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純問:“你這裏有什麼?”
黃琴語回答:“當然是有……飯啊……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我家喫午飯。”
白純:“這樣不太好吧?”
黃琴語:“有什麼好不好的,組長,你就把這裏當做你的家就行了。”
白純還是覺得不行,說:“可是,我還是想回……”說着,他居然開始後退,想要離開這個讓他此時心亂情感迷的地方。
黃琴語連忙伸出兩隻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一隻手臂,用散發着惑誘力的語氣,邀請他說:“哎呀,別可是了,我都說了在我這裏喫。組長,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我可以喂……”
白純停住了去意,好奇地問她:“你可以喂什麼?”
黃琴語的臉色微紅,低着頭,用細弱的聲音說:“喂……喂組……長。”
白純聽到這種吸引人的話,頓時間感到盛情難卻,於是勉爲其難地答應了她的奇怪請求。
白純:“好吧,真拿你沒有辦法……不過,你把我拉到二樓來,是想幹什麼呢?”
黃琴語指着一個房間門說:“組長,你看到這個房間了嗎?”
白純的目光移向那條門,回覆她說:“看到了啊……怎麼了?”
黃琴語:“這裏是我的房間。”說完,她從身上的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一小串鑰匙。
白純立即意識到門被鎖了,於是問她:“爲什麼要鎖門呢?”
黃琴語沒有轉過頭看他,而是用鑰匙去開門了,並且在開門的時候,滿滿在乎地說:“當然要鎖門了,因爲這房間是我個人的嘛,而且裏面有我的祕密私隱。”
白純攤開手,擺出一副服氣的樣子說:“好吧。所以,你現在要帶我進來,參觀一下你的私人房間,看一看你的祕密,是吧?”
黃琴語嘴角露出笑容,說:“是的,組長。”緊接着,鑰匙被她插入孔裏了,一旋轉,門開了。
黃琴語首先進了房間,她轉過身,對還站在門外的白純揮了揮手,說:“組長,進來吧。”
白純進房間後,發現裏面的光線比較暗,於是對她說:“這裏很暗,開一下燈吧。”
黃琴語:“好的。”說完,她快速地按了一下一個牆上的開關。
短短一瞬間,房間裏就變得亮堂堂起來,白色的冷燈光把這裏照耀得十分明亮,彌補了窗外的陽光的不足。
白純好奇地問:“你把我帶到你的房間,是有什麼事嗎?”
“嗯……嗯……”黃琴語像是正在認真地思考這個並不複雜的問題,過了五秒鐘後,她纔像是終於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有了!”她說,“組長,你先等等。”說完,她就往窗戶那邊走去。
白純看着她去拉窗簾的奇怪舉動,不解地問:“你爲什麼要把窗簾拉過去啊?”
站在窗簾前面的黃琴語,臉上略帶羞意地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那個……”
白純問:“什麼?”
黃琴語:“組長,你能不能幫我把門給關上?”
“哦。”白純雖然對她的奇怪的請求感到疑惑,但身體卻是很老實地去關門了。
很快,這個房間的玻璃窗被窗簾給完全遮蓋住了,門也被緊緊地關閉了。
站在窗戶旁邊的黃琴語轉過身,目光復雜地注視着白純,她似乎有很多話想對他說,但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五秒鐘,十秒鐘,二十秒鐘……
忽然,黃琴語笑了,笑得有點莫名其妙,恐怕她自己也不清楚爲什麼此刻會笑。
白純差點被她的這種突然的笑容感染了,還好他及時忍住了,他又對她說:“喂,怎麼了?你說話啊。”
黃琴語:“組長,你先幫我把門給關上吧,因爲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祕密。”
白純更加疑惑了,說:“門不是已經關上了嗎?還要怎麼關?”
黃琴語:“不是這樣關,組長,你要把門栓給關上。”
白純沒有說話,只是身體很老實地按照她說的去做了。短短几秒間,這個房間的門就被反鎖了。
這裏,一時之間,這裏成了一個寧靜而充滿溫情的小空間。即使是冷光燈照耀出來的白光,此時也似乎變得溫暖而溫馨。
十秒鐘後,白純開口了,他問她:“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想幹什麼了吧?”
黃琴語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她把雙手叉進外套兩邊的口袋裏,然後走到了牀邊。她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牀沿上,接着,她還朝白純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
白純看見此情此景,怎能不心動加行動呢?他向前幾步路,學着她的樣子,也坐到了牀沿上。然後他問她:“然後呢?接下來……”
黃琴語似乎對這種結果並不是完全滿意,坐在牀沿上的她又超白純揮了揮手。
白純鬱悶了,問:“又要幹嘛?不是已經坐好了嗎?”
黃琴語繼續揮着手誘引着他,說:“哎呀,組長,你坐錯位置了,你應該坐到我這裏來。來,快點過來……來,坐我身邊……”
白純無言了,雖然表情上不太情願,但是爲了進一步地打探敵情,白純還是起身了。然後,他坐到了離黃琴語很近的牀沿上。
白純問:“好了,黃琴語,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了吧?”
黃琴語:“當然是穴……”她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的目光已經看向了別處,或許是地板,或許是牆角,或許是透明的空氣,也或許是不存在的東西,總之,不是白純。
白純繼續問她:“學什麼啊?”
黃琴語:“當然是……學習啊。組長,你想到哪裏去了?”
白純喫驚了,微微張開口,說:“我沒有亂想啊。”
坐在牀沿上的黃琴語,猛然地轉過身,直視着他,努力擺出嚴肅的面容,對他說:“我也沒有亂想啊!”
白純被她的這種言行弄得迷惑不已,他開始沉默了。
時間過了六點九秒後。
突然白純離開牀沿站了起來。他展開了雙手,直截了當地對她說:“這樣說話太累了。來吧,你到底想要什麼?直接了當地說吧!我能給的都會給。”
確實,再這樣有頭沒尾地進行下去,觀衆估計要扔瓶蓋子了,如果真的有觀衆的話。
黃琴語被白純這突然的架勢驚住了,她睜大了眼睛,過了許多秒之後,她才反應過來。
她一臉無辜地說:“組長,你現在的樣子好恐怖哦……人家都已經說了是學習……”
(本章完)