒氣得頭都要冒煙了。

    這一個個的是要氣死她才甘心!

    旁邊路過的行人見炎姬哭了,便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好奇問一句:“小姑娘,你這是咋了?莫不是這個沒良心的男人欺負了你?”

    “大哥,你怎麼知道人家公子沒良心了。”炎姬故意問。

    “切,現在咱京都還有幾人不認識這個喫軟飯的,他跟他的妻子在這兒都已經出名了。”

    “竟是這般?”炎姬故作驚訝。

    董未良頓時臉色大變。

    可惡!

    這些人就非要抓着喫軟飯這點不放嗎?

    都怪趙蕭兒,平常真是一點臉面都不給他留,否則他也不至於逢人見了就被罵成喫軟飯的!

    董未良越想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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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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