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喝多,我就是好奇,好奇薄司寒的女人到底有多好?都說漂亮女人玩起來最帶勁,我今天也想試試看。
”陳東說着,甩開了周圍想要攔住他的董事,直奔慕晚晚走去。
“真是胡鬧!保鏢呢!快過來攔着他!”薄瑞氣的臉都綠了,手裏的柺杖用力敲敲地面。
可保鏢們這時候才走到會議室門口,根本來不及過來保護慕晚晚。
陳東邪笑着,手掌朝着慕晚晚的臉摸了過來。
慕晚晚滿眼厭惡,嫌棄的側身躲開了陳東的手。
陳東根本沒把慕晚晚放在眼裏,撲了個空後更加惱火:“賤貨,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就要在這裏辦了你!”
見陳東說話間居然把他腰間的皮帶解開,丟到了地上,慕晚晚腳尖一挑,一個用力就將地上的皮帶拋起來。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薄氏集團的規矩。
”慕晚晚抓住了皮帶,反手一皮帶抽在了陳東左臉。
陳東被擊中了臉,發出了哀嚎,嘴上還在不依不饒的繼續怒罵:“慕晚晚,沒了薄司寒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還敢打我!”
“住手,慕小姐,咱們有什麼話都可以好好說!”陳糧見他的寶貝兒子被打,心疼的快要滴血,趕緊撲上來想要攔着。
可不等他們靠近,鹹一澤就先領着保鏢們過來攔住了他們。
“陳董事,氣大傷身,您還是稍等一會兒吧。
”鹹一澤微微一笑,不打算讓陳糧去妨礙夫人出手。
這邊,慕晚晚手持皮帶,持續抽打着陳東。
啪.啪.啪的脆響聲在會議室裏迴盪,薄瑞在內的其他董事們都站在一旁看着這一幕。
特別是他們看陳東從一開始的破口大罵,到了最後只能發出卑微的求饒聲後,他們的心裏也覺得很過癮。
這幾年,陳董事一家人越來越囂張,明裏暗裏也沒少打壓他們這些董事,今天也算是自食惡果了。
慕晚晚手中的動作一直沒停,直到打的陳東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後,才丟掉了手中的皮帶:“來人,把他丟出去!”
陳東放開了抱着腦袋的手,怨恨的看向了慕晚晚:“慕晚晚,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難怪薄司寒重病要死,你們兩個蛇鼠一窩,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
“陳東,你胡說八道什麼!”陳糧趕緊呵斥了陳東一句,他眼看着本來已經坐下的慕晚晚重新站起來,“慕小姐,他喝多了,他是在胡說,你別生氣!”
陳糧雖然想坑慕晚晚,可他一直都做的很隱蔽很小心。
因爲他很清楚慕晚晚骨子裏和薄司寒是一樣的人,不然的話她一個弱女子也不可能挑起整個薄氏集團。
慕晚晚看都不看陳糧,只是脣角綻放出了妖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