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石的存在,實在是超出了現代科學的範圍,簡直是有悖常理。
慕晚晚也知道這一點,垂眸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霾:“爺爺是因爲我的原因才被北堂啓盯上的,無論如何得先找到爺爺再說。”
她今晚還會試着拿着月石睡覺,看看能不能再夢到一些線索。
“我會找一下當地的警方幫忙一起找找。”葉雲敬用無比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家女兒,“晚晚,爸爸知道你擔心慕老爺子。可是慕老爺子那麼疼愛你,他一定希望你好好的,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去冒險。”
“你爸爸說的對。”宮伊晚緩聲說道,她現在想起北堂啓,就覺得無比噁心,“這一切都是北堂啓造的孽,等到拍賣會那天,就是我們和他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話說到最後,宮伊晚的眼底深處閃過了一道冷銳的神色。
通過蛇頭交代的,慕晚晚和宮伊晚還有葉雲敬也知道了,北堂啓的大致計劃。
他們是打算在拍賣月石的那場拍賣會上動手,目的是要用武力來把慕晚晚帶走,藉着慕晚晚威脅他們,最好是能把薄司寒也除掉。
蛇頭對於這個計劃並不是知曉全貌,北堂啓非常小心,只告訴了他一個非常籠統的大概,讓他把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而蛇頭應該做的就是在那一天在首都製造混亂,讓官方部門無暇顧及這邊,破壞交通,讓薄司寒他們的援手無法順利到達現場。
“北堂啓現在人還在國內嗎?”慕晚晚問道。
“我現在忽然覺得讓他坐牢都是便宜了他。”宮伊晚用嘲諷的語氣開口。
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甚至有一種想要親手把北堂啓千刀萬剮的衝動。
以前她有多麼敬重這個老師,現在她就有多麼的憎惡。
葉雲敬伸手摟住宮伊晚的肩膀,手輕輕的在她的胳膊上拍了拍:“像是北堂啓那樣的人,其實讓他成爲身敗名裂的階下囚,對於他來說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慕晚晚贊同的點了點頭:“爸爸說的對,到時候我們把他乾的所有的事情都曝光到網絡上,讓所有人都知道北堂啓的真面目。”
北堂啓這麼多年來辛辛苦苦的營造大慈善家的人設,受盡了追捧。
等他那一層僞善的皮被扒下來之後,他將要面臨的輿論壓力,是無法想象的。
有時候輿論壓力,也足以讓人生不如死。
宮伊晚也很清楚北堂啓是個多麼在乎自己顏面的人,想想確實也是這個道理,輕輕一笑說道:“這一場仗,我們一定得打的漂亮一些。”
“不過我現在總覺得有一點怪怪的。”慕晚晚忽然話鋒一轉。
其餘的三人都看向了慕晚晚,等着她接着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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