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純事錄 >第17章 章16 內心毫無波動
    白純內心像是毫無波動,卻夾雜着一絲絲喜慶,但他馬上裝出一副平淡無奇的路人臉。

    他低聲說“抱歉,我認錯人了。”

    她愣了一下,半天后才惱羞成怨地說“你在說什麼呢”

    白純沉默了。

    但她卻沒有過多地糾纏於此,轉身就跑向更遠的水沙結合處,那邊似乎有她的同伴,他只聽見她一邊正說着“顛佬顛佬,哈哈哈”

    難以形容,令人費解白純感傷地離開了。

    真是個難過的假期。

    一個名叫308的男寢。

    坐在牀邊的白純心事重重,就連看爪機的心情都沒有了。他感覺自己今天好像莫名其妙地失去了什麼東西,這個世界太殘酷了。

    馬金福突然挪了過來,裝出關心盆友的良好品質,卻一臉喜不自禁地說“怎麼了小純,看你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是不是溼戀了快點把你的悲慘經歷分享給我們大家爽爽。”

    白純“滾”

    馬金福裝作大驚失色,驚歎“哇你忘記我們之間有福我享有難你當的高尚約定了嗎”

    話還沒說完,馬金福就迅捷如風地掏出一隻爪,表情蕩放地勢如閃電地摸了一下站在旁邊玩爪機的劉常建的屁股。

    白純震精到無以復加,一時之間所有的疲憊和煩惱都煙消雲散,精神震動間,他大驚失色地感嘆“天哪,我剛纔看到了什麼”

    他連忙大聲說“建建,剛纔有人襲你胸。”

    劉常建卻蛋定自若,說“小聲點,我現在已經原諒他了。”

    白純

    過了一會,白純眼前一亮,因爲看到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溫華穿了一雙不知道怎麼來的涼鞋。白純聲音洪亮地說“發現小胖了,你沒穿襪子。”

    溫華大驚失色,然後說“抱歉,襪子掉進廁所裏了。”

    白純無語凝噎,只好尋找下一個目標。一不小心被他發現了窗戶邊,正在拿個窺視鏡望遠的陳小平。白純聲音嘹亮地說“發現你了,你看到了什麼”

    陳小平驚慌失笑,然後得意洋洋地說“雌海龜趴在雄海龜的背上,發出了酣暢的笑聲。”

    白純

    時間飛快。轉眼間,離期中考試就只剩兩天時間了。各種勤奮的不勤奮的同學都手忙腳亂地開始裝模作樣地複習起來。作爲一名塵波六中的好學生,白純也不例外,他開始了。

    這天,正上着地理課。講臺上的那個看起來像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年青女大學生就是現在的地理老師,散發着與她這個年齡段不相符的青澀稚嫩的氣息。

    現在講的是自然地理中的一部分內容,主要是關於地球及其運動,包括地球基本的地理常識,地球公轉、自轉及其引發的晝夜、時間、日照、四季等等一系列的變化的現象和意義。

    有人可能會問,都兩個月了,還在講地球的運動沒錯,地球自轉、公轉及其背後蘊含的地理意義是博大精深的,每一個高中生特別是文科生都必須瞭解和熟悉,但這需要豐富的講解和練習。

    講臺上的這位名爲廉果清的年青女老師雖然看起來像個青澀小蘋果,但對於課本上這種理論性的知識似乎也能講得頭頭是道。

    突然她停了下來,侃侃而談“雖然近些年的高考,有淡化考察自然地理特別是其中涉及到地球運動引發的各類現象的推算問題,但身爲一位土生土長的地球人,瞭解一下這些基本的地理知識還是非常必要的。不然以後東西不知道時差、南北不知道季差,還是相當可笑的。”

    緊接着她娓娓而言“就像你們當中有些人暗地裏稱我爲小青果,其實我已經接近三十了,具體是哪些人,又或者說是哪些男生,嗯哼這裏我就不點名了。”

    白純一聽,驚詫了但她今天爲什麼說話像是轉了性子,是誰給她的勇氣白純想直接來一句老師,你變了。

    但話到嘴邊,出於理智,白純還是沒能說出口。

    “老師,這是真的嗎”一個名爲巫小維的男生突然脫口而出。

    “老師,你真的快三十歲了嗎”一個名做劉常建的男生直接就問。

    “老師,你有男朋友了嗎”一個名叫陳小平的膽子賊大的男生突然開口了。

    “老師,你結婚了嗎”一個叫做馬金福的膽大包天的男生趁機開始了。

    廉果清面對這些人的質疑,尤其是男生,臉上始終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終於她說“都安靜,靜下來。詢問別人的隱私是不對的,對於你們這種問題,我不會回覆任何信息。”

    緊接着她說“現在是地理課時間,我們主要目的是學習,如果有學習上的疑問,我會試着解答,但還請提問者先舉手好嗎。”

    一陣電子語音後,這節出現了一些特殊插曲的地理課終於結束了。廉果清鬆了一口氣,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特殊的刺激一樣,抱着書腳步有些不自然地“逃離”了教室。

    很快,時間到了下午,一節思政課。講臺上的那個戴着眼鏡,看起來很成熟雅儒的年青女教師,正專心致志地講着經濟生活的內容。

    這是整個高中思政課高一的主要內容,裏面涉及到不少理論性的東西,但經濟生活這一冊思政書理論性要弱於哲學生活那冊書。

    這位思政老師名爲程茹雅,擁有標誌的五官和容貌,一雙黑邊眼鏡也無法掩蓋其雙眼時不時流露出來的靈動,據傳她是大學來的實習老師,但她在講臺上的一言一行卻有一種特別的穩重。

    白純對於思政課上那位老師翻來覆去講的那些東西,無動於衷,乃至於厭倦,還好出於好學生隨身必備的優良品質,白純沒能睡着。白純只希望能在這種神遊物外的奇異狀態中熬過這節課,然後安安穩穩地睡一覺。

    但擔心什麼就來什麼,正在臺上孜孜不倦地講課的程茹雅突然一頓,似乎有淡淡的弧度在她的嘴角翹起。

    “白純,起立老師問你個問題,”清亮的聲音迴盪在教室,她向那個已經被衆目聚焦的學生髮問,“以前學過貨幣的知識,現在老師問你紙幣是不是貨幣”

    哐當,匆忙間白純的凳子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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