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純事錄 >第25章 章24 期末和分科
    面對廣大一班學子們或真或假的流露出來的好奇的神色,華特謝不緊不慢地開始說“剛纔我不是提到了第三次月考嗎,現在我說一下我們高一第四次月考,也就是期末考試的事。”

    “大家先安靜一下,聽我說完,這件事對你們而言很重要,”華特謝看到下面不少人一聽到又是考試後出現的不耐煩的表現,馬上一臉認真樣地嚴肅地說,“這個期末考試是市裏面組織的一次統一考試,相當於一次大型的多校聯考,我們縣的中學都會參與,而且這次期末考試的成績將作爲你們下學期分文理科的直接參考。”

    “什麼期末分文理科”很多人一聽到班主任提到分科的事,頓時就驚歎出聲,或者低聲暗歎,百感交集。總之,更多的是一種驚訝後驚慌失措的情緒。

    看着臺下這羣學生聽到這個消息後,驚慌失常中交頭接耳的狀態,華特謝像是早有預料一樣,一臉淡笑地看着他們,然後說“我知道你們有不少人可能不理解甚至不接受這件事,但我在這裏告訴大家,分科是必然的,這是高考的需求,同時也是爲了你們的未來着想,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聽到這番話後,高一一班的學子們在下面議論紛紛的聲音小了很多。

    華特謝掃視了講臺下的學生們一圈,然後繼續說“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可能會問,不對啊,爲什麼聽說一中是高二纔開始分科的這個我只想說,我們的平均水平跟他們是有差距的,這點從高一招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決定了,所以我們不能跟他們比,我們學他們從高二纔開始分科是肯定不行的,我們要笨鳥先飛。”

    下面的學生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華特謝看到後馬上說“先靜一靜吧,我知道你們可能還有很多疑問,但是現在時間不允許我多說,我在這先說一個關鍵的吧。有不少人可能會想,萬一我分科後發現自己不適合學文科或者理科怎麼辦這點大家可以放心,我們高一年級組已經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分科後一個月內,如果有人不適應文科或理科想要換科的話,只要經過文理兩個同一水平的班的班主任以及年級組長的同意,就可以直接換科加換班。”

    “據說二中從今年開始,也在高一下學期就開始分科,”華特謝說着拿起講臺上自己的書本和資料,然後走向教室外面,並且說着,“好了,我說完了,下課吧,如果對分科還有什麼疑問的,歡迎課外來辦公室問我。”

    總之,關於期末考試和分科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續劇情只有等到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纔能有更爲詳盡的描述。

    十二月的某一天,天空昏昏沉沉。這是一個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傷感的雨。

    冬雨,總是如此。先是如上廁所一般地酣暢淋漓,既而又稀稀落落了。現在正是稀稀落落的雨,正如校園內稀少的學生。現在是週末。

    撐着太陽傘,白純獨自行走在悠長又不寂寥的校園路上。終於,他上寢室了。

    這棟宿舍樓其實並不特別,外牆刷着一種別有一番騷情的顏色,內牆刷的是種光亮而普通的白灰。

    一登上樓梯,白純轉角就看見了重量級的人物溫華正在曬什麼輕易不可示人的東西。

    他曬的正是一條內褲。本來在男生宿舍樓曬內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可這件事情現在到了他這裏就變味了。

    只見那個胖子,拿起衣架,掛起內褲,升起衣叉,故作正經地舉起了某物。

    白純一邊走着,一邊聽見他嘴中唸唸有詞地喃喃“現在開始舉行升旗儀式。升果旗,奏果歌,全體行注目禮。起來”

    於是,小胖子和他的褲子開始了。

    白純馬上就停住了腳步,精神震驚異常地看着他的表演。但他剛唱了幾句就忘詞了,只能哼哼唧唧中憤憤不平地放棄原有的節奏,把內褲迅速掛上了走廊裏的曬衣物專用鐵絲線上。

    溫華幹完他的事情,轉身看着白純,說“你回來啦,怎麼樣,我解鎖的新招術還不錯吧”

    白純點點頭,但馬上又搖了搖頭,笑逐顏開地說“你還有臉說,你的臺詞都忘了,道具也錯了,上面居然是星條圖案,米國人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這麼賤的招式你跟誰學的”

    溫華大喜,然後揮了揮衣叉,一臉陽光自信地說“當然是天賦異稟,自學成才的啦。”

    就在這時,馬金福的一句話衝了出來“死胖子真不要臉,明明是偷師學我的操作”

    溫華一聽這話,二話不說,抄起衣衩,“噔噔噔”地衝向了寢室,進裏面找馬金福進行恩將仇報去了。

    白純一進寢室,就發現同學們似乎在很認真地學習課外知識。當然,那兩個正在陽臺的某個角落搞不可示人的蠢事的人除外。反正現在時間有點多,白純決定找個光線好的地點,正大光明地看那兩個人正在陽臺裏進行的戰鬥。

    “陳小平”白純裝模作樣地拍了拍陳小平裹着的被子,但沒有反應。於是,他毫不客氣地坐到了被子上,並不管有沒有壓到陳小平瘦弱的肢體,並且把淋了雨水的傘掛到了牀架上。

    就這個位置,就這個角度,逆着明亮的燈光往那邊一看,正好可以看見陽臺上馬金福和溫華激烈的戰鬥的每一個細節。

    白純發現他們已經從剛纔的動口到動手,又變成了動口,他們兩個現在的四肢已經糾纏在了一起,相互罵着難聽的話,就是不動手動腳了。這種情況讓熱衷於看戲的白純大失所望。

    雨越下越大,外面的天空越來越黑暗了,連室內的光照都似乎無法守住這一份光明,或許外面的暗黑正是這世界本來的顏色,只因爲有了一個名爲太陽的恆星之光,纔有了地球上萬物的五顏六色。

    “啊,怎麼回事下雨了嗎”裹在牀上被窩裏的陳小平突然間驚醒,像是做噩夢一樣,又像是受到了外界的干擾,他轉過頭一看,正看到了一個正在三心二意地玩爪機的人和一把正在一心一意地向下滴水的傘。

    陳小平頓時就明白了一切,他憤怒地掏出一隻藏在被窩裏的爪子,猛地一推白純“好你個死白惡,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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